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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化儲君后我辭官了 第137節

    詹灼鄴身穿一襲緋紅十二團龍繡紋袞服,頭戴帝王冕冠,冠下垂落的玉珠微微擺蕩,露出男子一雙昳麗深情眉眼。

    他揚起唇角,溫聲道:“朕想你了。”

    寥寥幾個字,卻讓姜玉竹雙頰暈開淡淡的粉紅,還好臉上有一層薄紗遮擋,才沒有讓男子看到她如此經不起撩撥的樣子。

    “虧得陛下來得及時...玉兒啊,你最近真的是重了不少...”

    姜墨竹坐在地上揉著酸疼的屁股,他不再逞強:“剩下幾步路,就有勞陛下了。”

    詹灼鄴眸底掠過淺淺笑意,他橫身抱起新娘子,將她安穩放上鸞車。

    清風拂來,姜玉竹頭頂上的薄紗微微揚起一角,她看到道路兩邊都是烏泱泱的百姓,他們臉上露出衷心祝福的笑意。

    伴著悠揚的絲竹聲,鸞車朝著宮中的方向緩緩駛去。

    文武百官身穿朝服,早就在太和殿外立候多時,他們瞧見皇上親自牽著皇后娘娘走下鸞車,帝后二人執手相握,十指相纏,步履從容走上漢白玉階。

    姜玉竹的女兒身份真相大白后,朝中有不少臣子極力反對她繼續出現在朝堂上,可這一屆的新科狀元郎鶴隱卻是極力維護他的同窗。

    鶴隱在這些人面前亮出姜玉竹當年高中魁首的答卷,嘲諷他們之中若是有人能撰寫出更優秀的文章,才有資格質疑姜大人能否繼續在朝中當官。

    這些官員做不出文章,只好把戰火瞄準鶴隱,抨擊他諂媚權貴,丟了文人骨氣。

    結果皇帝卻下旨晉升鶴隱在門下省的官職,徹底讓那些刺刺不休的官員們都閉上嘴。

    太和殿外,百官們望向女子裊裊婷婷的背影,心里悄悄琢磨起來,日后在朝堂上再遇上眉清目秀的“少年郎”,他們是要稱一聲皇后娘娘,還是要喚上一聲姜大人?

    登基大典和帝后大婚一套儀式下來后,已經是日落黃昏。

    姜玉竹踏入翊坤宮新刷好的椒房,就迫不及待想摘下頭上沉甸甸的鳳冠。

    喜娘急忙上前阻攔:“皇后娘娘稍安,這九龍九鳳冠要等陛下宴請完百官,親手挑下娘娘頭上的紅蓋頭,才能摘下來。”

    姜玉竹扭了扭酸疼的脖子,心想這種罪尋常女子一輩子只會遭一次,她算是比較倒霉,要遭上兩回,嫁得還都是同一人。

    “本宮肚子餓了,勞煩嬤嬤幫我拿些點心。”

    “奴婢這就去。”

    今日登基大典和帝后大婚一起舉辦,姜玉竹早上只喝上幾口水,現在餓得是前胸貼后背,她真是有些羨慕皇上能夠在宮宴吃上熱乎乎的菜肴。

    嬤嬤很快就端來一盤水晶龍鳳糕,姜玉竹艱難地低下頭,悶在紅蓋頭里小口小口吃著糕點。

    忽而,眼前一亮,頭上的紅紗被取了下來,映入眼簾的是男子手提的紅漆描金提黃花梨食盒。

    目光順著男子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上移,看到郎君頎長的身姿,紅潤的薄唇,挺拔的鼻梁,以及深邃風流的眉眼。

    椒房紅燭搖曳,男子清冷的眉眼在滿屋燭光中渲染上一層柔光,眼尾輕勾,落在女子臉上的目光分外繾綣柔和。

    姜玉竹驚訝地挑起黛眉,問道:“陛下不去宮宴上應酬百官嗎?”

    詹灼鄴先是摘下女子頭上的鳳冠,手指輕輕揉著她頭上被壓出來的紅印子,笑道:“朕不在宮宴上,他們會更自在些。”

    姜玉竹:.....新帝對自我的認知,倒是很透徹。

    可今夜畢竟是帝后大婚的宮宴,一國之君把百官涼在宴席上,提著食盒來到洞房,回頭落個大燕第一懼內皇帝的名號,這叫史官日后如何落筆啊...

    姜玉竹正要拾起荒廢已久的師長之心,規勸上幾句。

    詹灼鄴仿若猜到女子要說什么,他打開食盒,一股鼻香氣撲面而來,瞬間就把她的心神全都勾過去了。

    櫻桃rou,荷包里脊,金乳酥,纏花云夢rou...一盤盤端出來的菜肴還冒著熱氣,看得人口舌生津。

    “陛下和皇后還未飲下合巹酒....”

