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然后投機者們適當的露出同情的眼神:“你真是太可憐了,孩子。” 我笑他們虛偽,但我也是如此。 商人們則在幕后,想要利用被擺在櫥窗里的商品謀取更大的價值。 我掛上了和里德爾一樣的笑容,表現的是那么的謙遜。 你想當羊群還是牧羊人? 我仿佛聽到了伊萊亞斯問我。 “你叫什么名字?”政治家們問。 “納斯蒂亞.斯圖亞特。”我想當牧羊人。 “你將來一定會取得巨大的成就!”人們異口同聲。 我來為這些先生們翻譯一下:納斯蒂亞小姐,你對于我們來說非常的有價值! 生活是殘酷的。 我在這個世界感受到了孤獨,我像是突然被塞進去的一樣。 要么孤獨,要么平庸。 我們都是些優秀的演員,里德爾是,我也是。我在這個詭異的空間待了許久,斯拉格霍恩說:“你們是我教過最優秀的學生!” 我很虛偽:“您過獎了,教授。” 他們試圖同化我,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發現它像個張牙舞爪的怪物。 我對著怪物揮揮手,它也向我揮手。 “你變的越來越瘋了,斯圖亞特。”里德爾面無表情的說。 我看向他:“事物的本身是不變的,變得只是人的感覺。” “是你的想法改變了。”我說。 最終我和一臉煩躁的里德爾回到了斯萊特林地窖。 我喜歡叔本華,我如是說。 …… 某年某月某日,我的同盟里德爾成立了一個社團。 他把這個社團稱之為沃普爾吉斯,沃普爾吉斯的成員大部分都是些混血,當然也有幾個純血。 利益使我們相逢。 第11章 弱者 我從地獄來,要到天堂去,正路過人間。 ——《紅與黑》司湯達 “我一定要狠狠的教訓那個韋斯萊!”馬爾福躺在醫療翼的病床上,憤恨的說。 我聽著他喋喋不休,腦中竟浮現了一句話:在與人的交往中,人們就像月亮和駝背人,總露出其中的一面1。 我沒有在醫療翼多停留,倒也不是什么別的,只是因為我沒有興趣在聽下去馬爾福對于韋斯萊的復仇計劃。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活法,這決定著我們的未來。 新一屆的斯萊特林學生幾乎都是純血出生,除了一個名叫赫伯特.埃文斯的。對于他們來說,這是異類,驅逐異類是這群無所事事的一年級們的樂趣之一。 如果有很多異類,那么也許只要加緊尾巴做人,就不會有在意到你,可惜的是赫伯特.埃文斯是唯一的異類。 于是他找上了我,斯萊特林為數不多的混血,卻照樣能夠混的風生水起的我。 棕色的鬈發,藍色的眼睛,明顯被切割咒割裂的袍子……這就是赫伯特·埃文斯。 “有事嗎?赫伯特.埃文斯先生。”我打量著這個很有可能成為我的兵卒的同學。 面前這個衣衫破爛的一年級的眼中含滿了可笑的淚水,露出自以為脆弱的表情,以為這樣可以博取比他年長者的同情與憐惜。 “一個弱者總是渴求公平與正義,而強者則對此無動于衷。”我就這么告訴他,沒有人會來管弱者的悲痛的,我嘆了口氣——我向來不熱衷于和人共情。 后者抬起頭來,收起他那好不容易攢出來的眼淚。我看到他的眼中燃燒著名為不甘,憤恨的火焰,以及藏在最深處那可笑的自卑。 “你想讓我幫你什么?教訓他們嗎?然后庇護你嗎?”我詢問這個卑躬屈膝的人,“你能為我帶來什么?” “一切。” 或許我可以給他一個機會,于是我對埃文斯說:“如果無所事事的話,可以來八樓的有求必應屋找我。” 我告訴了他進入有求必應屋的方法,赫伯特.埃文斯是個聰明人。在第二天,埃文斯在有求必應屋找到了我。 你渴求著所謂的公平與正義嗎? 我也有些高興了,也試圖去忘記前幾天的那些麻煩事:“看來我們應該會很聊得來。”但高興之余,也有些擔心這是個蠢貨,于是我說:“埃文斯,你也要向我證明你的價值。” “你要我怎么做?”我未來的兵卒問。 不知怎么,我忽然想起了好像快放暑假了,隨之而來的也是結業考試,于是我托著下巴,漫不經心道:“我相信你可以在期末考試時考過那些純血的吧,埃文斯,無論理論還是實戰。” 這個一年級激動的說:“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在這之后,埃文斯幾乎一有時間就會來有求必應屋。 赫伯特.埃文斯早逝的母親是純血家族埃弗里的旁支,據他說,他還有兩個麻瓜哥哥,經常會打罵他,至于他的父親,他卻閉口不提。 我沒有多問,畢竟,誰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埃文斯還在一遍又一遍的練習著這個切割咒,這個曾經使他狼狽不已到咒語。 我最終選擇讓他停止繼續破壞有求必應屋。 他不明所以的看著我。 “有一點我很好奇。”我恢復了有求必應屋那些被切割咒破壞的擺件:“你明明可以去找其他人,那些斯萊特林高年級將會是你更好的選擇。” 埃文斯沉默了一會,說:“可只有您會幫助我這個混血,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