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3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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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美琴眼疾手快照著羅母臉上給了她一巴掌。 “你敢打人,就別想讓你兒子出去!” 羅母:“……” 羅母氣得咬牙切齒,正要打回去被羅父攔住。 羅父心知肚明,明白兒子就是被冤枉了,但是眼下證人不改口,兒子就會一直背著這個罪名。 秉著息事寧人的心思說:“事實已經(jīng)很明顯,我兒子被冤枉了。目前也就她們一家是證人,我還可以說他們串通起來說謊,他們的證明不了什么!這樣吧,我們不追究我兒子被冤枉的事,你們也別揪著我兒子不放,大家各退一步,省得鬧得太難堪誰也不好看。” “我告訴你們,我們家老羅可是在政府……” “秀芬!” 羅父打斷羅母的話,生怕她壞事。 “低調點,不能拿身份背景說事。” 羅母被羅父掐疼,這才把沒說完的話咽了下去。 溫然卻心知肚明,羅父這是怕暴露自己在單位里的尷尬處境,搞不好還會連這尷尬的職務都沒了。 能保住這個職務,也是看馮首長的面子。 所以她賭,羅父不敢提及馮首長這個親家,更不敢拿馮首長說事。 否則以馮首長的雷霆手段,他們家可能連最后的體面都沒有。 畢竟他們不是馮芳婷,馮芳婷來了提及自己的父親沒事,但他們不敢。 最起碼羅父不敢。 羅父急不可耐地想結束,可她不會這么輕易地結束。 正要開口,裴學義搶先一步:“誰說證人只有我們一家,還有我們家鄰居。你以為你兒子被誰打的,那都是見了他耍流氓的人打的!” 陸美琴拋開原本的心虛,附和著說:“是啊,我家那些鄰居可都是見證者。” 羅父皺起了眉,羅母叫囂著讓保衛(wèi)科把那些鄰居找過來。 羅浩已經(jīng)不抱希望,就沖那些鄰居打他時的樣子也覺得完蛋了。 果然,等保衛(wèi)科把幾個鄰居找過來,羅家人傻眼了。 幾個鄰居紛紛指認羅浩耍流氓。 甚至還說得有鼻子有眼,義正辭嚴地說看到了。 溫然等人可沒跟她們串通,但有的人還夸大了事實。 聽得溫然都想笑了。 只不過眼下的場景不適合笑,愣是忍住。 眾人所言的不是事實也變成了事實,這下別說為羅浩正名,耍流氓這個罪名是跑不掉了。 羅父見大勢已去,老臉通紅,只覺得丟人。 匆匆簽了個字甩袖子離開,也不管后邊保衛(wèi)科怎么處置兒子了。 而羅母卻不甘心,也不管不顧了,護著兒子說:“我們家親家是馮首長,你們敢動我兒子試試!” 第437章 處罰 “馮首長?” 溫然不意外羅母會說出來,相反因為她說出來還有點興奮。 裴學義和陸美琴對視了一眼,以為溫然認識馮首長,而保衛(wèi)科等人也面面相覷起來。 羅浩見母親把靠山抬出來了,有點頭疼。 他也不傻,深刻地明白母親抬出靠山和大嫂抬出來完全不一樣。 如果別人怕了還行,不怕那才是火上澆油。 所以他才會一直希望大嫂來。 大嫂說話的份量跟羅家其他人不同。 羅母掃視一圈,以為他們都怕了,得意地說:“馮首長最疼愛我們家大媳婦,我們家大媳婦又最孝順,你們得罪我們羅家,就得罪馮首長。想要處罰我兒子,先掂量掂量能不能得罪得起馮首長!” “先不管你這親家的身份是真是假,就是馮首長剛正不阿的性子眼里也容不得沙子!”溫然好整以暇,“而且據(jù)我所知,如果馮首長知道此事會第一個支持。不然你就把馮首長請過來,我們親自跟馮首長講,相信這些證人也愿意跟馮首長講。” 羅母:“……” 羅母沒想到她們不怕,真讓她請馮首長,估計連人都請不到。 而且馮首長確實是剛正不阿,她還真拿不準馮首長會不會偏向她們。 但是話都說到這里了,她又硬著頭皮說:“馮首長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嘛,你們以為是個人就能見到!