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惱羞成怒：“誰說的！我只是覺得你這么矮的個子應該上高中！”

    他氣沖沖地走進學校，找到自己的教室，擱下書包，轉(zhuǎn)頭，看到的還是提姆。

    杰森震驚了：“你也是文學專業(yè)？”

    提姆面癱臉：“這節(jié)課是公選。”

    杰森：“……”

    他倒也不是沒有這點判斷能力，主要是最近幫派的事情太過忙碌，手底下又有不少人蠢蠢欲動，焦頭爛額的，根本沒時間去思考上大學的事。

    況且他對提姆的偵探能力分外忌憚，原本打算以學習為借口去發(fā)展紅頭罩幫，現(xiàn)在還得考慮怎樣才能瞞過同樣在學校的提姆。

    杰森嘆了口氣，深感不易，憂愁地托著下巴，思考自己該如何從提姆這邊脫身，以達到上學劃水的目的。

    五分鐘后……

    “勃朗特的浪漫主義和現(xiàn)代主義風格，是維多利亞時代小說的頂峰之作，”杰森高舉右手，積極搶答，“英國評論家戴維塞西爾這樣說過！”

    提姆在他旁邊打瞌睡。

    “這篇文章本身也是精神分析理論的集大成者，”杰森一邊回答問題一邊用力推他，“快起來，睡什么睡，這么有意思的課！”

    提姆痛苦地抱住腦袋。

    他原本覺得杰森忽然提出要上大學這事有點可疑，才黑進校園網(wǎng)里把自己的公選課改成跟杰森相同的，結(jié)果這家伙根本就是來好好讀書的吧！

    78

    克拉克在門口站了將近十分鐘，睡眼朦朧的布魯斯終于走了出來，帶著人畜無害的輕佻笑容，沖他甩了個飛吻：“親愛的，等急了嗎？”

    小記者臉色爆紅：“還，還好。”

    這是確認關系后的初次約會，他羞澀又無所適從，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遲疑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還抱著一盒蘋果派，于是匆忙遞給布魯斯。

    布魯斯緩慢地眨了眨眼睛。

    79

    “這里是蝙蝠俠。”

    “安全級別：omega。”

    “密碼：superman-sucks-27-5-1939。”

    “標題：對克拉克肯特的觀察記錄。”

    當晚，蝙蝠洞中，偌大的電腦屏幕閃爍著藍綠色的幽光。布魯斯筆直端坐，半張臉隱在陰影內(nèi)，噼里啪啦地往加密文檔里打著字。

    “小記者果然在試圖引誘我。今天剛見面，他就企圖用陽光的笑容和傻乎乎的淳樸氣場來動搖我的立場、用香甜可口的蘋果派消磨我的意志，這一定是超人為了擊敗蝙蝠俠而指使克拉克實施的陰謀，必須要提高警惕。”

    “老爺，”他身后的阿福無奈地說，“您是特意把蘋果派拿到這里，不打算跟杰森少爺分著吃嗎？”

    布魯斯咽下最后一口蘋果派，冷酷無情地繼續(xù)打字。

    “重復一遍，必須要提高警惕。”

    80

    “我們的第一次約會很順利。”

    克拉克害羞地說。

    “我起先還有點擔心布魯斯會帶我去很貴的餐廳，我從來沒去過那種高級的地方，可能會很丟臉。沒想到他那么貼心，居然早就想到了這個，偽裝成路人跟我一起去吃漢堡。他太好了。”

    露易絲覺得自己手上的漢堡瞬間多了一股狗糧味。她擦了擦手，看在克拉克難得談個戀愛的份上，耐心地聽了下去。

    事實上，由于曾經(jīng)采訪過布魯斯幾次，露易絲對某位四處勾搭人的闊佬沒什么好感，有點擔心這些都是闊佬的調(diào)情技巧，然而轉(zhuǎn)念想想，布魯斯想追誰好像也沒必要這樣大費周章。

    “而且布魯斯非常關心我，他甚至愿意聽我講工作上的事，還會很細致地問我的朋友都有誰。他真的太好了。”

    “他愿意聽你說生活上的瑣事？”露易絲驚訝挑眉，“那他肯定很喜歡你。”

    克拉克雙手捧心。

    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帶布魯斯回家跟瑪莎吃頓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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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蝙蝠俠記錄日常那部分，前面流程參照的是正義聯(lián)盟動畫系列的英勇無畏，巴別塔計劃。密碼數(shù)字是老爺誕生的時間。

    [2]杰森是最喜歡上學的羅賓，也是唯一沒讀大學的羅賓。啊這么想的話好心疼他。

    話說前天看到一個蝙蝠俠笑話，差點笑死，貼出來大家一起笑——

    robin: batman, the batmobile won’t start.

    batman: check the battery.

    robin: what’s a t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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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混亂的紀念日

    81

    被杰森拽著上了幾次文學鑒賞公選課之后，提姆選擇在大學里繞著杰森走。

    再加上哥譚市出現(xiàn)了一個名為攪局者的新義警，他的調(diào)查重心也從紅頭罩身上偏移，轉(zhuǎn)而開始密切觀察攪局者以及與她關系密切、同樣是最近活躍于哥譚的蝙蝠少女。

    這種微妙的和平維持了數(shù)月時間，直至紅頭罩將哥譚東區(qū)的勢力全部整合麾下，紅羅賓與攪局者、蝙蝠少女達成了良好的合作協(xié)議，一件大事的發(fā)生打破了這份平靜。

    82

    布魯斯拿著一捧昂貴的藍玫瑰，倚在瑪莎拉蒂的車門前，輕佻地對著沖出門的小記者拋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