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張明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張明遠粉絲脫粉的脫粉，回踩的回踩，營銷號集體忙活，張明遠新東家也用最快的速度與其解了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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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碑反轉(zhuǎn)，黑轉(zhuǎn)粉、路轉(zhuǎn)粉，幾天內(nèi)，姜寧又吸了好大一波粉。

    許歡歡猛戳姜寧微博頭像下的粉絲數(shù)量：“按照粉絲數(shù)量來劃線，我們二線擠不進，三線總有的。”她用胳膊撞了下魏佐，“你想提前結(jié)束實習(xí)的愿望落空了。”

    之前看到姜寧被抵制，魏佐還想收拾包袱準(zhǔn)備回家，被許歡歡好一頓數(shù)落。

    魏佐的表情總是淡淡的：“落空就落空吧，也挺好的。”

    女孩子心思細膩，許歡歡一看看出姜寧心不在焉：“寧哥我怎么覺得你有點不開心啊？”

    “我？”姜寧換了只手托腮，“在裝憂郁呢。”

    許歡歡：“……”不信。

    姜寧確實有點兒煩心事，那位爆料者說，父親正是當(dāng)年惡心張明遠是同性戀的那個人，而自己偏偏又是，這要被他發(fā)現(xiàn)了，可不得被他打折一條腿？

    坦白跟他說？不敢。

    繼續(xù)隱瞞？總有一天他會發(fā)現(xiàn)。

    太煩了。

    不過父親那一輩的人，對同性戀或多或少都有意見，葉默他爸不也是嗎？改天慫恿葉默去出柜，再讓他傳授讓父母接受的方法。

    這個餿主意還挺不錯。

    “暮色”酒吧二樓。

    白賒月讓韓燾兌現(xiàn)賭注：“他洗白了，你什么時候去幫他爭取‘打工人’廣告代言？”

    “這‘打工人’自己都還負(fù)面消息纏身，你讓姜寧去代言，確定不是坑他？”

    白賒月輕吹唇邊的香茶：“沒出調(diào)查結(jié)果，你怎么知道是負(fù)面消息？”

    “熱搜都掛了那么久，我一不混娛樂行業(yè)的人都知道這件事，而且我還知道有個小明星拍完了他們的廣告還解約，這事兒八.九不離十，你卻在這兒說風(fēng)涼話。”

    白賒月飲茶，不語。

    韓燾看著白賒月的表情，似乎有點回過味來：“哎我說不是你干的吧？人好好的一小明星拿到個代言不容易，你還從中作梗，老白你…你為了捧那小狐貍精真是瘋了！”

    “‘打工人’時尚總監(jiān)沒有吸食，但他老婆吸是事實，老婆的事，你覺得他會不清楚？我只是做了一個良好市民應(yīng)該做的事。至于那代言明星解約的事，不是我公司的藝人，我可做不了主。”

    “啊對對對，輿論引導(dǎo)，讓人恐慌，你們這些人最會了。”

    “嗯。”白賒月大方承認(rèn)，“我從來不是個好人。”他看向韓燾，以眼神詢問，這番談?wù)撘苍撚袀€結(jié)果。

    韓燾被他盯得不自在，“行了，我頂多破個例，吃個回頭草。”

    “那多謝韓爺了。”

    席君昊拋過來一個拳擊手套：“練上兩個回合？”

    白賒月把手套放在一邊：“力氣有地兒用，不練。”

    席君昊意味深長地做了個表情。

    韓燾彈了彈指尖的雪茄：“這大晚上的，還要去找那小狐貍？”

    白賒月笑了下，“他暗戳戳罵過我老狐貍，你這句小狐貍，聽著挺順耳。”

    “看看看老白越來越風(fēng)sao了，”韓燾撿起茶幾上的拳擊手套扔給席君昊，“我也不練，今晚吃回頭草去。”

    白賒月離開“暮色”后就去找姜寧，說起來，他們也有一個禮拜沒見面了。

    他打電話給姜寧的時候，姜寧還在外面吃飯，當(dāng)姜寧緊趕慢趕地趕回自家小區(qū)時，黑色賓利敞亮地停在大門口。

    他馬上鉆進后座：“等很久了嗎？”

    聲音從駕駛位傳來：“一會兒。”

    見姜寧有些呆，白賒月又說，“坐到前面來。”

    車子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亻_著，車內(nèi)開著暖氣，播放著舒緩的輕音樂，姜寧有些昏昏欲睡。

    這時魏柏打來電話。

    姜寧接通電話：“柏哥。”

    魏柏聽出了音樂聲，問道：“還沒回家？”

    “嗯。”

    “跟誰在一起？”

    姜寧瞥了白賒月一眼：“朋友。”

    “那別太晚回家，以后我讓歡歡盯著你，還有你跟你朋友出去玩吃飯什么的別讓人拍到，就算被人拍到也要保持最帥氣的……”經(jīng)紀(jì)人都愛管閑事，也愛啰嗦。

    扯了一堆，魏柏終于說到正題上，“‘打工人’潮牌時尚總監(jiān)發(fā)文澄清了，說他沒有吸食違禁品，我聽內(nèi)部消息說是他老婆吸食違禁品，但他的澄清稿只字未提，不過也在情理之中，此外，他曬出了自己的毛發(fā)檢驗報告，也算有說服力。”

    “口碑基本沒崩壞？”

    魏柏：“基本沒有。我也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那邊，說以你現(xiàn)在的口碑和熱度，代言‘打工人’基本沒有問題，但沒有作品傍身，還是缺了點優(yōu)勢，說到底，還是委婉地拒絕了我。”

    姜寧很現(xiàn)實，不會盯著一個代言不放，“我現(xiàn)在的熱度，應(yīng)該有人遞過來代言吧？”

    “有代言，還有劇本，這個不急，公司在做評估。我挺想幫你爭取‘打工人’的，反正之前拍好廣告的藝人已經(jīng)與他們解約，我再跟那邊斡旋斡旋。”

    “那辛苦柏哥了。”魏柏做了二十來年的經(jīng)紀(jì)人，他覺得代言“打工人”好，那應(yīng)該很好吧。

    車子緩緩駛?cè)氚踪d月房子車庫，姜寧跟隨白賒月上樓，然后又是熟悉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