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克拉克絕望閉眼。

    “這種時候就不要提盧瑟了！”

    自知理虧的布魯斯訕訕挪開視線，并決定讓自己靈巧的唇舌發揮在另一種用途上。

    此時他們兩個并不知道的是，距離某只好奇心爆棚的羅賓鳥破窗而入，只剩下三分鐘的時間。

    233

    在達米安敲碎玻璃的瞬間，超人已經用超級速度給自己和布魯斯穿好了衣服。

    然而達米安明顯看到了什么，因為他壓根沒有走進房間，而是面無表情地蹲在窗邊，手里還拿著把長刀，幽幽地看著面前的兩人。

    “你不能就這樣沖到別人的房間里！”布魯斯低吼道。

    如果他身上的絲綢睡衣沒有扣錯了兩個紐扣，或許這話會有威懾力得多。

    “tt”

    達米安嗤了一聲，目光落在超人身上，打量著他。

    感謝超級大腦，盡管滿臉通紅，超人好歹還記得自己現在不是克拉克，努力裝出成熟強大的樣子，磕磕絆絆地解釋：“別誤會，我和布魯斯不是在——呃，我的意思是，我們正在合作完成一場犯罪打擊活動——剛才是戰斗前的身體檢查環節。”

    這理由蠢得布魯斯忍不住扶額。

    “我擁有十三個博士學位，接受過刺客聯盟前任首領雷霄·奧·古的親自指導，精通八種語言和百種戰斗方法。”

    達米安揚起下巴，明明站得要比克拉克矮很多，依舊有種居高臨下的傲然。

    “我知道你們在做什么。”

    克拉克看上去幾乎要喘不過氣了——盡管氪星人本來就不需要喘氣。

    布魯斯唇角下撇，準備用父親的強權把達米安趕走。

    “你們在打架，”達米安伸出一根手指，眼睛瞇起，氣勢凌然，“超人和蝙蝠俠的關系根本沒有報紙上說的那么融洽！你們試圖隱瞞這個事實！”

    布魯斯/克拉克：……

    他倆對視一眼，斬釘截鐵地點頭：“沒錯，我們是在打架！”

    --------------------

    克拉克（悲憤）：就不能讓我和布魯斯有一次完整的roleplay嗎！？

    [1]“睡眠時間”，我想說的其實是‘bedtime’，找不到更貼切的翻譯了

    [2]超吞戒指的梗非原創，但我確實找不著出處了……印象里應該是小藍鳥的某個漫畫，有知道的寶貝拜托在評論區里說一聲，超級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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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正義聯盟

    234

    回歸蝙蝠家的達米安，在度過了一段艱難的磨合期后，終于不再每天都拎著長刀在莊園里走來走去，破壞阿福精心修剪的草坪。

    由于克拉克的介入，這個過程比布魯斯想象中縮短了太多。

    在不知道克拉克就是超人的情況下，被刺客聯盟灌輸了強者至上思想的達米安居然跟他相處得頗為融洽。

    在第一次看到克拉克和達米安坐在沙發上聊天時，布魯斯一度以為自己被稻草人的恐怖毒氣搞出了幻覺，后來才發現，克拉克是在給達米安介紹肯特農場里的各種動物。

    根本不會哄孩子的布魯斯連夜去挑了只黑色大丹犬，作為歡迎禮物送給達米安。

    綠眼睛小孩昂著腦袋，鄭重其事地接過小狗，給它取名叫提圖斯。

    從那天起，達米安的晨練活動就變成了遛狗。他不再故意破壞韋恩莊園，也不再試圖半夜鉆進布魯斯的主臥里。

    而他原本駕駛蝙蝠車、成為蝙蝠俠助手的打算，因為時不時挑釁的杰森陶德而無限期延后。

    跟養育杰森多年、始終有厚厚一層濾鏡的布魯斯不同，出身刺客聯盟的達米安在看到杰森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他身上的違和感。

    “杰森陶德絕對不是個普通人。”達米安咬牙切齒，在自己的臥室里貼滿了與杰森有關的情報，決定揭露這個裝柔弱欺騙父親的家伙的真面目。

    235

    不再添亂的達米安也讓布魯斯很是松了口氣。

    地球的局勢千變萬化，不久前紐約市出現了大批九頭蛇，越來越多的超級英雄橫空出世。蝙蝠俠敏銳地意識到這種沖突可能會上升到更劇烈的程度，于是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組建聯盟上。

    “你去邀請斯塔克，我負責找閃電俠談一談。”他的目光掃過電子屏幕上一眾超英的資料，用命令的語氣對超人說。

    克拉克其實更想跟布魯斯談一談關于達米安的教育問題。他覺得以達米安的能力和性格，不可能安分地呆在韋恩大宅里，與其逼迫他壓抑本性，倒不如正確引導，或許還能讓康納和達米安組隊。

    蝙蝠系和超系的年輕人們也肯定能成為優秀搭檔的！

    然而他已經為此跟布魯斯辯論過很多次，每次都以布魯斯堅決表示“我絕不會讓未成年的孩子步入危險中”收尾。

    心知這問題一時半會兒無法達成一致，克拉克嘆了口氣，不再糾結，轉而跟他一同討論起聯盟組建的事情：“為什么是我去找斯塔克？我記得你跟他的關系不錯？”

    作為一名優秀記者，盡管不負責娛樂版塊，克拉克也知道紐約首富斯塔克和哥譚首富韋恩的友好關系——他們兩個時常湊到一起開派對，以至于每月封面女郎的歸屬向來是新聞界津津樂道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