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好像看到了年輕的阿芙羅拉,她也和莎樂美一樣,抱著他愛人的尸骨:為什么不愛我? 然后,阿芙羅拉說:對不起。她沾滿鮮血的收手理了理她愛人的頭發。 莎樂美愛恨交織的看著她的愛人,然后希律王處死了她。 阿芙羅拉,也為自己判了死刑。 而我,大失所望,我早就說過,這個世界都瘋了。 …… 野心的種子埋在每一個人的心里,我看著它們生根發芽。 就好像我。 “事情辦的怎么樣了?”我坐在休息室沙發上,喝著紅茶不緊不慢的問。 “吸血鬼們已經成為了我們的一員。”赫伯特恭敬的說。 我接過吸血鬼首領給我的信,草草的看了幾眼就扔給了赫伯特。我給了它們一個承諾,當我有一天走到權利中央時,它們將不再被驅逐,它們會在巫師屆獲得地位。 它們深信不疑,但我知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畢竟,我用的是【它們】,而不是【他們】。 一個名叫馬基雅維利的麻瓜說:必要的時候,君主可以不遵守承諾。 政治家們永遠都是如此無情,沒有人會在乎羊群的想法。 “布爾斯特羅德呢?他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赫伯特聞言立馬把一份報紙遞給我,我在報紙上看到了關于新上任的法律執行司司長布爾斯特羅德先生的采訪。 任何人都無法拒絕權利。 “提醒他一下,是誰讓他有了今天的地位。”我看著報紙上那張笑的滿臉褶子的臉:“讓他別太得意忘形。 聽著赫伯特的應承,我把報紙放到一邊:“狼人有回信嗎?” 話落,赫伯特的有些不滿的說:“那群狼人完全不能溝通!” 我攪拌著茶杯中的液體,毫不在意的說:“沒關系,不著急,這種頭腦簡單的生物反而更好控制。”我繼續道:“格林德沃倒臺了,大部分跟隨他的人都進了紐德蒙伽,剩下的那些群龍無首的巫師……” 我沒有把話說完,我知道他會明白我的意思的。 有的時候,我會覺得自己變化很大,但有的時候,我又覺得自己什么也沒變 。 人類是怎么定義事物是否有變化的? 從有些表面的角度看,我們只要觀察事物的外表就可以確定,但如果從更特殊的角度來看,或許我們還需要研究它們的內部變化。 比如我在寢室的鏡子里看到了自己,就和圣誕節的時候一樣,毫無變化,頭發還是那個長度,而我的體溫卻越來越低。 從表面看,我毫無變化,時間在我的身上不起作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是“永恒”的,我緩緩的觸碰臉頰,我真的就像一具尸體一樣,停止了生長,我忽然有些好奇:我會不會有身體腐爛的一天。 但我可能已經“死了”。 我忽然產生了一個疑問,“永恒”是什么? “死亡”是否等于永恒,當我死去,細胞停止活動,時過境遷,尸身腐爛,最后沉入地底,那么可以算是“永恒”嗎?那我算是“永生”嗎?我的身體是一具失去心跳的軀殼,所以這具身體是否也算“永恒”? ‘你還記得你是怎么來到這個世界的嗎?’我聽到了烏洛波洛斯的聲音。 我通過鏡子,看著它幽綠色的瞳孔。 它緩緩的說:‘你從醫院跑了出來,你瘋了,你被一輛汽車撞倒在了地上,然后,你死了。’ ‘那年,你和現在一樣,都是十六歲。’ 它纏上了我的脖子,卻哀傷的說:‘我就是你的記憶啊,納斯蒂亞,是你不肯接受的灰暗過往。’ ‘是你先拋棄了我,你把我丟在了一個黑暗狹小的空間里,就好像七歲的你被rosalind關進了那個儲物間一樣。’ 我怔怔的望著自己。 那一年,我穿著病號服,然后從彼岸消失了。然后呢?然后我就來到了此岸,諸位。 ‘你不屬于哈利波特這個世界,親愛的。”它緩緩的說:‘你從來都不愿意接受我,納斯蒂亞。’忽然,它又搖頭否認:‘不,你不是不接受我,你是不肯接受你自己。’ ‘我陪伴了你十六年了。’它說:‘從你剛剛睜開眼,來到這個世界,到現在。’ ‘我見證了你的過往,我是最了解你的人。’ 【作者有話說】 注: 1《權利游戲》 私設把鄧布利多打敗格林德沃提早兩年 鄧布利多已經開始懷疑納斯蒂亞了,并且他看出來納斯蒂亞害怕什么,但他心里是覺得主角還有的救(狗頭) 我其實還挺喜歡鄧布利多的,所以也不太想讓主角站在其對立面的hhh 不過如果論誰對誰錯,只能說,立場不同,倒也沒有什么善惡好壞之分。 這一章揭秘了阿芙羅拉為什么說自己被愛人“拋棄”了,阿芙羅拉本身也有遺傳性精神問題,“拋棄”不過是她為自己編織的謊言。 所以說主角的性格實際上帶有一定的“反社會”,這種原因來自于:遺傳 自身經歷(在麻瓜屆被戰爭等因素有所影響),她就像是一頭“黑羊”,所以在她眼中的世界非常“怪異”因為其他人都是“白羊”。 而納斯蒂亞可能也就像阿芙羅拉,或者莎樂美一樣,命運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