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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十善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賈六看在眼里,心里也琢磨出個味來,雖然沒見到面具之下的真容,但光聽這把聲音就夠讓人骨酥筋軟了,沒看張亨這等漢子都癡愣了么,這大概就叫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思及此,賈六多少有點敗興,起初聽了常嬤嬤讓人打聽的那些消息,說的頭頭是道,他還以為是個懂行的,心想著自己也能跟著玩把大的,即使銀子進不了自己的口袋,過過癮也是好的,沒承想是位千金小姐要找樂子。

    既然張亨要討美人歡心,賈六也不能給他拖后腿,全當(dāng)是陪著人玩樂了,把這位姑娘伺候高興了,自然你好我好大家好。

    路上,賈六想了片刻,撓了撓后腦勺問道:“姑娘您打算押哪支隊伍?”

    蕭時善早就想好了目標(biāo),“排云隊。”

    送過去的那份單子里只有排云隊沒什么戰(zhàn)績,她怎么選上這個了,要押也該押勝率最高的龍盛隊,賈六還要再問:“姑娘……”

    蕭時善打斷道:“別叫姑娘了,在外頭就叫公子。”她這身打扮就是不想讓人認(rèn)出來,這兩人一口一個姑娘叫著,是生怕別人不往她身上瞅么。

    “對,要叫公子。”張亨皺起粗眉,拍了賈六的肩膀一下,往街上掃去一眼,那些好奇看過來的路人紛紛避開了視線。

    一掌鐵砂掌拍下來,差點把賈六的小身板拍散,他趕緊改了口,“公子,小的是想問您要押哪幾支龍舟隊,每支隊伍準(zhǔn)備押多少銀子。”既然要賭龍舟,也是奔著個贏字去的,他得心里有個數(shù),不然一下子輸個精光可就不好看了。

    蕭時善也不瞞著,說道:“排云隊,一百兩。”

    嚯,好大的手筆,賈六搓搓手,單單一支排云隊就押了一百兩,這么說她身上最少得帶了四五百兩銀子。

    雖然年年參與合隆坊開的賭盤,但他就是傾家蕩產(chǎn)也拿不出這么多銀子的賭資,這會兒在心里一盤算,頓時激動了起來,本金多了才好贏錢。

    按捺住內(nèi)心的激動,賈六等待著蕭時善繼續(xù)往下說,誰知她卻沒了音兒,眼看著快到萃雅茶居門口了,賈六忍不住問道:“其他的龍舟隊,公子準(zhǔn)備押多少?”

    蕭時善正打量著萃雅茶居,聽到賈六的問話,她扭頭瞥了他一眼,她說得還不夠清楚么,“我只帶了一百兩。”

    什么?!賈六瞪大了眼睛,頃刻間領(lǐng)會到她的意思,合著她就帶了一百兩銀子,還只押排云隊,這、這就是拿銀子打水漂玩啊!

    蕭時善手里的現(xiàn)銀不多,能拿出一百兩就相當(dāng)可以,她可聽說往年有人以三兩銀子發(fā)家致富的,相比之下,她的本金還多了不少呢。

    她那些頭面首飾倒是值錢,有長輩賜下的,還有從李澈指縫里漏出來的,隨便典當(dāng)幾樣就不愁沒銀子花,但這些東西她不敢隨意典當(dāng),要是被人知道了,恐怕會以為衛(wèi)國公府已經(jīng)到了要靠典當(dāng)東西度日的地步,丟的可不光是她自己的臉。

    賈六跟上去,嘴皮子上下翻騰,倒豆子似的焦急說道:“公子你真的不考慮其他隊伍了,龍盛隊已經(jīng)連贏三年了,即使拿不了頭名也保準(zhǔn)能進前三,還有那支雁來隊也不錯,能跟龍盛隊爭上一爭,隊里有個叫胡牛二的,是員厲害的猛將,今年已經(jīng)贏五六場了。”押哪支隊伍都比押排云隊好,更何況她還要全押在一支上,這不是給人家莊家的腰包里塞錢么。

    張亨不如賈六這般對各家隊伍如數(shù)家珍,但也了解一二,他跟賈六口中的胡牛二相識,兩人一塊喝過酒,甚至有幾支隊伍還對他發(fā)出過邀請,他知道賈六這些話說得句句在理,因此便道:“公子不如多押幾支隊伍,贏面能大些。”