    一旁的喜娘對皇上這般上趕子的勁頭看傻了眼,忙提醒道。

    “無妨,皇后的脾胃弱,先吃點東西墊一墊肚子。”詹灼鄴將一塊兒櫻桃rou夾到女子唇邊。

    “陛下對皇后娘娘真是寵愛有加啊!”

    姜玉竹看到椒房里的幾名侍女掩嘴笑起來,她雙頰有些發燙,張開唇瓣咬上一口。

    不知是不是她今日餓狠了,忽而覺得咽下口的櫻桃rou有些油膩,忍不住吐出來。

    可那股子油膩的滋味仿若粘在嗓子里,姜玉竹皺起眉頭,彎下腰止不住的干嘔。

    “快傳御醫!”詹灼鄴神色焦急,手掌輕輕拍打著女子纖弱的后背。

    于是乎,正在宮宴上和同僚們推杯換盞的慕容御醫被兩位禁衛軍架起胳膊,一路飛奔著送進翊坤宮。

    仔細為姜玉竹搭過脈象 ,慕容神緊蹙的眉心漸漸舒展,臉上露出喜色,他拱手笑道:

    “恭喜陛下,皇后娘娘懷有身孕,已經三個月了。”

    聽到這個消息,姜玉竹一下子愣怔住,直到椒房里的宮人紛紛下跪,滿面歡喜道恭喜陛下和皇后娘娘,她才如夢初醒看向詹灼鄴。

    詹灼鄴同樣是吃了一驚,他遣退婚房里的宮人,在姜玉竹面前半跪下來,目光微微閃動,伸手覆上女子平坦的小腹,似乎感到一股暖流正順著他的掌心緩緩流淌到心口。

    他忍不住彎起唇角,薄唇落在女子額間,聲音無比歡喜:“玉兒,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家。”

    姜玉竹得知自己腹中正孕育這一個小小生命,她先是感到驚訝無措,可望著男子溫柔繾綣的眸光,她心底的不安忽而間全都消散,化作對未來期盼。

    她覆上男子寬大的手掌,仰頭吻上了他的唇瓣。

    是啊,她要與他有一個新的家了,真好!

    ——

    時光匆匆流走。

    暮冬嚴寒,飛舞的雪花在寒風中盤旋飛舞,皚皚白雪覆蓋在琉璃瓦上,模糊了宮殿的棱角。

    細雪紛飛的晏安宮外,站立著數十名相互對立的臣子,

    其中一位肩披烏金鶴氅的臣子雙手攏于袖內,他鼻尖凍得微微發紅,卻依舊劍眉橫豎,沖對面的司馬丞相振振有詞道:

    “司馬丞相,當年宮變之時,若非皇后娘娘自曝女子身份,使叛軍分神,砍向您的刀鋒偏上幾分,今時您恐怕正在閻王殿里過年呢!可您非但不知感恩,還在娘娘懷有身孕時,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厲聲頂撞,使得娘娘驚動胎氣。娘娘腹中可是本朝第一個龍子,若真有閃失,您能承擔得起嗎?”

    司馬丞相被鶴御史這席話擠兌得臉色鐵青,只得硬著脖子反駁,胡須上的雪花簌簌而落:

    “本官無意沖撞皇后娘娘,只是這一年間里,娘娘先是在京城興辦女子學院,緊接著開放女子參加科考,現在又提出讓女子入朝當官。如此一而再再而三胡鬧,實在不成體統!后宮不準許干涉內政,娘娘已然是大燕第一個破了規矩的皇后,卻不知收斂,得隴望蜀。陛下若再繼續縱容下去,只怕整個朝廷就亂了!”

    “本官今日就是要攜眾臣,懇求陛下收回成命!”

    鶴隱冷笑一聲:“司馬丞相說得冠冕堂皇,可是擔心被后來居上的小女官搶走你的丞相之位。”

    “鶴御史此言就過分了...”

    “那也沒有丞相你倚老賣老,欺負身懷六甲的婦人過分...”

    暖閣里,半倚在黃花梨美人上的姜玉竹聽到外面傳來的爭吵聲,她放下手中的針線,黛眉微蹙,憂心忡忡道:“鶴御史和司馬丞相會不會像上次一樣,兩個人吵著吵著又動起手來?”

    詹灼鄴在美人榻邊坐下,他將剝好皮的葡萄喂進女子檀口,淡聲道:“蕭學士還在外面,他不會讓二人打起來。”

    言罷,他長指挑起女子正在繡的小褂子,鳳眸微瞇,端詳著上面的圖紋好一會兒,語氣不太確定:

    “皇后繡得是...一對兒烏龜?”

