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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HP同人] HP都是魔法惹的禍在線閱讀 - 第176章

第176章

    “如果我說是呢。”

    原本舉起魔杖的那人開始與金發斯萊特林起了爭執,人群變得混亂起來。

    就在此時,原本在黑暗中的黑發男孩忽然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白皙的臉上還帶著點血,跑向了在陽光下的那個女孩。

    然后一把拽住她的手,像另一邊灑滿陽光的方向跑去。

    “他們跑了!”

    有人喊了一聲,“快去追!”

    “我看誰敢?”名叫阿布拉克薩斯的男孩喊了一聲,那一部分人陷入了沉默。

    在陽光下,男孩拉著女孩的手,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毫無顧忌的奔向光明。

    忽明忽滅下,那些光怪陸離的、沒有盡頭的,又是誰的命數。

    【作者有話說】

    可以猜猜最后一段的記憶是來自于誰。

    第102章 我們的烏托邦

    這是一個關于瘋子與騙子的故事。

    故事的本身就很荒誕,摻雜著那么一些令人喘不過氣來的壓抑與黑暗,還帶著一點曖昧的桃色。

    既然如此,那么故事的結局重要嗎?

    當然不重要了,它已經變得可有可無了起來,要知道,很多事情總是這樣的,沒頭沒尾。

    我一向認為,一個故事是從來沒有開端的,當然,也沒有結局。

    倘若簡單的描述這個故事,那么大概就是一個騙子欺騙了一個腦子不正常的瘋子,而那個瘋子拼了命的想從這個謊言世界逃離。

    可實際上人生來就是被謊言包圍的,甚至有人為自己編織謊言,自欺欺人。

    壁爐中燃燒著的火焰像一種可怖的怪物,張牙舞爪著,木炭被燒的發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響。

    距離圣誕節過去已經將近七個月了,我拿出了懷表,發現指針已經指到了“12”。

    今天是1997年的6月30日,是我的變形課教授鄧布利多死亡的日子。

    他算的很好,時間不快也不慢。

    “下一步……該怎么做?”布爾斯特羅德等不下去了,他小心翼翼的開口。

    我沒有回答他,徑直走到了窗前。

    又是一個夏天,可惜今天是陰天。

    身后的人開始慌張了,難為他這一把老骨頭還要跪在地上祈求。

    布爾斯特羅德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結局了。

    “你要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

    這句話使這只老狐貍更慌了,他爬了過來,開始磕頭。

    我面無波瀾的聽著這一聲聲沉重的咚咚聲,無動于衷。

    “求求您,我不想死……”

    我終于轉過頭來看他了,“不一定是死。”

    這句話給他帶來了希望,他停止了磕頭,滿是希冀的看向我。

    “倘若波特贏了,那么你或許只是在阿茲卡班被關個一輩子。食死徒贏了你才會死。”

    “不!”

    布爾斯特羅德喊了一聲,他慌慌張張的扯住了我的袍角,“我為您做了這么多事,您不能……”

    我將衣角從他手中扯回去,“我說了,只是沒有辦法的。我也會死,很多人都會死,這是需要犧牲的。”

    鄧布利多就是第一個犧牲者,但不會是最后一個。

    “我的理想國度不需要你這樣的人。”我搖了搖頭,目光憐憫,“你的手上沾了太多血。”

    這個年邁的老巫師癱倒在了地上。

    “格雷伯克。”我扯了一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擦著自己剛剛碰過布爾斯特羅德衣袖的手,“把這為老先生帶出去,他還得去參加魔法部的會議呢。”

    門被人打開,一個頭發雜亂的像稻草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先是看著我,眼神帶著莫名的興奮。

    我皺了皺眉,“我以為你那貧瘠的大腦應該不會愚蠢到聽不懂人話。”

    格雷伯克低下了頭,然后提起布爾斯特羅德的一只腳,不顧他掙扎的拖出了房間。

    門被關上了,空曠的房間中只剩下我自己,我站在窗前,正盯著自己的手發呆,許久,笑出了聲。

    “我的手上也沾了不少血呢……”

    ……

    1998年2月,福吉終于被扯下了部長的位置,巫師屆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黑暗。

    一條蛇緩緩的從臺階上爬下來,一切都是昏暗的,壓抑的,帶著那么幾分悲涼,但沒人愿意說出來。

    “你憑什么認為你能征服死亡?”

    “你認為我不能?”

    他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我也不太在意。

    他坐在大廳中央的黑色王座上,我靠坐在他的腳邊,“那就來看看你能不能阻止我的死亡吧。”

    “我是有著第二次生命的人,依靠著那個懷表。”我把頭靠在了他的膝蓋上,“等到時針過了‘12’,我就該死了。”

    一只冰涼的手撫上了我的臉頰,他抬起我的下巴,我被迫抬起頭直視他。

    “你給我出了一道難題。”他說。

    我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我這次又睡了多久?”我忽然問。

    他沒有回答,一只手慢慢的為我整理著頭發。

    “現在是什么時候?”我換了一個問題。

    “明知故問。”他輕聲笑道。

    我把頭靠在他膝上,閉上了眼睛,喃喃,“真懷念,懷念你在六十年前的某一天像個神經病一樣的拽著我的手把我往太陽底下拖的時候。”

    我抬了抬手,“你一定不知道,那時候我在心底罵了你無數遍——你差點扯斷了我的手骨。那天我以為我不用寫論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