我也不跟你們廢話,你們就說給不給馮首長這個面子!” “你是來搞笑的吧,隨便你說句話就讓我們相信你是馮首長的親家!” “我看是你不給馮首長面子,這么埋汰人家,人家大首長能為你這雞毛蒜皮的小事敗壞名聲,想屁吃呢!” “我們見不到馮首長,恐怕你也見不到,別在這吹牛了,趕緊的,別耽誤大家的時間,該游街就游街。” “就你們這種有錯還不認錯的態(tài)度,游街都太便宜你們。” “……” ……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沒有一個因為羅母的話害怕。 這下她們又再一次惹了眾怒。 羅母騎虎難下,都不知道怎么收場了。 羅浩的臉色也很難看,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氣母親做事不顧前不顧后,這事要傳到馮首長耳朵里,那他的懲罰可能更重點。 現(xiàn)在無法收場了,也沒有轉圜的余地。 如果直接抬出馮首長有效,他早抬出來了,也不用等到請家長。 現(xiàn)在好了,病沒看成還成了笑話,更可氣的是請了家長反而弄了更大的笑話。 他在眾人的簇擁下掛著“流氓”的牌子出去了,回頭看了人群里的溫然一眼。 溫然那張臉依舊明艷動人,漂亮得好像跟周圍的人不是一個時代。 那雙好看的眼睛里有他看不懂的東西,又像是勘破了世事般。 可能是發(fā)現(xiàn)他看她,她竟站在原地沒動。 他正愣神的功夫,被保衛(wèi)科的人推了下,這才不情不愿地挪動腳步。 羅母也罵罵咧咧跟上了,一直試圖用胳膊擋住兒子的臉,卻沒有兒子的身高,擋了個寂寞。 保衛(wèi)科也不玩虛的,不光讓羅浩在服裝廠家屬院轉了一大圈,還在羅家所在的家屬院轉了一大圈,一路上都是步行,大街上的人也看得清清楚楚。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他羞憤交加,腦袋都快藏進褲襠里了。 究其原因怪誰呢? 怪陸醫(yī)生? 陸醫(yī)生都沒說幾句話,而且也沒說太過分的話。 怪陸醫(yī)生的母親? 陸醫(yī)生的母親只是就事論事,誤會他也沒毛病。 怪那些鄰居? 那些鄰居就是瞎起哄。 如果不是他臨時起意來這里看病,他都懷疑這一切是有預謀的。 但這就是偶發(fā)事件。 他想了一圈,越想越頭疼。 明明后邊的游街可以避免的,沒有造成惡劣影響,說幾句好話就行,可一切都辦砸了。 都怪大嫂不來。 大嫂來了哪有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 如果大嫂來了,他也就不至于吃這個啞巴虧! 這么一鬧,他哪里還有臉出門。 連帶著他的家人也丟人。 他都不知道怎么進的家,腦袋都不敢抬,直到看到大嫂馮芳婷。 “大嫂,你去哪了,怎么才回來?” “我把蘭蘭青青送去我meimei家了,她想讓倆孩子在那兒住一段時間。”馮芳婷又問,“你這是怎么回事,我一到家就聽說了你游街的事,還有耍流氓又是怎么回事?“” “我是被冤枉的。”羅浩委屈又不甘心。 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發(fā)生的事講了一遍。 聽到他說陸醫(yī)生,立馬想到溫然。 又仔細問了下:“你說的那位陸醫(yī)生叫什么?” “我打聽過了,叫陸溫然。”羅浩以半命令似地口吻說,,“大嫂,你一定要幫我討回公道。” “討公道?”馮芳婷蹙了蹙眉,“誤會一場,說開就沒事了,討什么公道?” 羅浩把搪瓷缸子重重地放到桌子上,“我不管。大嫂,我心里憋屈,總不能就這么讓我咽下這口氣。” “芳婷,你是小浩他大嫂,也要拿出當大嫂的樣子來。”羅母斜了馮芳婷一眼,“你都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可惡,尤其是那個陸醫(yī)生,連馮首長都不放在眼里,還慫恿別人貶低馮首長,我都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