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書迷正在閱讀:世界第一夢幻酒店、楨楨我心、浮生尋物坊、對方撤回了一次告白、星際種田小日子、拒當嬌軟o(星際)、我靠抽卡直播扮演詭異、末世一打十的冷酷帥哥是尸王、白手套、慫包松鼠愛屯糧,偏執(zhí)妖帝強娶妃
錢剛寅捏起拳頭:“那是他活該!” 魏昌明說:“一句話,這個忙,談公子是幫,還是不幫?” 談宴咬牙道:“休想!” 魏昌明狀似無奈道:“既然談公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談宴說:“你們不要欺人太甚,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容不得你們放肆!” 可下一秒,一股奇香撲面而來,還未等談宴屏息,便感覺全身發(fā)軟,意識渙散,隱約聽到兩人對話:“給他弄到島上去,看錢仲賀敢不敢不答應(yīng)!” “做事干凈點,別留把柄。” “知道,啰嗦。外面那群保鏢真礙事,你趕快去解決了。” …… 第77章 唯一軟肋 談宴再次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雙手反剪至身后,粗重的麻繩捆在手腕上,四周一片昏暗,晃晃蕩蕩,船板傳來若有若無的海腥味,他猜測應(yīng)該是被弄上了船,但不知道那些人要帶他去什么地方。 即便是身處險境,談宴也竭力保持冷靜,他借著船壁的力量緩緩坐起身,等到目光適應(yīng)黑暗,才透過門縫外傳來的光亮,看清內(nèi)部構(gòu)造,這大概是一艘貨輪,他處在其中一間雜物艙,放置著汽油桶和船錨。 他動了動手腕,那些人果然將手表和手機都搜走,手機內(nèi)有錢仲賀安裝的定位器,但此時被他們拿走,也發(fā)揮不了用途。 刷的一下,艙門被打開,魏昌明的身影透過門外燈光照進來,他瞇著眼睛看過來:“你倒是有點膽量,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一點也不怕?” “怕有什么用?”談宴淡聲道,“說害怕你們就能放了我?” “做夢。”魏昌明毫不留情地斷了他的念想,“只要你乖乖配合,我可以保證不傷害你,畢竟我和你無冤無仇。” 談宴垂下眸,攥了攥指尖,“我在錢仲賀心里沒什么價值,你們綁我也綁錯了,他不會因為我舍棄勛合,這些話我已經(jīng)說過了。” “那可不一定,”魏昌明瞇著眼睛笑了笑,“你知道現(xiàn)在的錢仲賀在干什么嗎?你消失了這五個小時,他快要把整個滬市翻遍了,掘地三尺要找到你,你在他心里的分量,可半點不輕啊。” “但他哪里能猜到,我們早就帶走你,遠離陸地,他就算有登天的本領(lǐng),能在茫茫海洋之中找到你嗎。”魏昌明陰惻惻地笑了笑,“我勸你也不要白費力氣掙扎,我們的船現(xiàn)在在海上走了幾個小時,周圍除了海也只有海,沒人能夠救的了你,你就算要死,也只能跳海死。” 談宴后槽牙咬緊,垂于膝頭的手指緊攥,隨后倏然松了力氣,啞聲道:“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這個道理我還是知道的,魏總。” 魏昌明說:“那就最好,談先生果然是聰明人。” 艙門隨著魏昌明的離開又關(guān)上,房間頓時又陷入黑暗,談宴脫力地倚靠船艙,聽到錢仲賀的消息,他第一反應(yīng)是松了口氣,還好錢剛寅他們綁走了他之后,沒有對錢仲賀做出什么出格事情,那這件事還有回旋余地。 只要錢仲賀穩(wěn)住心氣,對錢剛寅提出的任何條件都不做反應(yīng),只要等到標書落地,即便是錢剛寅在怎么掙扎,木已成舟,他就算有登天之能也分身乏術(shù),屆時他這枚棋子對錢剛寅來說也沒用了,不會對他趕盡殺絕,錢剛寅留他的唯一作用就是威脅錢仲賀,談宴相信他不會對自己做什么,那樣惹怒錢仲賀,他們也得不償失,頂多受點皮rou之苦。 所以他們的下一步,就是沉住氣,穩(wěn)住心態(tài)。 談宴靜坐于一隅,他的西裝從來都是整潔落拓,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灰塵遍布,即便是落得狼狽地步,談宴也仍舊舉止穩(wěn)重,閉眸靜心,不為外事牽繞。 談宴在心里暗想,仲賀,你不要怕,我會沒事的。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一陣爭吵聲,隱隱約約聽到好像是兩邊意見不合,其中一方說:“魏總說了,里面的人不能動!” “都這個時候了,還管他媽動不動!”另一個沙啞的人聲響起,“那姓錢的到現(xiàn)在都沒什么誠意表示,我們可等不了那么久,必須得給他來點狠的,讓錢仲賀放放血!” “阿發(fā)!”那個人推了一下阿發(fā),“你瘋了,要是動了他,錢仲賀發(fā)怒了,后果誰負責?!” “人都在我們手上了,他要是真心疼他,那就親自來救啊!”阿發(fā)從那人手里搶過鑰匙,狠聲道,“實話告訴你,是我們錢總專門來要的人,你要是有什么疑問,去問錢總,我只是個辦事的。” 談宴被名為阿發(fā)的人拽著手臂朝前走,穿過一個長長的走廊,來到一個空曠的廢舊大廳,大廳內(nèi)已經(jīng)站了不少人,其中最中間的就是錢剛寅。 談宴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被一道凌厲的棍棒敲到膝窩,他悶哼一聲,單膝跪下,后背瞬間冒出冷汗,又被一腳踹上胸口,后腦勺狠狠地摩擦骯臟的地板,眉骨被蹭出血紅色的暗傷。 見談宴被打也不出聲,錢剛寅甫一抬手,那些嘍啰便不懷好意地住了手,談宴佝僂地躺在地上,潔白的襯衫早就被污漬沾染,像是一朵白蓮花被淤泥玷污,卻咬緊了下唇,一聲不吭,半點不示弱。 錢剛寅緩步走到他面前蹲下,望著談宴那張漂亮的臉蛋被打的輕腫,狀似惋惜道:“瞧瞧,多嫩的臉,被你們打成這樣,懂不懂得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