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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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腦勺與樹干摩擦,腦后的頭皮似乎被磨掉一層,在樹干上留下一串紅色,他的頭顱被一只大手緊緊抓起高高抵在樹干上,腳下懸空。 “我示意你槍擊我的未婚妻?和成,上次見你還是玩紙飛機的小屁孩,現在變成了不會看情形的廢物嗎?我的五條家糟糕成這樣了啊。”開玩笑似的語氣說到最后,卻又將手掌下毫無抵抗的腦袋扣到樹上狠狠一撞,幾滴鮮紅濺到五條悟那張笑起來仿佛毫無攻擊力的臉上。 五條家的小輩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在誤解中做了件蠢事,他老老實實向家主交代道:“家老先生們說,您將戒指……那枚祈愿驅除邪惡靈魂、象征著好運和希望的家傳戒指送給了一個有叛逃傾向的咒術師,希望我能夠除掉,避免您掉入陷阱和被指控違規的危險。您……發現我的跟隨但默認了……咳咳!” “你這樣看待對你的容忍?不受教育的腦子的確會出問題啊。”五條悟深深感嘆,蓋在那孩子頭骨上的手指摁下去,五條和成的頭顱瞬間低垂下去。 鮮血還在滴落……真的沒關系嗎? 在這種情況下,毛利蘭認識到喜真所說的那個世界好像不止是非凡的力量和救助普通人的使命,他們有家族,有暗流涌動的紛爭,有無情的打斗和鮮血。 還有不少持有強大力量的瘋狂咒術師,與眼前對比,喜真小姐帶給她的沖擊倒沒有這么大了。 毛利蘭的心詭異地平靜下來,并堅定了想法,即是對喜真小姐所提出邀請的回應。 五條悟的教育還差最后一句—— “你知道我送戒指的意思是什么嗎?” 家主蹲在小輩的眼前,如同老師一般指畫黑板。 什么……?和成撐起一口氣,愣愣地看著他,眼前的家主大人生來就與眾不同,自己十歲出頭就已經聽到家主成為最強咒術師的名聲,五條幾乎所有人都為之歡呼雀躍。 如今家主用那雙六眼看著自己,沉靜又輕松地說: “無論她未來如何,五條悟就是她的后盾。明白嗎?小孩。” 和成瞪大雙眼,可是……! “可是本家那些老東西也不會答應是吧?”五條悟拍著膝蓋笑著順勢站起身,“和成,你要看清五條家真正是誰。真是,蠢貨!” 他狠狠地責罵這少年。 如果五條和成要是性格再靈活一點的小孩,或許會想五條家老東西后悔也沒辦法,這不是他們選的,是命運選的。 早在幾年前,五條家就沒人能左右現任家主的決定了。 “真抱歉,讓你看見了我家那些不成器的老頭子們的英勇嘗試,他們很少做這種宇宙級別的蠢事,我會給相應的教訓的。” 毛利蘭在輕佻的問候中回神,所以現在……該出拳還是回應,這個人的長相看起來與暴力狂沒什么關系,但行為絕對可以定義在暴力狂以上。 還有很嚴重的中二病,她聽到那些話臉忍不住發熱……替人尷尬的毛病都犯了。 他要走了! “慢著!請問喜真小姐怎么樣了?” 面對身后勇氣可嘉的追問,五條悟以一種奇怪的角度扭頭,像恐怖片里的反派行為,他實在是心情差勁,臉上沒有笑容,“先告訴我前輩和你說什么了?” 說完他忽然用手擺弄頭發,仿佛要捋順了在風中吹亂的心緒,順勢底下的頭讓眼前的女高中看不清他眼中浮動的到底是什么感情。 而毛利蘭在短暫地思考后意識到他在問出事靈幻喜真找她談的事情,那其實并不是正事,她表情變得難為情。 “喜真小姐……進來后一直在聊你。” 為此,最強微微抬眸,這象征著他才剛開始認真聽人說話。 昨夜喜真小姐敲開門后熟門熟路地坐下,完全忽略了是自己的主動邀請,就像把她當成了一個全自動的信箱,開始投遞心事。 她認真聽了一會,發現好像完全沒有必要認真聽……并沒有任何不尊重靈幻喜真的意思。 只是因為一切的中心都是一名叫做“悟”的后輩,初見時的力量崇拜,后來追星成功成為前后輩,到如今已經快結婚了。 雖然是秀恩愛,但毛利蘭越聽越覺得自己好像在與這位女性的第一次正式會面中就已經觸碰到她的柔軟之處,這份信任從何而來她完全搞不懂,耳中聽見的隱秘卻是實實在在的。 不談二人身處兩個迥異世界的身份,喜真小姐作為咒術師會對別人敞開心扉嗎?畢竟她連喜歡著未婚夫都會疑惑這是否真實。 “欸怎么走了!還沒有告訴我喜真小姐的情況啊!” 毛利蘭追過去幾步,很明顯不可能追上,那人轉眼就無影無蹤了,而且身后還有一位重傷的人。她干脆又回到監控室聯系山崎小姐,順便找報警器,安保人員沒有提到,但作為有錢人家的庫房肯定要有這類設施。 就算對眼前的情況在混亂,總要以救人為先吧。 那個白發咒術師是不是猜準了自己會這樣做?電話撥通之時,毛利蘭心里浮起了這一詭異的猜想。 猜想?咦——? 毛利蘭忽然反應過來,她從沒有從這個名為五條悟的男人那里捕捉到過心聲。 第44章 騙人好難 山崎螢只是遲來一步,卻好像錯過了全世界。 她沒想到毛利蘭呼叫來一群人,救護車、警車把這里圍了個水泄不通,然后她迷迷糊糊地被推上車前見到一群鼻青臉腫的人被拷上手銬,轉眼上救護車后看見了一個少年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