    姜玉竹臉上一紅,她從詹灼鄴手里搶走小褂子,不好意思抿了抿唇瓣,輕聲道:

    “臣妾繡得是一對兒麒麟...”

    唉,不怪男子看不出,姜玉竹也沒想到她握筆寫字行文流暢的一雙手,在繡起針線活時,堪比慎刑司里刺字官吏。

    那歪歪扭扭的針腳落在極品香錦緞上,一對兒本該威風凜凜瑞獸麒麟看起來,還真像是兩只探出頭張望的烏龜。

    詹灼鄴彎起唇角,他將女子浮腫的雙腿搭在自己膝上,手指不輕不重按壓小腿上的xue位,低垂下的眸光滿是心疼。

    “這些針線活交給宮中繡娘就好,皇后若是覺得無趣,不如幫朕批上幾個折子。”

    姜玉竹懷胎九月,肚子比其他同月份的女子要顯得更大一些,御醫說她脈象如水中浮蔥,極可能是像當年的殷氏一樣,懷得是雙生子。

    麒麟通常是一公一母成對出現的,寓意祥和安定,故而姜玉竹向宮中秀娘學習女工,想在織錦小褂子上繡上一對麒麟,給未來的兩個孩子穿上身。

    結果忙活了小半個月,卻繡出一對“探頭烏龜”。

    姜玉竹慵懶倚靠在軟墊上,她的肚子太大了,多站上一會小腿就會浮腫,詹灼鄴每日下朝歸來后,都會幫她按上半個時辰xue位,好緩解她雙腿的不適。

    聽到窗外傳來蕭時晏聞言勸阻兩位臣子爭吵的聲音,姜玉竹蹙眉道:

    “外面還下著大雪,陛下不如讓王公公給這些臣子送去暖手爐,免得他們被凍病了...”

    司馬丞相與她政見不同,幾日前,他在早朝上聯合一眾臣子,懇求皇上收回不久前頒布的圣旨。

    姜玉竹大著肚子,實在懶得和司馬丞相在早朝上扯嘴皮子,干脆在鳳椅上捂起肚子喊疼,這才躲進晏安宮里偷閑。

    按在小腿上的手掌微微一頓,男子掀開長眸,語氣隱有一絲吃味:“皇后是擔心外面的臣子,還是心疼蕭學士吹風受凍?”

    見男子又舊事重提,姜玉竹暗暗翻了個白眼,她指了指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道:

    “陛下多慮了,臣妾如今的樣子,是個男子都提不起興致,蕭學士如今官居三品,乃是內閣里最年輕的大學士,走到哪里都有數不清的名門閨秀投去秋波,想必他早就放下以前的事...”

    蕭大學士真的能放下嗎?

    未必見得。

    詹灼鄴輕挑劍眉,心想蕭時晏若真的放下,就不會在蕭國公和國公夫人頻頻安排的相親宴中,一個入眼的都沒瞧上。

    他盯著倚靠在雕花美人榻上的女子,眸色倒映出一抹緋紅。

    暖閣里燃著銀霜炭,屋內十分溫暖。

    女子身著一襲低胸芙蓉色煙紗裙,絲滑的面料緊貼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段,除了腹部高高隆起,四肢還是十分纖長。

    一頭烏發精致地挽在腦后,露出瑩白纖細的脖頸兒,許是腹中正孕育著兩個孩子,那抹隱隱在紗衣下的雪峰春色愈發渾圓飽滿,端莊中又帶三分媚態,妖嬈至極。

    可嘆這等旖旎春色近在眼前,他卻只能淺淺嗅個rou香,不能放開嘴吃進肚子里。

    詹灼鄴伸手覆在女子高高隆起的肚子上,玩笑道:“早些出來,讓你們的母親少遭些罪,也讓父皇早點結束苦行僧的日子。”

    姜玉竹聽到男子的話,險些氣笑了。

    昨夜男子那雙流連忘返的手,還有低沉著嗓子,在耳畔循循善誘她做出那些臉紅心跳的事,可不是摒棄女色的苦行僧該有的行徑啊!

    她還未說話,肚里的孩子先表達出抗議,只見她圓潤的肚皮上浮起一個小腳丫子印。

    詹灼鄴眉眼含笑,手指輕輕點著那不老實的小腳丫,笑道:“是個有力氣的,朕日后在武場上再收拾你。”

    “陛下....”

    詹灼鄴抬起頭,他看到女子忽然坐直身子,臉上的表情驚訝又慌張。

    感到身下傳來一股子溫熱,詹灼鄴低下頭,瞳孔驟然一縮,下一刻,他猛地揚聲喊道:

    “傳慕容掌院,快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