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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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英雄的階段,楊峰皺著眉心伸手?調整了下助聽器,和他們交流著,游戲打到一半,楊峰助聽器內總是斷斷續續的,聽不清他們的交流,到了關鍵打團的時候,因為沒有聽到臨時隊長的指示,導致全?隊被團滅。 楊峰磨了磨牙齒,在復活前的十秒,舉手?申請暫停。 時喻白淡淡瞥了他一眼,在總設備上把游戲暫停了,像是知道他要?干什么事的,指了指旁邊的助聽器讓他換上:“現在只是訓練,我不希望在賽場上有人因為個人情緒影響全?隊,你們感覺怎么樣?” 其他人都比了個ok的手?勢。 看楊峰換好助聽器后?,時喻白接著說道:“那就繼續比賽。” 他清晰清冽的聲音傳到休息室內,池念晚眉眼彎起,看到其他人沒有事后?,心里松了口?氣,助聽器目前階段看來是合格了。 安黎感覺到池念晚松懈下來后?,往她的方向湊著,臉上寫滿了好奇:“晚晚,你和時喻白復合了嗎?” 池念晚清澈的眼眸微眨,手?不自覺攥緊:“沒有。” “你還記不記得你問?我時喻白為什么來墨城的那個事?” 池念晚紅唇微張:“記得,怎么了?” “那天?晚上是裴硯舟和時喻白在一起喝酒,我趕到后?,裴硯舟就把手?機拿過去了,時喻白喝醉后?,就一直盯著你送他的打火機,所以他絕對對你還有感情,你是怎么想的?” 池念晚神情微斂,所以那天?他不是來找她拿合同的。 她垂眸看著腳尖,盯得時間久了視線漸漸模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兩人很有默契的再也沒有提過,可是明?明?是他不由分說地抱了她。 池念晚忽然覺得迷茫起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訓練室內陣陣歡呼聲,訓練賽全?部結束了,緊接著休息室的門?被推開,時喻白和裴硯舟走了進來。 時喻白把西裝外套穿到身上,對著池念晚說道:“助聽器效果挺好的。” 池念晚語氣淡淡:“嗯,我注意到他們的反應了。” 安黎對著裴硯舟使?了個眼色:“晚晚,我們一會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后?,她拽著裴硯舟就跑了。 時喻白:“晚上有空嗎?” 池念晚心底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沉悶感,她拒絕道:“有點?累了,晚上想回去休息。” “我送你回去。” 出去的時候楊峰站在休息室的門?口?,他看到池念晚后?,磨磨蹭蹭地走了過來,低頭說道:“對不起,助聽器挺好用的。” 沒等池念晚開口?,楊峰就別扭地轉身離去。 太陽西沉,光線漸漸便成橙紅色,染紅了半邊天?。 回去的路上,無論時喻白說些什么,池念晚都敷衍地去回答他,時喻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從車內后?視鏡里去看池念晚,女孩興致明?顯很低,眉梢間寫滿了不耐。 他把車停在居民樓前面,望著池念晚推門?下車的動作,心里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流失一樣,本想著再等等,可他卻怕她之后?總是這種冷漠的態度,時喻白熄滅車,跟她一起下了車,叫住了池念晚:“晚晚。” 池念晚邁出的右腳頓了下,又邁了回來,她轉過身,神色淡漠疏離:“怎么了?” “昨天?晚上……” 話說到一半就被打斷,王奶奶遠遠地瞧見他倆后?,丟下老伴趕緊走了過來:“晚晚,你今天?先不要?在家里住了,晚上的時候我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在你家門?口?,而?且還不止這一次。” 之前的時候她就見過有人在池念晚家門?口?,總是想著往里面看,有一次她撞見過,那人給她的解釋,他是池念晚的男朋友,兩人吵架了。 當時她沒有懷疑,但今天?早上看到他們后?,回去后?就猛地記起是什么事來了,晚上想等著池念晚回來告訴她這件事時,一推門?那人又在門?口?。 池念晚感覺后?背一陣發涼:“奶奶,您還記得他長什么樣子嗎?” 王奶奶細細地想了想:“長得不是很高,戴著個眼睛,每次見他的時候,都穿著西裝。” 