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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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非濂為什么不抱他…… 許弈感受著潭非濂似有似無的靠近,這點安撫對他來說杯水車薪,那種恐懼連帶著的是驚懼的記憶,許弈早已經(jīng)骨寸癱軟,難行難卻。 當潭非濂的手從許弈身上抽離那一刻許弈身上緊繃著的那條線終于崩塌了! 他宛若一個渴水行者在潭非濂指尖抽離的瞬間順著那絲溫度與方向撲到了潭非濂懷里! 細微的嗚咽聲與許弈一同跌入潭非濂的懷抱。 擁抱能驅(qū)使黑暗嗎,當然不會,但擁抱能讓人產(chǎn)生自己被保護的錯覺。 許弈緊緊地拽著潭非濂的衣角,無數(shù)條褶皺無法撫平,他身上的汗?jié)n浸濕了潭非濂的衣裳。 許弈腦袋埋在潭非濂胸膛上身子依舊僵硬。 看著懷中的人兒,潭非濂伸手攬住許弈的腰身收緊,眼尾瀲動。 潭非濂靠近許弈的耳畔,輕聲道:“別怕,我陪著你。” 話語間潭非濂身上的安撫磁場無聲釋放,許弈的心跳不自覺地減緩了些,他不知道為什么靠近潭非濂會那么安心,只知道自己拒絕不了。 “別怕。”潭非濂將許弈抱起身再次往臥室走去,在黑夜中潭非濂是唯一的月色,許弈拒絕不了。 “我什么都不做,我只陪著你。”潭非濂將許弈抱著放上床后將人抱在懷中安撫。 許弈還在害怕。 這是許弈第一次那么依賴潭非濂,也是第一次在漆黑的環(huán)境中能擁有困意。 許弈思緒在潭非濂的安撫下漸漸平穩(wěn)。 不多時,許弈真的睡著了。 許弈睡著后潭非濂依舊輕撫著許弈的后背,他享受許弈的主動靠近,就像現(xiàn)在,只要自己離開,許弈便會死死抵拽住。 潭非濂撫摸著許弈的臉龐,異種不懼黑暗,潭非濂看的一清二楚,許弈眼睫毛有些濕潤,但睡的很乖,主動靠在潭非濂懷里,吸嗅著他身上的安撫氣息。 潭非濂抽離自己的手,許弈下意識便抓住了。 那么多年來,許弈第一次打敗了全然的黑與窒息的回憶。 “哥哥,你好乖。”潭非濂俯身吻住了許弈。 第18章 給弈弈送花 第二日醒來許弈依舊緊握著潭非濂的兩根手指。 許弈木然地松開與之拉開距離。 他醒來沒有過多的情緒,潭非濂能出現(xiàn)在床上,是他昨天晚上自己默認的。 都是男人,又不是睡不起。 許弈細細回憶昨夜,潭非濂好像還真什么都沒做,只是陪著自己睡覺而已,是自己拽著人不放。 許弈:“………”丟臉。 對于昨天出丑的事,許弈只當沒發(fā)生過。 “今……今天天許氏集團有個酒會,你和我一起去,在一些人面前混個眼熟,對你的身份有好處。”見潭非濂睜開了雙眼,許弈抓著自己的衣裳起身。 “什么身份?”潭非濂撐起聲,似笑非笑地問,光著的上半身露出肌rou線條,視線朦朧,很符合潭非濂調(diào)性。 “我老婆。”許弈淡道。 潭非濂不反駁這個稱呼,好似來了精神,只重復了一聲,“老婆。” “嗯?”許弈蹙眉,“什么?” 潭非濂靠近許弈,突然微微俯身抱住許弈的后腰腦袋貼在許弈腰間慵懶地蹭了蹭,“老婆早安。” 話落拽著許弈的手腕往下一個拉扯許弈便跌上了床,潭非濂與許弈的臉正倒著,他捧著許弈的臉在許弈嘴角落下一吻。 許弈詫異地睜大眼,迅速起身,“我們約法三章……” “哥哥昨天晚上違約了。”潭非濂說,“這是禮尚往來。” 許弈:“…………”理虧。 許弈覺得自己理虧不再多言穿好衣裳后飛快從臥室逃離。 潭非濂出來后看出了許弈的意思,他主動撩起手腕在許弈面前停下。 許弈將安定劑注入潭非濂脈搏的時候潭非濂眉頭都沒蹙一下只安安靜靜地看著許弈,“哥哥知道如果是別人給我打安定劑,會怎么樣嗎?” 許弈抬眸正正對上潭非濂略顯的乖巧的臉,他聽見潭非濂說,“我會殺了他。” 許弈聞言握著潭非濂手腕的手頓住。 潭非濂見許弈的動作突然的僵硬。 他伸手按住針劑帶著許弈的手往自己的手腕脈搏內(nèi)推送。 許弈的手被他握的發(fā)燙輕顫。 注射好藥劑后,潭非濂微微傾身,炙熱的話燒著許弈的耳畔: “這里面除了安定劑還有擾亂劑對不對?” 許弈呼吸猛地頓住!只覺心慌。 潭非濂感受著許弈胸前起伏,繼續(xù)道:“你不用悄悄的把藥劑加進去,只要你想讓我打的,我都不會拒絕。” “哥哥想殺了我,也可以。”潭非濂說。 許弈被潭非濂的話撼懾到。 身子僵頓。 他沒想到潭非濂知道自己在安定劑里摻了擾亂劑,安定劑可以穩(wěn)定異種的心緒,只要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不易動怒,擾亂劑者是一種控制藥劑,擾亂異種精神體磁場后可以讓他的能力減弱。 即使潭非濂最近表現(xiàn)的乖巧。 他賭不起潭非濂的任何錯誤。 潭非濂發(fā)現(xiàn)了,為什么沒有阻止…… 指尖浮動間許弈手中的針劑掉落到了地上。 潭非濂靠近許弈一步,眼底落寞著道:“哥哥知道擾亂劑會讓我很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