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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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弈躲開韓肆白的眼神,“或許他不會傷害別人呢?” “你在異想天開什么?”韓肆白不可置信地看著許弈,他伸手按住許弈的肩膀,手背青筋凸起,“許弈,你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天真了?” “真等他傷了人一切還來得及嗎?”韓肆白手腕力道越來越重。 韓肆白的話一句句說的許弈啞口無言,潭非濂確實沒有人類的正常思維,易怒且不好控制,真等他傷了人一切還來得及嗎,這顯然是一個否定答案,許弈自知自己承擔不起這樣的后果。 “給我一個月時間,我會將潭非濂所的表現(xiàn)記錄在冊,如果潭非濂真的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我會同意你的提議。”許弈神色冰冷,目光凌厲接話。 韓肆白聞言拿著資料憤然地轉(zhuǎn)身,“許弈,希望你的憐憫之心不會害了你!” 走了幾步遠的韓肆白又沒好氣地折回來。 韓肆白從口袋中掏出幾針藥劑遞給許弈,里面包括一個小型的跟蹤器,“想辦法讓他戴在身上。” *** 當天許弈回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21點,屋內(nèi)的燈開著。 許弈看著別墅內(nèi)亮著燈燈光,在屋前站了須臾。 這種滋味讓他覺得怪異,家里有人等著自己的滋味,好奇怪,冰冷的燈光都好似變得柔和。 許弈正要抬手去觸碰門把手,啪嗒一聲響起,屋內(nèi)的人將門打開了。 “老婆,你回來了。”潭非濂抓著許弈的手將人拉到了懷里,腦袋埋在許弈頸脖吸嗅,溫聲道,“你走了5個小時30分鐘59秒。” “別亂叫。”許弈啞聲說,“……我不是你老婆。” “不叫老婆叫什么?”潭非濂輕揉著許弈的腰,“你這里全是我的東西,渾身上下都有我的標記,腿根也有,你是我的。” 許弈總能在潭非濂直白的話語中語塞。 異種是不是沒有害羞這種情緒? 他緊著眉推開潭非濂,“去睡覺。” 潭非濂聞言抱著許弈進了臥室。 許弈嚴厲呵斥,“你睡客房!” 潭非濂討好地貼在許弈身上:“老婆,我什么都不做。” 許弈改不過來潭非濂的稱呼,也不想計較了,但睡在一起,絕對不行。 潭非濂發(fā)情期也就算了,他那暴力與絲毫不憐惜人的性a,許弈實在招架不住。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你……蹭……蹭著蹭著就……”許弈往一邊挪動。 潭非濂躺下蓋住被子,“不蹭。” “你還謊話連篇。”許弈拆穿。 “真的。”潭非濂拽著許弈的手拉扯著他倒下床而后將人緊緊抱著,“不騙你。” “不信你摸摸。” 許弈:!!!他在說什么? 他到底在說什么!! 許弈想反駁但潭非濂抱著他直接就閉上了雙眼,困倦的模樣確實乖的很。 許弈推不動他,任由潭非濂這么抱了幾分鐘,人還就真的睡著了。 “真睡著了?”許弈滿臉詫異。 潭非濂睡著后許弈拿出研究冊簡單筆記記錄。 【8月1日:0095號實驗體潭非濂,無情緒波動過大表現(xiàn),精神力正常,將許弈認為配偶,屢教不改,除此之外,乖。】 第二日醒來潭非濂的那物件正正抵著許弈。 許弈驚恐地拿出枕頭隔在二人之間,潭非濂迷離地將手伸到許弈臀部,“可以嗎老婆?” “不行!”許弈往后挪動,“不許!” 潭非濂收回手捧著許弈的臉親了親,“知道了。” 許弈:??這么聽話? 【8月1日,0095號實驗體潭非濂,乖。】 許弈去工作的時候潭非濂總會囑咐他快點回來,晚了就會接到潭非濂抱怨的電話。 “老婆,你身上好香。”潭非濂吸嗅著許弈身上的味道,“要快點回來,太想你會難受的。” “可以親親我嗎?” 許弈佩服潭非濂的軟硬不吃,每天出門不親他,門就跟粘在上面一樣,牛都拉不動。 這根本不是可不可以的問題。 是一定要親,才出得了門。 還不能回來太晚,否則結(jié)果也很嚴重。 【8月3日,0095號實驗體潭非濂,斷了實驗室的電源,行為惡劣,不乖。】 再次回來的時候許弈看著門口站著的潭非濂,也不羞了,直接走過去主動走程序。 許弈站在門口伸手抱了抱潭非濂,又任務似的親了親。 潭非濂捏住許弈的腰往里探去,他微微展開唇讓許弈看舌尖抵著配合著那張妖孽的臉無端欲曖。 “哥哥,我今天戴舌釘了,好看嗎?” 許弈凝眉:“哪里來的?” “出去了。” 說著潭非濂抱著許弈在他耳畔道。 “哥哥,要試試嗎?” “我給你*。” 許弈:?!!!!!! 潭非濂眼底裹挾著痞意,波動的眼眸野性十足,與之對視好似便要被他吞入心腹,他是認真的。 “潭非濂你變態(tài)啊!”許弈推開潭非濂往屋內(nèi)跑。 沒跑掉。 【8月4日,潭非濂戴了舌釘,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私自外出拍了一組廣告,賺了3萬,沒有傷害人,拿錢做什么,未知,做了,不是自愿,算他強jian(劃掉)】 許弈備注:活進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