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395節
六個悍匪伏法是是立了大功,蔡局長還在美美地等著升官發財,沒想到在沈南征離開的第三天就被降為了副局長,另外空降了一位新局長任職。 徹底傻眼了。 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可以升官,到最后卻是不升反降。 而且自始至終都不知道是沈南征暗中出手。 沈南征回家心切,也沒耽擱時間。 同樣坐了飛機,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 在雪山這幾天,他幾乎每天都給家打電話確認溫然有沒有回去,知道她平安到家才踏實。 而這種踏實,在見到溫然本人后更是落到了實處。 本想抱抱她,但是她正在上班。 而且還是正在給人看病。 門口有幾個人在排隊,他隔著好幾個人看到她戴著聽診器,也排起了隊。 溫然看病看得認真,都沒注意到。 等他進了屋才被驚喜到。 “你回來了?” “嗯,看來。你在醫院很受歡迎啊,陸醫生!”沈南征眼神里帶著寵溺,唇角微微勾起。 溫然看了看手表,還有五分鐘下班,拿聽診器放在他的胸口,“既然你都來了,那我們用聽診器測測謊。” “好啊!”沈南征反正不怕,他是最后一個,后邊都沒人了。 也不會耽誤真正病人看病。 現在天氣熱了,隔著衣服薄薄的布料,溫然能聽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 看著他帶著柔情的雙眼問:“想我沒?” “想,想得快要發瘋了!”沈南征的心跳隨著他的話跳得更熱烈,正如他愛她的這顆心熱烈又真摯。 溫然那張粉白的俏臉染上紅暈,“我也想你。” “天黑就好了。”沈南征的聲音帶著蠱惑,無比盼望著天快點黑。 溫然聽著他亂了節奏的心跳臉更紅,“不許說了,這是醫院。” “我也沒說什么。”沈南征一臉無辜,“你不會想到了什么吧?” “我什么都沒想到。” “想到也沒什么!” “我今天不方便。” “……” 沈南征都忘了這幾天日子特殊,停頓了幾秒才開口。 “我又沒說要做什么,方不方便都無所謂。” 溫然賞了他個白眼,“有沒有你自己知道。” 沈南征:“……” 沈南征太知道自己的想法了,身體都快不受控制了。 不過被溫然一句“不方便”澆滅了身體的躁動。 為了緩解尷尬,看了看手表。 “到點下班了,我們回家。” “嗯。” 溫然把聽診器放下,剛要脫白大褂,抬進來一個病人。 “陸醫生,麻煩你給這個新兵看看,他一直說不舒服,但是又檢查不出什么病。” 溫然:“……” 溫然又重新戴上了聽診器,檢查了一番說:“身體很好,沒問題。” 新兵堅持道:“不可能吧,我這個位置特別疼!” 溫然指著右下腹問:“你說的是這個位置?” “對對對,就是這個位置。”新兵捂著這個位置呻吟,“這里特別疼。” 雖然已經確定他的身體沒問題,但是為了謹慎起見,溫然還是又重新檢查了一遍。 不管是從脈象,還是從他的體表反應來看,他的身體都沒問題。 又問:“有沒有惡心嘔吐,排便次數增多?” “有,就是這個癥狀。”新兵捂著右下腹,蜷縮著身子,連診室幾個人都不知道,更別說看看診室里都有誰。 溫然又問:“這里痛會頭暈,你有頭暈耳朵疼的癥狀嗎?” “有。”新兵又摸頭,“這……會不會耽誤訓練?” 可是右下腹痛是闌尾炎的幾率大,根本不會引起頭暈耳朵疼。 而且像他形容得這個疼法,早該額頭冒汗,臉色煞白,嘴唇全無血色了。 溫然就是詐他一下,沒想到他挺會順桿爬。 裝病的新兵并不是沒有,于是故意嚇他。 “我給你檢查著身體沒問題,如果你非要說這里疼,那就是按急性闌尾炎治療,必須割掉闌尾。” “不割行嗎?”新兵怕了,“給我開點藥,寫個病假條就行。” 溫然正要開口,一旁的沈南征先出聲:“不行。” 新兵剛才沒注意到他在,聽到他的聲音抬頭一看是曾經赫赫有名的沈團長,現在雷厲風行的沈旅長,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嘴唇也白了。 “旅……旅……旅長,您怎么在這里?” 第496章 猜到有獎勵 “先把舌頭捋直!” 沈南征的聲音冷厲,不帶一絲溫度。 “旅……旅長,我……我……我……我……我……” 新兵都快哭了,哪里還捋得直,一開口都發起了顫,“我”了半天,后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在短短幾秒,把自己的下場想了百十種。 誰不知道沈南征是個鐵面無情的活閻王,當初有個新兵偷跑出去,罰了半年! 但他不知道,沈南征在不違反原則的情況下還是留情了! 偷跑出去那就是逃兵。 但那個逃兵跑出去時間不長就被找到了,也不是要拒服兵役,而是因為青梅竹馬的戀人嫁給別人不甘心,想要當面問個清楚明白。 如果按逃兵處置,可不是罰半年那么簡單。 最起碼影響三代人。 不但要取消義務兵優待,還影響工作學習,戶口上會打上“拒服兵役”永久標簽,向全社會通報。 當時沈南給他做了思想工作,平復了他的情緒,也得到了他的保證。 接受處罰也是他自愿。 做錯事就要接受處罰。 沈南征一只手背在后面,面上看不出喜怒。 就這么盯著新兵,讓新兵毛骨悚然,如芒在背。 身上出了一身汗,把衣服都濕透了。 哪里還敢裝病。 就這火眼金睛早把他看透了,他爬起來立定后果斷扇了自己兩巴掌。 “旅……旅長,我錯了。” “錯哪?”沈南征聲音低沉,無形中釋放出讓人不寒而栗的威壓。 新兵欲哭無淚,“我哪也不疼了,我不看病了。” 沈南征冷聲道:“有病可以治!” “我沒病。”新兵說出這三個字又扇了自己兩巴掌,“我錯了,我沒病,我不該裝病。” 沈南征看他腦袋都快鉆到褲襠里去了,也沒想繼續糾纏下去。 直接問:“姓名,隸屬于哪個連哪個班?” “七連五排三班徐二成!”叫徐二成的新兵不敢撒謊,知道撒謊沒用。 沈南征對這個名字有印象,是個可造之材。 不過小樹不修不直,停頓片刻道:“明天讓你的連長來見我!” “是,旅……旅長。”新兵徐二成出汗都快出的虛脫了。說話又哆嗦了。 今天出門沒看黃歷,遇見活閻王,是他倒霉。 他聽說過活閻王的愛人在軍區醫院,卻沒想到讓自己遇上了,還遇到了活閻王本人! 沈南征轉身拉著溫然離開,新兵徐二成腿一軟癱倒在地上。 溫然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走遠以后問沈南征:“你打算怎么處罰他?” 沈南征勾唇,“處罰他是他們連長的事,我負責處罰他們連長。他手下的兵,帶不好就是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