池念晚腦海里很快就浮現出一個人的模樣。 生日那天?中?午她請徐森吃飯,徐森和她說他又要?出國?了,之后?她在小區門?口?沒有見過他的身影,再加上忙著趕助聽器進度,就把找房子這件事擱置了。 時喻白漆黑眼眸中?閃過絲戾氣,心里涌起一陣后?怕,這件事是他大意了:“報警吧,今晚找個別的地方住。” “先報警吧。” 池念晚沒有回答他后?面的話。 “不能報警!”徐森突然從樓里面沖了出來,大聲吼道,“念晚,是我啊。” 他的狀態接近癲狂,手?里拿著的東西在路燈下面反著光。 時喻白看清是什么后?,連忙把池念晚護到了身后?:“他手?里拿的是刀。” “什么?”池念晚眉心輕蹙,緊緊抓著時喻白的胳膊,從他身后?探出腦袋,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的手?里拿著一把水果刀,是她房間里的。 也許是兩人親昵的動作刺激到徐森了,他拿著刀在空中?亂揮:“晚晚,我們兩個很久之前就認識了,你怎么能到別人身后?呢,快過來,我保證不會傷害到你。” 周圍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池念晚怕他傷害到別人,只能先穩著他的情緒:“徐森,你先把刀放下,我們慢慢談。” 徐森腳步往前,手?一直在發抖:“你先過來,我就放下刀。” 時喻白趁著徐森的注意力沒有在他身上,在他靠近時,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的胳膊,爭斗間刀子劃過他的小臂,一陣火辣辣的疼。 警察趕來后?,時喻白已經把徐森給控制住了,他們又調出了小區監控錄像,池念晚發現徐森從聯系她去拍賣會開始,就一直會在她小區門?口?等著,再然后?是校慶那天?。 監控一天?一天?地往后?調,徐森從一開始只敢在小區門?口?蹲著,慢慢地到了居民樓前面,再然后?進到了里面。 做完筆錄后?,已經凌晨了,池念晚從警局出來,意識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盯著后?,臉色煞白,整個人不受控制的發抖。 時喻白把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又十分自然地牽住了她的手?,粗糲手?指不斷摩擦著她的手?背,用以無聲的安慰,他知道現在說什么都不能緩解她害怕的心情。 他的手?掌很燙,與她冰涼的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感受到手?上力度又重了幾分,池念晚眼睫低垂,視線往下移去,想把手?抽回來時,卻注意到了他襯衫上已經干涸的血跡。 池念晚心里猛地一驚:“怎么會有血?” 第五十五章 池念晚解開他襯衫袖子上的那兩顆扣, 動作緩慢往上挽,白皙的胳膊上,有一道很長的傷口, 因為剛剛的動作, 血液又開始往外滲。 她焦急地拉著他往前走:“是搶刀的時候劃的嗎?我們趕緊去醫院吧。” 看她滿是?關?心的樣子,時喻白眼底含上層笑意, 稍微使勁又把她拉了回來:“不深, 等?會簡單處理下就?好, 不用去醫院。” 池念晚低頭看著那道傷口,剛剛一著急只看到了往外滲的血液,現在仔細一看, 胳膊上的口子并不深, 甚至連血液都不往外滲了。 她臉頰緋紅,對上那雙玩味的眼神后, 沒好氣地戳了戳他的胳膊,嘴唇緊抿:“這么淺的傷口, 也不用處理了,馬上就?要愈合了。” 時喻白漆黑瞳孔黯淡了幾分,他強撐著不適的身子, 將人拽進了懷里, 聞到了獨屬于她的那股桃子香, 時喻白上下滾動著喉結,他斂起眼皮,嗓音磁性道:“晚晚, 復合好不好?” 周圍環境靜謐, 路上沒有一個行人,偶爾有幾輛車經過, 車燈映在兩個人的身上,照亮了他們的這片小天地,瞬間又恢復昏暗。 池念晚整個人僵硬在原地,心臟像是?要跳到了嗓子眼,她垂在兩側的手指微微蜷縮,剛想要張口說話,guntang的體溫隔著他輕.薄襯衫傳了出來,池念晚感?覺到不對勁。 她掙扎著從時喻白懷里退出來,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很燙,怎么就?發燒了呢?不會是?傷口感?染了吧。 池念晚把他的外套又重新披到了他身上:“時喻白,現在真?的要去醫院了。” 時喻白嗓子干燥,還在堅持著,聲音溫和地說:“不去醫院,回?家吧。” 池念晚拗不過他,她不會開?車,現在這種情?