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380節
確定曾蘭惠沒有生命危險后,他沒有再來醫院。 而曾蘭惠因為失去了二十七歲之前的記憶,又被告知了二十七歲以后發生的事情,整個人都很憂郁。 完全不能融合兩段不相干的記憶,更不相信已經有一個兒子的她會跟沈肇廷離婚,還跟別人結婚生孩子。 不能理解,也無法理解。 她怎么會離婚呢? 這個問題困擾著她,讓她食不下咽。 她把能想的都想了一遍,始終想不通共患難的感情怎么會淪落到離婚收場。 總是瞅著窗外發呆。 賀常山一過來,她心里就別扭的厲害,好像做了背叛沈肇廷的事一樣,既心虛又難受。 每一句關心都像一把刀子在她心上戳一遍,讓她覺得無地自容,好像她就是個不檢點的女人。 她還有很多話想問沈肇廷,偏偏沈肇廷也不來看她了! 盡管沈南征這個兒子就在身邊,還是覺得隔著好遠的距離。 好像這是她兒子,又好像不是。 好好一個人成了矛盾體,無法與自己和解。 尤其是聽到還有除沈南征以外的人喊“媽”,腦袋就像炸開一樣。 她現在還認為自己二十七呢,有兩個比自己還大的兒子,還有一個跟meimei一樣的女兒,始終想不起來。 但不可否認,賀常山是愛她的。 賀言希這個女兒是愛她的。 就連賀靳言這個繼子也是尊敬她的。 為了不影響她的心情,父子三人盡可能地不在她面前晃悠,讓她少煩心。 可賀常山還是親自做飯,晚上等她睡著后也會整宿陪她,到了白天再離開。 這天賀常山又煮了比較清淡的瘦rou粥,還是不敢給她送過去,直接給了溫然。 溫然把瘦rou粥給了沈南征。 沈南征不是話多的人,把曾蘭惠扶起來,端著瘦rou粥說:“媽,賀叔叔給您煮了粥,吃點飯讓然然針灸,等治好了您就不會糾結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曾蘭惠抬頭看向溫然,“針灸能讓我想起來?” “能。”溫然給了她一個肯定的回答,“不過您要配合才行。先吃飯,吃完飯我給您針灸。” 曾蘭惠也不用沈南征喂,自己端著碗吃了小半碗。 她因長期跳舞要保持身材,本身飯量就不大。 吃飽后放下碗說:“現在針灸吧!” “好!” 溫然早就準備好了。 針灸不止是為了讓血塊盡快散開,還要更好地吸收。 她還準備了促進吸收的藥,雙管齊下。 針灸,曾蘭惠能接受;喝中藥,曾蘭惠說什么都不喝,而且盛有中藥的碗一靠近她的鼻子,她就不受控制地“嘔~”。 守在門外的賀常山著急了,也顧不得曾蘭惠看見他會心煩,推門進來。 “南征,我來喂吧,我有經驗。” “行。”沈南征巴不得呢! 溫然給沈南征使了個眼色,兩人悄咪咪出去了。 這個婆婆其實骨子里還是很嬌慣的,被賀常山嬌慣出來的。 說實話,她感覺還是賀常山跟婆婆最合適。 以前沒相處過這么久,這半月以來她有了切身體驗。 公公沈肇廷是個鋸嘴葫蘆,不夠溫柔,也不解風情,還經常不在家,確實不會事事順她的意。 反觀沈南征,經過一世的歷練改變太多了。 兩個人合不合適,還真是要實打實地過日子。 她們在院子里轉了一會兒,回去的時候曾蘭惠已經把藥喝了。 誰也沒問,但有一點可以確定,賀常山還是挺有辦法的。 下午,阮玲把兩個兒子帶來了。 小孩子的出現讓曾蘭惠又想到了沈南征的三個孩子。 她拉著賀旭陽的小手說:“ 然然,你抽時間把三個孩子帶來給我看看吧,我都想不起他們長什么樣子了。” “好啊!”溫然先前只是怕孩子吵鬧會打擾到她,現在她想見孩子們,當然沒問題。 于是,第二天就把三個孩子帶來了! 還別說,看到兩個縮小版的沈南征,真讓她殘缺的記憶有點觸動。 小萬里和小長空還拿著沒有貼到墻上的獎狀,獻寶似地拿給她看。 她笑得合不攏嘴。 小萬里趴在她身邊問:“奶奶,爸爸小時候有沒有得過獎狀?” 曾蘭惠在記憶里搜羅了一遍,“好像沒有,奶奶不記得了。” 沈南征要給孩子做榜樣,可不允許自己小時候沒得獎狀,所以強調:“我們小時候沒有獎狀。” 溫然也附和:“我們小時候也沒獎狀。” 曾蘭惠想了想,“嗯,好像是沒有。” 小長空小萬里轉而問一樣上了一年級的賀旭川,“你們沒發嗎?” 賀旭川小臉一紅,“給我發我沒要。” “嘖嘖!”小萬里這兩聲學得跟何阿姨一樣,“你可真有個性。” 阮玲被小家伙們弄得哭笑不得,“溫然,你兒子可真會用詞。” “呵呵……”溫然笑道,“你兒子確實個性啊,發獎狀都不要。” “嗐,他都沒得上!”阮玲直接揭了兒子老底,“做人要實事求是,沒得就是沒得。” 賀旭川別過頭看向了別處,耳朵都紅了。 想來也是認識到這樣說不好。 沈南征感慨,“看他這模樣,還真隨他爸!” “隨別人那還行!” 賀靳言一直覺得兒子像自己更多一點,臉型像,眼睛也像。 模樣是挺俊,就是沒有隨了他的認真。 對學習一點都不上心。 明明閉著眼睛都能拿個獎狀回來,非得交白卷。 害得他跟老師一通解釋。 沈南征笑了,“隨別人確實不行!” …… 第478章 爺爺先宣布一個好消息 “話說,你這兩個兒子怎么教的,怎么都這么優秀?” 承認別人的孩子優秀并不難,賀靳言虛心求教。 想從他這里找點經驗,回頭也教教自家孩子。 最起碼要正視學習這件事,不能再交白卷。 沈南征看了看悶悶不樂的賀旭川說:“讓他們敞開了玩。” “正經點!”賀靳言很嚴肅地說,“我是在認真地向你取經。” 沈南征勾唇,“我很正經。你不讓他們放開玩,他們怎么放開學?” 賀靳言蹙眉,“說具體點。” “百人百條心,千人千個樣!”沈南征一本正經地說,“我教孩子的方法不一定對你兒子有用,寓教于樂,你多跟兒子溝通溝通就行。” 賀靳言:“……” 賀靳言和阮玲每天都在為自己的事忙,對兒子確實疏忽很多。 每天就是讓兒子多努力,好好學習,卻忘了他還是個小孩子,周歲也不過才五歲而已。 有孩子在,幾個人的話題也一直圍繞著孩子。 阮玲也向溫然請教了教育孩子的方法。 溫然跟沈南征的說法差不多,不過更具體點,聊了聊孩子們的日常。 幾個小孩子沒心沒肺地玩著,丫丫在曾蘭惠身邊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小丫頭這么可愛,讓她想起了言希小時候。 她的記憶又復蘇了一點,頭疼得厲害, 像剝洋蔥一樣,越剝眼淚掉得越兇。 最先發現的丫丫忙喊:“爸爸mama,奶奶掉金豆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