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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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氣氛很是凝固,任人看了都知道不會有什么好事兒,也就只有腦子一根筋的大皇子認為這會有什么賞賜了。 還真賞賜了一個東西。 喀嚓——! 余皇猛地摔碎了一杯玉盞,碎片四處飛濺劃破了祈俞書的衣服,那鋒利的碎片差點劃傷他的臉,徑直碎在腳邊,但這樣了他都沒有躲避,而是無聲跪地。 空氣死一般寂靜,沒有人開口說話。 不一會兒余皇從上面走了下來,“太子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朕呢,嗯?” 祈俞書眸色閃動,遲疑道:“父皇是指…兒臣從獸界帶回的東西?可是兒臣已經盡數(shù)上交于您,再無隱瞞。” 余皇走到他身前高大的身影威壓雄厚,片刻后他俯身用手抬起了祈俞書的下巴,端詳了一陣,語氣不明的道:“是與朕有幾分相像。” “!!”祈俞書心跳一窒,強壓情緒裝不解道:“兒臣是父皇的孩兒,血脈相連,怎會不像?” 余皇松開了手,在殿內走來走去不知作何,又莫名其妙道:“你可與雪妃相識?” 雪妃是曾經白疏用幻術幻化的形象,當時為了蠱惑余皇不理朝政,幫助祈俞書把持朝野,最終令余皇念念不忘的存在。 祈俞書:“曾在宴席上有過幾面之緣,不談相熟只有幾次閑聊而已。” “如此便好。”余皇冷哼道:“有人說雪妃也是你的人,是派在朕的身邊蠱惑于朕呢。” “實屬無稽之談,父皇莫要聽信謠言。”祈俞書很是誠懇道。 空氣再次安靜了,余皇并沒有讓他起身的打算,徑直回到了龍椅上拍了拍座位,聲音低沉雄厚道:“這個位置,有多少人在注視著,巴望著,朕卻執(zhí)意要留給朕最中意的孩子。” 祈俞書沒有說話。 這時有一個婢女從后面走了出來,她臉上戴著面紗,端著一個茶杯遞到了余皇手中,后者接過后反而將茶杯恩賜一樣放在了祈俞書面前。 “謝…父皇。”祈俞書抬頭接過茶盞,視線上移就看到了這個婢女。 茶水非常的guntang,不一會兒手指就已經紅腫了,卻不及他眼底那份燃起的火焰,無數(shù)情緒交織在內,最濃郁的莫過于恨還有解惑了。 哪怕遮住了半張臉,那一雙眼睛永世不敢忘。 曾經跟在皇后身邊為虎作倀,惡事做盡的家伙。 也是他那時每次吃完“鴕鳥rou”,就會遞給他湯藥的丫鬟。 此婢女正是紅珠。 紅珠與地面上的他剛對視一眼,恐懼的躲開了視線,可隨即便想起了往日種種還有臉上的疤痕,她眼睛發(fā)紅的回視他,帶著譏諷與大仇將報的得意。 祈俞書心下冷笑,這一段時間余皇對他態(tài)度為什么這么奇怪,這下有了答案。 當年殺了不知多少的知情人,偏偏讓紅珠躲過去了,還成功活著來到了余皇身邊。想來該說的不該說的,又添油加醋混攪是非了什么,余皇都已經聽過了吧。 這可真是難辦了。 余皇在上面一直用犀利的眼睛瞄著祈俞書的反應,祈俞書表演的很好,將眼神中的驚駭潛藏很深,再次道了一句多謝父皇后,他就毫不猶豫的將guntang的茶水喝進了肚子里。 他不怕這里有毒,因為他相信毒對他無效的。 會被血液過濾掉。 還散發(fā)著熱氣的水徑直入喉,整個嗓子都火辣辣的疼。 紅珠眼里的狠光越來越亮,但祈俞書絲毫沒有反應她又疑惑了。 片刻后余皇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揮了揮手道:“好了,你退下吧。” “兒臣告退。” 當祈俞書轉身要走時,余皇又恍然來了一句:“朕倒是想念皇后了,曾經也是朕的結發(fā)妻啊。” “……” … 夜晚偏僻小院內,瑁丹趴在窗檐口處眼睛一眨不眨的在認真做事,纖細的手也被凍的通紅,他剛才在外面捧了一大堆雪,正在做雪雕呢。 不知過了多久,瑁丹淡紅色的眸子閃過欣喜,小心翼翼的捧起這個雪雕道:“綰綰姐,你看看我雕的像不像?” 血綰綰好半天才回應,似乎是剛睡醒倦怠道:“哈~還以為你在做什么呢半天不出門,原來是雕個屎啊。” 瑁丹:“……” “不是的!你再看看!”瑁丹毛茸茸耳朵一抖,極力證明這個冰雕是何物,“你看這像不像君柒的原型?它一卷一卷的把自己圍起來,這頭上還有一只小松鼠!” 血綰綰沉吟半天,道了一句:“原來君柒蜷縮起來是一坨屎形?” 瑁丹深受打擊,耳朵和尾巴瞬間耷拉下來了。 血綰綰見狀伸出一條藤蔓拍了拍他的頭,又指了指蛇形雪上的“小松鼠”,道:“這個姐看出來了!你看跟你一樣多可愛啊~” 瑁丹:“這個雕的就是我啊。” 血綰綰表示非常郁悶,如果不是說這是蛇和松鼠,路過的還以為是誰拉了一泡大的被雪埋了呢。 但是她又能說什么?這一段時間以來,她一直陪著瑁丹在人界這個空寂的皇宮里,是非常清楚的知道,他有多想那條破蛇。 果不其然下一秒瑁丹就趴在了窗沿上,透過縫隙瞧向外面慘白的月亮,喃喃自語的說著:“我好想他,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呢,有沒有好好修煉,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有沒有……也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