況時喻白也不能開?,她站到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兩人都上車后,司機師傅問他們要去哪里。 池念晚怔愣了會,開?口要報出自己家里的地址時,坐在旁邊的人薄唇輕啟:“去華新園。” 手被他死死抓著,想抽也抽不回?來,池念晚感?受著他越來越燙的體溫,糾結了一路,到了時喻白家門口后,最終還是?跟著他下了車。 時喻白隨手摁了下門口墻上的開?關?,暖黃色燈光瞬間灑了下來,他把空調打開?,彎腰從鞋柜里拿出一雙白色拖鞋扔到地上,嗓音沙啞道:“新的。” 池念晚找到他放醫藥箱的地方,簡單掃了一眼里面的東西,需要的都有,她拿出體溫計量了個體溫,上面數字顯示三?十八度五,給?他吃了退燒藥后,又拿出碘伏和棉球:“胳膊伸出來。” 她說什么,時喻白就?做什么,他一動不動地看著女孩小心翼翼地替他處理著傷口,臉頰發絲垂下,遮擋了他的視線,他手指勾上別到她的耳后,這才發現她的臉上布滿了淚痕,時喻白心揪了起來,他坐直了身子,試探性地問:“晚晚,哭什么?” 池念晚紅著眼睛,收好碘伏和棉球,給?他擦藥的時候,時喻白奪刀的場景一次又一次浮現在她眼前,她不敢想象,如果那把刀略過他的胳膊,直接捅到腹部會怎么樣。 “疼嗎?” 時喻白粗糲指腹把她臉上眼淚擦去,又在上面摩擦了兩下,嘴角勾起蕩著痞氣:“沒那么嬌氣。” 池念晚眼眸濕漉漉地盯著他,他為她做了這么多事卻什么都不說,在她知道了之后,也只是?輕描淡寫?一句話帶過,她喉嚨有點堵得慌,哽咽道:“你到底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啊?” 時喻白壓低聲線道:“沒有為什么,因為是?你,所以想對你好。” 因為是?你,所以想對你好。 酸澀感?從心里不斷蔓延上來,池念晚忍不住小聲哭了起來,她一下子撲進他的懷里,手圈住他寬厚的臂膀:“時喻白,我們和好可以嗎?” 聽到這話,時喻白久久不能回?過神來,失而復得的喜悅情?緒全在此刻涌了上來,他強勢的把她抱到腿上,嘴唇纏綿地親著她的額頭:“考慮好了嗎?這一次不管你說什么,我都不會讓你再離開?了。” 他手臂力度慢慢收緊,像是?要把她揉到骨子里一樣。 池念晚把頭埋進他的頸窩,張嘴咬了他一口,傲嬌道:“你考慮好了嗎?” 時喻白哼笑了聲,手指抬著她的下巴,偏過頭堵上她那張作亂的小嘴,趁著女孩怔愣的瞬間,舌尖往里面探去,閉上眼睛感?受著她的氣息。 池念晚在他懷里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學著他的動作不服輸地親了回?去,得到了她的主動,男人壓積了幾年的情?緒全爆發出來,他摁著她的背,親得更加兇狠。 兩人神色都逐漸迷離,唇齒緊密貼合在一起,誰也沒有要放開?誰的意思。 小橘貓聽到動靜后,邁著懶洋洋的步伐從臥室走了出來,坐到客廳中間,喵喵直叫,見沒有人理它?,它?一下子跳到了沙發上,爪子勾著池念晚的背。 池念晚眼睛猛地睜開?,手支撐在他的肩膀上,頭緩慢地往后仰,她輕輕喘著氣,感?受到有只guntang的手掌在她衣服里,她臉倏地發紅,聲音嬌軟:“你……你先把手拿出來。” 理智慢慢回?籠,她低頭望著衣衫凌亂的自己,白皙的肩膀露出了一大塊,拖鞋也不知道被踢到了哪里,她面紅耳赤地從他身上起來,光腳踩在地上整理著衣服。 他還在發燒,兩人怎么就?親著親著成了這個樣子。 小貓在她腳邊不停蹭著,池念晚沒有再去看時喻白,她彎腰把它?抱了起來,坐到沙發上指尖點著它?的鼻子:“你還記得我呀?” 突然被中斷,時喻白眼眸中情?.欲未褪,看著池念晚的眉梢間溢出無盡溫柔,他拿起手機敲敲打打,然后摁滅屏幕,移到池念晚身邊:“你怎么知道它?在這里?” “學校登記冊上看見的。” 池念晚注意力全在小貓這里了,連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 時喻白怎么也不會想到,竟然有一天他會羨慕那只小貓,他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水灌了下去,又倒了杯溫水給?池念晚拿過去:“先喝口水。” 池念晚就?著他的手抿了一口,她摸著小貓,抬眸望向?他,問道:“你還難受嗎?” 時喻白把杯子放到桌子上,重新把她攬到懷里,鼻尖嗅著她的發絲,嗓音暗啞可憐道:“難受。” 池念晚把小貓放下,摸了摸他的身上,都已經喝了退燒藥了,怎么還這么燙:“去醫院吧。” “不是?這個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