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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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聲:“記得你很小的時候我曾去布萊克老宅看過你。” “那時你的堂姐貝拉總是纏著我,要我教她黑魔法。”我細(xì)細(xì)回憶著,“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我彎起唇角,“她應(yīng)該就住你隔壁吧。” “不過想來她也不會對你有幾分好臉色。” 火焰出現(xiàn)在蠟燭上,感受到臉上那來之不易的暖意,我感嘆:“沒想到時間過得這么快。” 我輕笑道:“阿茲卡班的生活怎么樣?和你的攝魂怪室友相處的還算愉快嗎?” 一字一句道:“西里斯·布萊克。” 一道影子被燭光投影在墻面上,我清晰的看到一只巨大的黑狗慢慢的化成人形。 我站起身,沒有去管身后的人,將那扇窗關(guān)上,“你的阿尼馬格斯學(xué)的不錯。” 我贊賞的看著那人憤慨的面孔。 后者卻好似并不領(lǐng)我的情,我側(cè)身輕而易舉的躲過了他的攻擊,聽到他罵: “黑魔王的走狗。” 狗? 我不由得笑了,笑的倒在了椅子上。西里斯·布萊克看我的目光愈發(fā)怪異,大概以為我是瘋了。 “除卻種族皮相這些外在。”我笑夠了,問他,“人和狗的差別何在?” 就如里德爾所認(rèn)為的,于他來說人與狗的差別并不大,大概是分為瘋狗或者好狗吧。 那么我呢?我也是他的狗嗎? 倘若世事真都如那位黑魔王所愿,而他是否真的如愿以償?shù)鸟Z服了我? 我又笑了。 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實際上脆弱的如同蟬翼,除卻表面維持的那些惡心東西,在湯姆·里德爾眼中,我不過就是他最喜歡的那一條狗。 極度鋒利的爪牙,足夠聽話,還討他喜歡,雖然腦子有些問題…… 但他還是最“喜歡”她。 真惡心。 我承認(rèn)我不大高興了。 抬起眼看向西里斯·布萊克。 上下打量他一番,我對他說,“恐怕目前而言,你才是最像狗的那一個。” 這話的諷刺與貶義意味明顯,我面前的西里斯·布萊克顯然也聽出來了。 “無論如何我也算比你年長,好心奉勸你一句。” 我盯著那搖曳的火焰,緩緩道:“害得你入獄的不是我,殺死波特夫婦的也不是我。”我?guī)еσ猓岸切“恰け说煤蜏贰だ锏聽枴!?/br> “別忘了,在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布萊克臉上的肌rou動了動,我發(fā)現(xiàn)他臉上的憤怒神色漸漸消失。 “你敢說你不是食死徒?”他沉聲道。 “有些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的通的。”我有些無奈,“我只能說,我的左手手腕沒有什么小紋身,以及鄧布利多相信我。” “我不知道你鬧出那么大動靜想做什么。當(dāng)然,我也不感興趣。”我托著下巴,直視他,“不過你好歹也該弄清楚你真正的復(fù)仇對象。” 把書本放進口袋,“另外,順便問一下,你來找我做什么?” 對面的人顯然被我這一番話以及平靜的態(tài)度弄得有一瞬間的茫然,但是很快反應(yīng)過來,把一個不知放了多少年的信封遞給我。 我思索片刻接過信,看到了信封上的名字——阿爾法德·布萊克。 打量了一會,我毫不猶豫的將信封靠近蠟燭,看著它被火焰吞噬。 “你在做什么?” 西里斯·布萊克伸手搶過信封,眼中帶著怒火。 我任由他搶過那封焦黑的信,靠在椅背上,雙腿交疊,漫不經(jīng)心道:“你以為我在做什么?” 西里斯·布萊克的面色差到了極點,“這里有他想對你說的所有話,那些未能說出口的話!” “所以呢?” 三個字將他接下來的話一同堵在了喉嚨。 我撇了眼那信,“你是特地過來為你的叔叔來找我敘舊的嗎?” “他臨死前是怎么和你說的?比如我差點成了你的嬸嬸?但是卻誤入歧途成了里德爾的狗?” 我嗤笑一聲。事實上,就算不去看那封信,我大概也能夠根據(jù)西里斯·布萊克的表情猜得到什么了。 大部分人都有那么一些有意思的想法與觀點,一廂情愿的認(rèn)為類似于我這種人是需要“被拯救的”,是那種所謂深陷黑暗而苦苦掙扎的可憐人。 阿爾法德是這樣的人,阿布拉克薩斯也是如此。 他們都犯了一個致命且愚蠢的錯誤。 ——我從來都不是什么需要救贖的可憐人。 “今年可真有意思。” 我饒有興趣道:“除卻從阿茲卡班逃出來的布萊克先生,還有在霍格沃茨當(dāng)教授的狼人,以及那躲躲藏藏的小老鼠。” 最后就是那還在小漢格林頓茍延殘喘的tom了。 興許可以演一出《貓和老鼠》。 只是就目前而言,想抓這一只老鼠的人可不少。 恰好,我也是其中之一。 彼得·佩迪魯在我那位老朋友tom的復(fù)活之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按照那令人作嘔的命運軌跡,佩迪魯將奉上那人父親的骨、仇敵的血,以及仆人的rou。 平心而論,我是不大希望那位老朋友復(fù)活的。 我或許會對湯姆·里德爾心慈手軟,但如果面對那個在復(fù)活后極度危險的伏地魔。 我只能說,我大概自身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