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344節
畢竟他不是佳恩那種小屁孩,就算有心思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直接切入要點問:“媽,他有沒有說為什么來咱家找我?” “說了,說是去城東醫院看病時治不了,別人推薦來的?!标懨狼僖呀洓]了一開始對羅浩的好印象,“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治,隨便敷衍了他一下,沒說你在哪兒,也沒說你什么時候回來?!?/br> 通過醫院找到她的話,那可能就與前世記憶無關了。 前世的她都沒有在城東醫院上過班,而且城東醫院里記錄的地址還是服裝廠家屬院的地址,那些老同事只知道她嫁去了軍區大院,可不知道去了哪個大院。 但前世的羅浩是知道的! 沒有前世記憶就好說了。 沉思片刻道:“媽,以后別搭理他了!” “不用你說,媽也不會再搭理他!”陸美琴是個護短的人,見不得自家人受委屈。 篤篤篤—— 她的話音剛落,門外傳來敲門聲。 眾人對視一眼,幾乎都在猜測門外那人就是羅浩。 緊接著“篤篤篤”的聲音又傳過來。 裴學義作為大家長發話,“有我在呢,這小子不敢亂來,我去開門。” 陸美琴拉住他的胳膊,“等等,萬一他還是讓然然治病怎么辦?” “沒事的媽,讓裴叔叔去開吧!”溫然心里已經有主意。 既然他都送上門來了,那就給他點顏色瞧瞧。 壓低聲音跟陸美琴說了幾句話。 裴學義開門后,果然是羅浩。 羅浩這次不是空著手來的,提著兩包點心。 客客氣氣地說:“剛才撞到孩子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孩子愛吃什么,隨便買了些?!?/br> 他想著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怎么也不能把他趕出去。 但是裴學義都沒請他進門。 言語上客套道:“知道不好意思就行,帶著你的東西走吧!” “買都買了,多少是我的心意。”羅浩把點心硬塞進屋里,“另外,我還想找陸醫生幫幫忙!” 溫然就等著他這句話,走到門口。 “什么忙?” “你就是陸醫生吧,請你幫我看看?!绷_浩一看見溫然就不由自主地更加客氣。 溫然依舊沒有請他進屋,直接問:“你有???” 羅浩聽著她的話有點別扭,仔細想的話又沒什么問題。 現在天氣轉涼了,他的疙瘩又在胸口,若是在樓道里撩起衣服讓她看也有點不妥。 猶豫了下說:“去屋里說吧,在這里不方便。” “不方便就別堵在我們家門口?!睖厝蛔鲃萦P門。 羅浩馬上說:“方便方便?!?/br> 他撩起上衣給溫然看,被陸美琴擋住,“你要不要臉,大白天耍流氓啊!” 她抄起門邊的笤帚就往羅浩身上招呼,直打得他哇哇叫。 “我沒有,我就是……” “是什么,都脫衣服了你還想做什么,臭流氓!” “我不是流氓……” “我打死你!” 陸美琴的笤帚像雨點般落下來,以至于他后邊連辯解的時間都沒有。 而后又被聞訊趕來的鄰居團團圍住一頓胖揍。 這個年代的人們就是熱情團結,平時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拌嘴可以,到了正事上絕對不含糊。 這一切也在溫然的預想范圍內,看著羅浩被打得哇哇亂叫,只覺得痛快。 前世羅浩這個口蜜腹劍的偽君子給她下過藥,如果不是她憑借著驚人的毅力逃出來又恰巧遇見沈南征,那可能就沒有她和沈南征的以后了。 這可是個真流氓! 雪花把丫丫放到溫然懷里,也跟眾人拳打腳踢打得最起勁。 三個小家伙被裴學義護著,但是三個小家伙還是探出小腦袋看過來,甚至還想湊過去踢兩腳。 尤其是小長空小萬里,更是想試試自己練了這么久的成果。 但是現場太亂了,憑他們的小身板可不行。 被圍攻的羅浩喊著:“我不是流氓,我不是流氓……” 可每一句話都被淹沒在拳打腳踢里。 臉上腿上,還有比較敏感的地方也被踹了好幾腳,他反抗不成, 直到保衛科的人過來,眾人才停了手。 羅浩已經鼻青臉腫,腦瓜子嗡嗡響。 含混不清地說:“我不是流氓,我真的不是流氓,這是誤會,我……” “呸!哪個流氓會說自己是流氓!” “看來還是打得輕,把他的牙打掉他就不說了!” “他再說話撕爛他的嘴,耍流氓耍到我們筒子樓來了,真是個大變態!” “不能放過他,一看就不是我們廠的,覺得我們廠里人好欺負是吧!” “他還向我打聽然然了,原來是抱了這個心思,太不要臉了!” “他也向我打聽了,虧我還爛好心……” “……” 羅浩滿腹委屈。 捂著臉解釋:“我沒有,我不是流氓,我是來看病的?!?/br> “你就是有病,精神病!”雪花捏了捏拳頭,又是一拳打過去。 不過被保衛科的人擋住。 保衛科可不是偏向他,而是要把他帶去嚴審,接下來就是要請羅浩的家長或者單位領導過來。 羅浩的單位領導就是插隊時在鄉下的生產隊長,他這次也是以探親的名義回來,叫領導肯定叫不過來。 剩下的就是請家長。 他爸雖然沒有實權,但最重名聲。 如果被叫家長,少不得要狠狠打他一頓。 但他是冤枉的??! 不但要請家長,還要把大嫂馮芳婷也要請過來。 相信大嫂一過來,光她爸的身份背景就能壓倒一片。 …… 第435章 打都打了,是不是誤會另說 所以當保衛科問家里地址的時候,羅浩幾乎沒有猶豫就說出了家里的地址,點名要大嫂馮芳婷來,并且千叮萬囑別告訴家里其他人。 羅浩對父母實在抱不起希望,尤其是母親。 父親雖然重名聲,好歹有文化有工作;母親就不一樣了,從村里來不說,還不識幾個字,起不了作用。 但是大嫂就不一樣了。 保衛科不聽他解釋,一定會聽大嫂說話。 他不想被當成流氓,如果真被認定成流氓,那他這后半輩子都完蛋了。 齜牙咧嘴地捂著嘴角,也不知道哪個力氣那么大,不光把他的嘴角打得裂開了,牙齒也松動了。 當時太疼,他只顧蜷縮著身子抱腦袋,眼睛都沒敢睜開,就怕眼睛被戳瞎。 讓他知道打他的都有誰,他不會放過那人! 所有參與打他的人都別想好過。 奶奶的! 他“嘶~”地倒吸一口涼氣,還是疼得厲害。 打他的人早各回各家,保衛科只留下了當事人。 溫然跟裴學義和陸美琴在門外能聽到里面的審訊聲,而且聽得清楚。 陸美琴壓低聲音說:“我不會真誤會他了吧,他好像是來看病。” “打都打了,是不是誤會另說。”裴學義淡定地給她攏了攏脖子里的紗巾,“咬死他耍流氓就行?!?/br> 溫然也是這么想的,拉住母親的手,“媽,你別擔心,他不敢拿我們怎么樣!” 陸美琴點了點頭。 有女兒和男人在,心里很踏實。 抬頭往自己住的那棟筒子樓的位置看了看,也不知道雪花同時看四個孩子能不能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