    正是這個理兒,賈六連連點頭,雖說他在排云隊這支龍舟隊上栽過跟頭,但心里卻覺得那次只是意外,實際上他并不看好這支龍舟隊。

    再說一百兩銀子也不少,尋常百姓家一年下來能賺個十幾兩銀子就已經(jīng)不錯了,百兩銀子扔到水里還能聽個響呢,她這么押出去,可是連響都聽不到,賈六都替她心疼。

    然而他倆好說歹說,這位姑奶奶愣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要去押那支排云隊,賈六腹誹道,這是灌什么迷魂湯了,非要往坑里跳,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勁頭,這哪是來贏錢的,分明是來散財?shù)摹?/br>
    賈六把兩只手往袖子里一抄,他活這么大,還是頭一次給散財童子當(dāng)左膀右臂。

    空中飛過兩只喜鵲,蕭時善仰頭看了一眼,心道今日鴻運當(dāng)頭,可千萬要保佑她贏個盆滿缽滿。

    第二十章

    萃雅茶居占了新門街最好一塊的地段,樓有五層之高,合隆坊包下了整座萃雅茶居,但只有一樓大廳對眾人開放,前來押注的人絡(luò)繹不絕,寬闊的大廳內(nèi)已是熱鬧非凡。

    五樓的雅間里四面窗戶齊齊打開,東南西北皆是不同風(fēng)光,往西邊眺望可見金水河如金龍般蜿蜒流淌,岸邊游人如織,車水馬龍;往東瞧是鱗次櫛比的商鋪店面,熙熙攘攘的世俗景象;南窗邊上可以遙望皇城,放眼望去皆是猶如棋盤般規(guī)整有序的道路街巷;北窗邊上則是悠然見南山的鄉(xiāng)野風(fēng)光。

    鄧世榮讓人將這一層空了出來,專門用來招待貴客,他走到雅間門口,整了整衣服走了進去。

    室內(nèi)清涼舒適,四角上各擺了一個高幾,幾上放置了冰雕,上面雕刻著亭臺樓閣,人物花鳥,外邊的熱風(fēng)吹進來也變得清清涼涼。

    地上放著一只銅壺,屋里的四位正在玩投壺。

    鄧世榮走上前,笑道:“幾位爺玩得可盡興?”伸手不打笑臉人,見人三分笑總是沒錯的。

    施茂喝了口茶,笑道:“鄧?yán)习逵行牧耍@極品密云龍也被你弄到了,費了不少工夫吧。”

    密云龍本是貢茶,按照品級劃分,可以稱得上極品的密云龍更是少之又少,因產(chǎn)量極少,工藝復(fù)雜,每年產(chǎn)出的極品密云龍不過五斤。

    這樣的茶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到手的,便是皇室宗親也不見得能分到這極品密云龍。

    說起這個,鄧世榮心里也是十分自豪,但面上卻愈發(fā)謙卑,“只要幾位爺滿意,費點工夫倒算不得什么。”

    鄧世榮不談他為了弄這茶費了多少工夫,但只要懂得這茶的價值,就會明白這茶得來不易,急急地攬功才會落了下乘。

    施茂又端起茶杯品了品,這個鄧世榮太會來事兒,弄來了密云龍也不刻意張揚,“茶是好茶,若是沒品出這茶的妙處,豈不是白費了鄧?yán)习宓囊环囊猓俊?/br>
    說實話他還真沒品出來,不過是聽李澈說這茶不錯,他才注意到杯中茶水,因知道這位主兒素來講究,能夸上一句不錯,就說明這茶非同一般,仔細(xì)品品確實是滋味甘醇,又得知是極品密云龍,不由得感嘆起鄧?yán)习宓臑槿颂幨溃B小小的茶水都思慮到了。

    聞言,鄧世榮說道:“若是連幾位公子都品不出這極品密云龍的妙處,想來天底下也沒多少人能品得出來,如此真要想想這密云龍是不是名副其實了。”

    鄧世榮是生意人,他千辛萬苦淘到了極品密云龍當(dāng)然要讓它發(fā)揮價值,他既然端上來了,就知道有人能品出來。

    施茂此刻也反應(yīng)過來,敢情這密云龍不是給他準(zhǔn)備的,他品不出來,不代表別人品不出來,他給李澈遞了眼神,意思是瞧瞧,這是來捧你的。

    李澈不置可否牽了下嘴角,從箭筒里抽出一根箭矢,目光隨意地往樓下掃去一眼,視線一掃而過,下一瞬又倏地移了回去。

    他盯著樓下人來人往的街面,修長如玉的手指摩挲著手中箭矢,不確定方才那一眼是不是看錯了。

    施茂走到李澈跟前,順著他的視線往外頭望了望,只看到來來往往的行人,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看什么呢?”

