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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女扮男·戰國之質奴難逃在線閱讀 - 第107章

第107章

    聽得又要開戰,趙姝糾結憂惶。

    “倘或順利,今歲芒種前,你便是趙國新君。”他語出驚人,見她小臉上驚異茫然,也沒再多解釋,男人忽然失笑松口道,“對了,明日融弟會來辭行,你親自問他,還是要本君替你討人?”

    這話的意思,竟是愿為她將戚英留下了!

    “你…此話當真?”趙姝驚得無以復加,欣喜之色漾起,她甚至開心地去摸了下對方腦袋,早將面見秦王的事拋諸腦后,也一時未及深想什么趙國叛亂的亂局,已經在想著明日的事,她絞著手指傻笑著討好,大言不慚:“有王孫撐腰,我自個兒問他討人?!?/br>
    英英的話每一句都似針一樣戳在她心口,想來她荒廢虛度了這么些年,除了父祖的蔭蔽,也確是沒有為她作長遠計。

    勵精圖治是來不及了,索性如今有個秦王孫喜歡她,她明日必要親自質問公子融那混賬,也好叫英英瞧瞧,她雖失勢,也不會任她被混賬欺負。

    一時間云開霧散,她笑意掩不住,簡直連半夜都待不住,只想著跳下榻去見戚英。

    正打算言謝時,耳邊鬢發被人輕攏,檀木氣又濃,男人湊近了貼上她額角,熱氣呵來,是他口中春筍的氣味,便聽他蠱惑哄問:“若是人留下了,明兒夜里…你總該讓我稱意一回,可不許再推?!?/br>
    這語調轉換太快,趙姝險些叫口水嗆死,咳了兩下后,她把心一橫,繃著小臉極快地含糊了句:“我別無所求,做成此事,一切好說。”

    瞧著她緊抿殷紅的檀口,嬴無疾呼吸驟快,才釋過的欲乍起,他真想立刻咬住她的唇,卻只能替她拍背順氣。懷中人清澈杏眸染上羞澀閃躲,趙姝自小是重諾的性子,這一刻,他忽然就覺著,為了這點樂趣,多費些神也算不得什么。

    二人相擁,一夜酣眠,竟都是無夢。

    第49章 初夏密會

    第二日, 已是西川侯的羋融果然來辭行。只是趙姝沒能將人留下。

    戚英只用了一句:“留下陪你一同仰人鼻息,還有我腹中的孩子,是生下來母子分離,還會直接打了呢?”

    如兜頭一盆冷水, 澆的她啞口無言。

    啟程的時候, 趙姝瞧著公子融小心翼翼的攙扶她, 也算是徹底沒了留人的理由。

    因知這一去怕是此生未必得見,車駕從王孫府駛向咸陽官道時,她忽然想起還有十來日就是戚英十五歲的生辰, 一時間心頭大慟,翻身上馬就要去追。

    王孫府的親衛只認她是趙國質子, 橫著刀戟就要去攔, 卻被嬴無疾揮退了。

    四月末的天, 咸陽官道繁花茂柳, 朦朦時雨亦阻不了愈發燦爛鮮嫩的春景。趙姝縱馬一路跟上高闊華麗的車駕, 勒韁緩行著,從腳腕上解下帶了十七年的彩色絳繩。

    “英英!是我無用保不住乳娘, 害你這許多年活得這樣累。”春雨雖不大, 卻細密若針,淋得趙姝有些睜不開眼,她騎在馬上, 握著彩絳唯恐里頭人聽不進在雨中提高音調, “還有十二日就到五月, 到你的生辰。你年歲那般小, 頭一回生產最是兇險, 務必要記得切莫貪食!胎象穩時,就不要理那些庸醫, 一定要多多動彈行路……”

    她一面抹淚,一面絮絮說著,無暇顧忌四周隨行僚屬的打量。

    四駕的車馬突然停了,轎簾嘩得被掀開,下來的卻不是戚英,而是羋融。

    不過才兩月不見,少年似又抽長了些,有小宦立刻舉傘來侍奉。已是西川侯的公子融桃花眼倨傲陰冷地盯著她,他雖是與幾位郡守同去,神情里亦是與從前大不一樣。他雖貪慕過趙姝,也斷斷受不了,她這么一路當眾朝自個兒的姬妾訴情獻殷勤。

    趙姝急忙跨馬下來,瞥一眼那美貌小宦,一顆心當即疼得皺成一團,也只得踏著污泥走上前,將彩絳遞過去,她對羋融說:“這個能護她平安,英英年歲太小,望你千萬留神她生產……”

    話音未完,腕子被人重重捏了一轉,她痛呼一記,手指卻脫力松開,彩絳掉進了泥水里。

    下一刻,羋融不屑地笑了笑,亦是當著眾僚屬的面朝她道:“質子這般舍不得族妹,何不索性與本侯一道入楚,反正護送的都是秦軍將士,請姑母去說一聲,應當就能成行。”

    聽他這么說,趙姝有一瞬間的失神,她垂頭竟真的考慮起來。羋融詫異之余,亦生出幾分心癢來,正要上前再去輕薄,轎簾又被攬起,露出戚英一張不快冷漠的圓臉。

    “融哥,我身子不適,可趕不得一日路,再耽擱天黑前能到官驛嗎?”

    羋融似十分在意她,聞言也未再等趙姝的答復,他甚至還遣小宦將彩絳撿起收好,只是在臨上車前最后回頭有些不舍地望了眼趙姝,留了句實話:“質子還是先顧好自個兒,畢竟本侯入楚后是有實權的,她在我這兒,怎么都比跟著你好。”

    從頭到尾,除了收下那條絳子,戚英都未再同她多說過一句。

    車駕遠去,趙姝獨自牽馬立著,任細雨潑灑,她就這么佇立在官道邊,望著護送的大軍愈行愈遠,直到成了一些渺遠不真實的黑點。

    她心境沉重,沒有再哭,藏在易容后的臉上現出少有的蒼涼。即便是到了這幾乎等同訣別的境地,她也還是沒有將作藥人的事告訴戚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