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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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知道。”里德爾漠然的回答。 我看著烏洛波洛斯在空中消散,“那么,等你永生之后會去做什么呢?” 我故作悲傷的想,從里德爾的博格特是死亡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不會征服死亡了,分裂靈魂的對他的影響太大了,我觀察著他的表情——里德爾又不高興了。 他已經(jīng)分裂了兩次靈魂了,我默默的想,他每分裂一次靈魂,就是在又一次殺死湯姆里德爾——對他最殘忍的人是他自己。 但我又細想:我們每個人都對自己很殘忍,不是嗎? 我不滿意自己,我說,我試著去接受自己,然后安慰自己,你已經(jīng)很好了,可我卻還是頻繁的去痛恨自己,就這樣斷斷續(xù)續(xù)的,去怨天尤人。 與此同時,我也明白:這是病態(tài)的,因此我迫切的想要去治愈它。 我來到天文塔,在這里看到了鄧布利多教授。 這位教授對我友好的笑了笑,“霍格沃茨的天空很美,可惜很多人都因為忙碌著別的事情而忽略了近在眼前的美麗。” 他在自己有些變長的胡子上打了一個有些違和的蝴蝶結(jié),頭發(fā)有些變得灰白,很顯然,打敗格林德沃耗費了他不少的心神。 “你在斯萊特林過的怎么樣?”鄧布利多教授理了理他的胡子。 我無聊的說:“還行。”我看著遠方白茫茫的雪景,又道:“那是一個注重出身血統(tǒng)的地方。” “他們曾經(jīng)想驅(qū)逐我。” “那么現(xiàn)在呢?” 我有些自得的想著:現(xiàn)在沒有人能夠驅(qū)逐我了。 “大部分巫師們都喜歡用血統(tǒng)來區(qū)分貴賤。”我搖搖頭:“我不贊同他們。” “純血不過是他們?yōu)榱司S護自身利益的名號,他們需要讓自己顯得義正言辭,于是他們說:麻瓜侵害了他們的巫師屆。” “所以他們一開始選擇驅(qū)逐我。”我在心里補充:因為他們覺得我已經(jīng)威脅到他們了。 鄧布利多教授嘆了口氣:“人不會一直被驅(qū)逐的。”他沖我眨了眨眼睛,“總會有一個群體接納她的,“每個人都值得被愛。” 我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低低的說:“已經(jīng)沒有人愛我。”地上的螞蟻從我的視線中爬過,它跌跌撞撞的想要回到自己的家,我把一只腳橫在它的面前,看著它暈頭轉(zhuǎn)向,卻沒有我意想之中的幸災(zāi)樂禍,“我一直在流浪,被驅(qū)逐……我是被丟棄的。” 螞蟻繞開了眼前龐大的障礙物,它又朝著另一個方向前進,我有些煩躁的用腳碾了碾地板,然后聽到鄧布利多教授溫和的說:“或許……你只是還沒遇到愛你的人。” 我聽后搖搖頭:“我在很久以前就遇到過。” “然后呢?”鄧布利多教授像是一個普通的老人一樣,和我聊著那些八卦。 我有些可惜的說:“他在一個很遠的地方。” “真遺憾。”我說:“我不能去那里找他,因為我們可能永遠都無法再見了。” “只是遺憾嗎?”鄧布利多教授問,隨后他又話鋒一轉(zhuǎn):“那么你有愛過他嗎?” 我迷茫的搖搖頭:“我無法回答,教授。”我反問他:“您呢?您有愛過誰嗎?” 教授沉默了許久,然后告訴我:“我有過。”他望著北半邊的天空:“他也在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我的腦海中慢慢的出現(xiàn)了一個名字。 隨即他又笑著問我:“你是怎么知道他愛著你的?” 我愣了愣,有些茫然:“我不知道,他從來沒有說過‘愛’,可他卻又好像無時無刻不在表達著他的感情。” “我沒有問過他,他也沒有告訴我。”當然,也沒有這個機會了,“這是陌生的。”我有些疑惑的說:“但我竟然知道這是事實。” “他被死神帶走了,我阻止不了命運,也無法對抗死神。” 我恍然大悟:“我是渺小的,是可悲的。”我悲哀的想著,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我無法掌控的東西。 “死亡不過是一場偉大的冒險,納斯蒂亞。”鄧布利多教授道:“不要沉浸在死亡帶來的恐懼里。。” “我不恐懼死亡。”我平靜的說,“但是它卻帶走了為數(shù)不多的,愿意接納我的人。” “從此之后,我就完完全全的被世界孤立了。”我悲哀的思索。 “生老病死是自然的規(guī)則。”鄧布利多教授眼神復(fù)雜的看著我:“死亡,就好像是一天的勞累后終于能夠休息了。” “規(guī)則?”我看著一望無際的天空,嗤笑一聲:“以前我常常會在療養(yǎng)院和伊萊亞斯玩一些幼稚的麻瓜小孩的紙牌游戲。” 我曾經(jīng)狂妄的想著:只有那些無力的人才會被規(guī)則束縛。 “我總是不喜歡完完全全的遵守規(guī)則去玩游戲。”我站在欄桿前,兩只手臂搭在鐵欄桿子上,“規(guī)則總是有漏洞的。” “只要利用好那些規(guī)則的漏洞,我就總是能贏。”我感嘆著,“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從未改變。”我把下巴擱在欄桿上,感受到了一絲冰冷,“我感到無聊。” [因為我現(xiàn)在只想成為制定規(guī)則的人] 我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已經(jīng)變得有些暗淡的天空。 鄧布利多教授忽然問:“你喜歡湯姆嗎?” 我聞言搖搖頭:“我不喜歡里德爾,為什么這么問?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