    李澈移開目光,隨手將箭矢投了出去,“沒什么。”

    細(xì)長的箭矢如流星般劃出,只聽“哐當(dāng)”一聲,不偏不倚地投進壺中。

    “好準(zhǔn)頭!”趙顯和韓文謙齊聲贊道。

    鄧世榮贊嘆道:“公子這手仙人背劍著實厲害!早年聽說霍七郎有一手投壺絕技,能多矢齊發(fā),還能背身而投,一直無緣得見,沒想到今日大開眼界了。”

    施茂知道李澈樣樣玩得精,要不是他會玩,他們也湊不到一塊去。

    然而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要不然也不會有玩物喪志那一說,可這點在李澈身上似乎不成立,人家不光玩得好,還樣樣不耽誤,這讓施茂不得不佩服,就比如這手仙人背劍,他私下里也練過,碰巧了倒是能投進去,但像李澈這樣百發(fā)百中卻是做不到。

    李澈抵著下巴想了想,掀起眼皮問道:“樓下的賭局開盤了?”

    鄧世榮笑道:“開了,下頭熱鬧著呢,公子也有興趣押個注?”鄧世榮不僅是萃雅茶居的老板,合隆坊也是他的產(chǎn)業(yè),但知道的人并不多,他守著這份偌大家業(yè),上頭沒有人是不行的,因此他揮金如土地四處打點,結(jié)識公侯勛貴,本著朝中有人好辦事的念頭將生意越做越大。

    提到此事,施茂看向韓文謙,問道:“你剛剛不是叫人去下注了么,押的哪支隊?”

    韓文謙道:“當(dāng)然是龍盛隊。”這支龍舟隊連贏了三年,實力是總所周知的。

    施茂又看向趙顯。

    趙顯搖頭道:“我沒押。”

    施茂睜大眼睛,“你倆就沒一個壓排云隊的?那可是我派人去南邊找來的好手,個個矯健無比!”

    趙顯是將門之后,一針見血地說道:“你從南邊找來的人水性好是不假,但北地的龍舟尺寸和南邊的不同,他們的身材不如北地的劃手高大健壯,在龍舟上站立不穩(wěn),發(fā)不了力,如何劃得動龍舟?”

    聽到這兒,施茂反而氣定神閑了,這些事不用聽趙顯說,在排云隊頭一次試水時他就知道了,更有甚者在龍舟提速時,還有劃手因站立不穩(wěn)掉進水里的,那些天他愁得直掉頭發(fā),畢竟是花了大價錢把人請來的,還指望在龍舟賽上一鳴驚人,哪知個個成旱鴨子了。

    韓文謙瞅著施茂的神色,“短短幾日,難不成還能化腐朽為神奇?”

    施茂道:“怎么不能,沒看到排云隊都取得御前競渡的資格了嗎?”

    韓文謙和趙顯都沉默了,韓文謙覺得定然是施茂在其中用了些手段,趙顯則認(rèn)為那或許是次意外。

    施茂被氣個仰倒,甩開灑金折扇兀自扇個不停,對李澈說道:“你看看他們,竟不知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這句話。”

    李澈擱下茶碗,淺淡地笑了一下,讓六安拿了張銀票給鄧世榮,是張面額為一千兩的票子。

    鄧世榮接過來,看了一眼道:“不知公子要押哪支龍舟隊?”

    李澈聲音清朗,不緊不慢地道:“押排云隊奪得魁首。”

    不說其他人,就是施茂都驚了一下,他有信心排云隊能進前五或前三,但魁首就不好說了,倒不是沒想法,而是不敢想。

    如今聽了李澈這句話,施茂才知道他那支排云隊竟然還有奪魁的希望,一時間信心大增,他哈哈一笑,看了看韓文謙和趙顯,“若是排云隊奪得魁首,晚上你二人請客。”

    請客倒是小事,韓文謙在施茂和李澈之間掃了兩眼,不知道他倆搞什么名堂,但施茂那支排云隊他是見過的,實在不像奪魁的樣子,因此便跟他們賭了。

    樓上樓下隔著五層樓,卻是另一番熱鬧景象。

    蕭時善以前只是從外頭經(jīng)過,好奇地張望過幾眼,但沒有真正走進來過,更不知道原來還有文賭和武賭之分。

    賈六解釋道:“萃雅茶居這地兒的文賭和武賭跟別處不同,因這里來往的貴客多,文賭就是給他們找樂子的,武賭就隨意了點,直接押注就成。”

