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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欲態誘捕在線閱讀 - 第29章

第29章

    蘇駿看著錢仲賀把談宴扶回副駕駛,又重新回到駕駛座,朝他微微頷首,便驅車離開。

    夜晚城市道路并不擁擠,錢仲賀穩穩開車,腕間百達翡麗古典表若隱若現,俊朗流暢的面孔在一晃而過的路燈下漸明漸暗,像是古典優雅的貴族王子。

    談宴縮在副駕駛里,腦袋有些暈沉,他半闔眉眼,快要入睡了,感覺到車子一停,震動感消失了,但身邊人卻沒有動靜。

    談宴緩緩睜開雙眼,看了眼窗外,發現已經到家了,他轉頭看向錢仲賀,問道:“到了是嗎?”

    “嗯。”錢仲賀答道。

    談宴好奇道:“那怎么不下車?”

    “看你睡的香,不想叫醒你。”錢仲賀平靜地說,“既然醒了,我們回去吧。”

    談宴時常被錢仲賀這些細小的紳士體貼所打動,他攬了攬掛在身上的外套,道:“沒事,下次我要是睡著了,你喊醒我就好。”

    錢仲賀替談宴解開安全帶,熟悉的香水味也隨著錢仲賀的靠近涌入談宴鼻息,他聽到錢仲賀說:“可是我舍不得。”

    這次談宴徹底聽清了錢仲賀口中的情緒,又回想到蘇駿說的話,他好像重新陷入錢仲賀編織的情網中,他本以為再見面會變成最熟悉的陌生人,可錢仲賀給他的感受……

    好像是根本不承認他們之間存在的罅隙。

    難道錢仲賀從來都沒有怪過他,怨過他?

    可這樣包容大度的錢仲賀卻更讓談宴心疼,他寧愿錢仲賀能夠從五年前那段感情中走出來,不用忍受那種難以割舍的痛苦。

    他這樣的騙子,不值得被錢仲賀放在心上。

    談宴跟在錢仲賀身后進入別墅,談宴吹了晚風,感覺還未消散的酒精變得更為上頭,他的臉頰愈發guntang,喉間干澀發癢,看著前面挺拔修長的身形,談宴倏然生出一股擁住的想法,他想抱住錢仲賀,想要盡他所能去補償遺失五年的空白。

    錢仲賀帶著談宴走上二樓,不放心地回頭看了眼談宴,看著談宴乖乖跟在身后,垂著腦袋不知在想些什么,錢仲賀驀然生出一股逗他的心思。

    錢仲賀停下腳步,饒有興趣地看著談宴,猜測談宴會不會不假思索地撞上他,還未等他得出結論,談宴就實實在在地磕上來。

    談宴垂眸思忖著,沒有料到錢仲賀會停下腳步,他撞上錢仲賀的肩膀,頭撞得更暈了,身體不自主地朝后仰,還好錢仲賀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才免得他摔倒。

    錢仲賀扶穩談宴,眸中的戲謔還未化開,免不了一聲輕嘆:“你還真是一點磕碰都不能。”

    錢仲賀溫熱的掌心透過襯衫傳遞到談宴的肩膀,他感覺被錢仲賀扶過的地方泛著一片酥意,十分舒服。

    談宴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不自主地朝前走一步,拉近兩人的距離,他貪婪地嗅著錢仲賀身上的香氣,想要環抱住錢仲賀。

    錢仲賀卻后退一步,隔開兩人距離,他大步朝浴室走去,“你先找好毛巾牙刷,我去給你放水。”

    慌亂間,錢仲賀都忘記了進門取下手表的習慣。

    錢仲賀打開浴缸水閥,垂眸看著不斷上漲的水位,腦海里全是剛剛談宴被酒精氤氳的臉頰,白皙的臉頰泛粉,飽滿的唇瓣微張,眉角那一顆紅痣更是妖冶如絲,恍若青山碧水間一抹放蕩的春風。

    錢仲賀喉間發癢,狹長的深眸翻涌著欲念,他竭力按耐著,骨節分明的手背泛著青筋清晰可見,他像是僧人入定,站立良久,才堪堪穩住心神。

    【??作者有話說】

    欲拒還迎的錢總,你最好是(指點

    第18章 “我想吻你。”

    等浴缸里的水放好后,錢仲賀收拾好情緒,朝外走去,喊談宴過來洗澡。

    談宴安靜地坐在真皮沙發上,脖頸上的領帶被隨手扯下來,搭在沙發扶手上,領口的貝殼扣被解開兩顆,露出清瘦的鎖骨和胸膛,白里透粉,聽到錢仲賀的聲音,談宴才緩緩抬眸,一眨不眨地望著錢仲賀。

    錢仲賀摘下手表,走到談宴面前,垂眸問道:“能站起來嗎?”

    談宴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與錢仲賀之間的距離相距不過幾厘米,談宴感覺自己像是被錢仲賀攏入懷中,旖旎的氛圍讓他眩暈。

    錢仲賀看著談宴走進浴室,清雋修長的身影背對著他,過了很久卻沒動靜,錢仲賀終于開口問道:“你在干什么?”

    談宴轉過身,水潤的眸子看向他,兩只手想要解開襯衫扣子,卻軟到沒有力氣,解了半天都沒解開,談宴蹙眉看了眼手里的扣子,又抬眸望向錢仲賀,委屈道:“幫我解一下。”

    錢仲賀現在確定談宴真的有點醉了。

    他只好走上前,骨節分明的大手三兩下便將襯衫扣全都解開,還順帶幫他把destrier馬首漆藝袖扣取下來,衣袖便松松垮垮垂下來,只是衣擺仍舊筆挺地塞在西裝褲內。

    談宴還不忘禮貌,對錢仲賀說:“謝謝你。”

    錢仲賀的目光隱忍而克制地望著談宴的腰身,青瘦如竹,長身玉立,黑色發尾垂落在耳邊,也遮蓋住那淡雅的眼眸,目光再往下走,落在那片白皙修長的脖頸,和細長的鎖骨上。

    他眉眼中的冷淡都在看到談宴白藕似的胸膛后化成燒不完的欲,他自詡不是正人君子,更何況眼前人是他愛慘了的情人,他不可能真的坐懷不亂,偽作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