    蕭時善來這里可不是為了找樂子的,因此聽了這話,她毫不猶豫地劃掉了文賭這一選擇。

    正要往左邊的武賭場子里走,又聽賈六說道:“公子,小的建議您還是選文賭。武賭那邊的賠率低,您從那邊押注頂多就是一賠三,但文賭是一賠二十。”

    蕭時善當(dāng)即頓住腳步,“文賭怎么賭?”這差得也太多了。

    “文賭是由萃雅茶居出三道題,只要連通三關(guān),就能被請到樓上的雅間入座,茶水吃食全部免費,不僅有專門的人幫著下注,還是一賠二十,反正就是讓你舒舒服服地贏錢。不過每年文賭出的題都不一樣,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稀奇古怪的啥都有,上一年有個題是讓人在一盞茶的時間里寫出一首應(yīng)景的詩,您聽聽這得能識字會寫詩的人才成,咱上哪兒會那玩意兒去。”

    一聽一賠二十,誰能不心動,眾人一股腦兒地圍了過去,可真正能通關(guān)的人寥寥無幾,這就是給那些貴客們消遣玩樂的,劃出文賭武賭,實際上就將賭客們分成了兩波,哪波人的錢都沒少賺。

    蕭時善疑惑地問道:“要是不能過關(guān)就不能上樓押注?”

    門口人聲嘈雜,賈六湊近了些,伸出一根手指道:“能,不過得花銀子,一百兩登一層樓。”

    張亨皺起眉頭,拉著賈六的衣領(lǐng)把他拉遠(yuǎn)了些,說話就說話,湊這么近做什么。

    蕭時善感嘆這地處可真是個銷金窟,她一百兩銀子的賭資竟然只能登上一層樓。

    左邊的武賭場子人聲鼎沸,擠擠攘攘,右邊的文賭場子則要清靜許多,蕭時善私心里更傾向文賭,但寫詩作畫什么的也不是她所擅長的。

    想了一下,蕭時善還是往右手邊邁出了步子,趁現(xiàn)在還有些時間,不妨去試試文賭,不行再往武賭場子里押注也不晚。

    賈六和張亨見她往文賭場子里走,立刻跟了上去。

    在賈六看來,她鐵了心要押排云隊就甭想贏錢的事了,把她帶到文賭場子那邊玩一玩,玩得高興點,到時候就不覺得銀子扔得太快了。

    文賭的第一題是彈棋,兩人對弈,棋盤中間高,四周平滑,每人各有十二枚棋子,以自己的棋子去擊對方的棋子,勝者可登上二樓。

    今人玩圍棋象棋者居多,倒是沒怎么聽過彈棋這種玩法,蕭時善往棋盤上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這跟彈石子差不多,她小時候沒少玩石子,因此覺得十分簡單,然而場內(nèi)只備了四副棋盤,場中的對弈之人沒有絲毫緊迫,不知道何時才能輪到她。

    在場中環(huán)顧一圈,蕭時善看到還有一張寬大的四方桌擺在中間,桌子南面站了個留著山羊胡的中年男人,中間擺了個骰盆,盆邊是六枚骰子和一只骰盅。

    蕭時善問道:“那是做什么的?”那個山羊胡的男人一走到桌前,文賭場子里有不少人圍了過去。

    賈六說道:“那邊是趕盆的,也就是擲骰子,每個人有三次機會,只要擲出‘全’來,就能直接上二樓。”

    怕蕭時善聽不明白,賈六又道:“六骰點數(shù)相同叫做‘全’,點數(shù)全都不同的叫‘順’,平時擲出‘順’來,記的點數(shù)也高,但今日不一樣,擲出‘順’來不管用,人家只要點數(shù)相同的‘全’,這可不是那么容易擲出來的。”

    閨閣里也有玩骰戲打發(fā)時間的,蕭時善對此不算陌生,只是玩法上有些不同,難怪這么多人都圍過去了,原來是去碰運氣的。

    “我們也去碰碰運氣。”話音落下,蕭時善抬步往趕盆的那桌走去。

    見到這位年輕的公子哥兒往四方桌走來,圍觀者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了三人。

    三人的組合實在是引人注目,一個瘦弱矮小的像只猴子,一雙眼睛滴溜溜亂轉(zhuǎn),另一個身材魁梧,英勇剽悍,身上肌rou虬結(jié),一看就是個練家子,而他們跟隨的少年衣飾講究,頭戴鐘馗面具,舉手投足間又十分文雅。

    山羊胡男人瞅了蕭時善一眼,抬了抬手道:“這位公子請。”

    蕭時善在桌前站定,看了眼桌上的骰子,吸了口氣,伸手拿起了骰盅,將六個骰子放入里面,輕輕搖了兩下就往骰盆里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