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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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在張阿姨屋里添了一張床,被褥都有現(xiàn)成的,直接鋪上就行。 張阿姨和何春喜一人抱一個娃,有說有笑看起來很和諧。 溫然帶著她們又去沈肇廷院里打了個招呼,順便道謝。 沈肇廷不怒自威,為了孫子先給兩個保姆上了一頓眼藥! 張阿姨習(xí)以為常,并沒覺得多害怕,新來的何春喜連頭都不敢抬,徹底唬住了。 沈肇廷要的也就是這種效果,把做好人的機(jī)會全部留給了溫然。 總要有唱紅臉,有唱白臉的! 沈肇廷早在讓人打聽何春喜背景的時候已經(jīng)打聽到她跟張阿姨是舊識,所以對留下她并不意外。 抱了抱兩個白白胖胖的大孫子又問:“然然,你想要什么獎勵?” “什么獎勵?”溫然讓他這么一問問蒙了,都忘了沈肇廷曾許諾過等陳英的事結(jié)束獎勵她一份大禮。 沈肇廷提醒了一下,然后又說:“我說話算數(shù),你想要什么盡管提!” 溫然挺知足,“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缺。爸,這份大禮就先寄存在您這里吧!” “也好,不著急,我的話永遠(yuǎn)算數(shù)。”沈肇廷說完忽覺胸口一熱,小長空尿了,剛好尿到了他胸前。 把小長空舉到一旁也晚了。 現(xiàn)在天氣熱,他只穿了一件軍綠色的半袖,這下濕了一大片。 成義嚇了一跳,一會兒首長還要穿著這件參加重要會議,再換一件恐怕來不及。 另外一件剛洗了。 別看首長對兒媳婦和兩個孫子大方,他自己可是一直保持著勤儉節(jié)約的生活作風(fēng)。 就這么兩件半袖襯衣。 溫然自然也知道他的勤儉,趕緊從他手里接過兒子放到了小推車上,“爸,我先給你洗洗吧!” “不用,這算個什么事!”沈肇廷都沒放在心上,“時間也不早了,我去開個會。” 他說完還摸了摸兩個大孫子的頭頂,越看越歡喜。 任誰有這么兩個像小老虎一樣的孫子能不高興! 溫然看他衣服都不換就往外走,忙問:“爸,您就這么穿著去?” “這有什么不妥!”沈肇廷背著手,“老霍都說童子尿能煮雞蛋,我穿著有童子尿的衣服開會誰敢說什么!” 溫然:“……” 第317章 你們關(guān)系真好 沈肇廷都不介意,溫然也就沒再說什么。 后來她才從霍軍平口中得知,他豈止是不介意,還很驕傲呢! 見人就說這是大孫子尿的,沒辦法! 孫子是自己的,尿點(diǎn)就尿點(diǎn)。 搞得連個兒媳婦的都沒有的霍軍平可著急了! 現(xiàn)在霍景越的身體大好了,每天也加強(qiáng)了鍛煉,不再像剛來家屬院那會兒看著弱不禁風(fēng)。 霍軍平兩口子也把他相親的事提上了議程。 媒人介紹的也都是門當(dāng)戶對的好姑娘,偏偏霍景越一個都看不上,有時候甚至連看都不看就拒絕了。 這讓著急抱孫子的老兩口著了急。 霍景越也著急。 如果非要選個結(jié)婚對象的話,他心里確實已經(jīng)有個人選,只是這個人選不合適。 是的,他已經(jīng)從沈肇廷知道林薇薇的父親也是小日子,意味著林薇薇也是小日子。 可越這樣,他越想跟林薇薇說句話,為這段沒法說出口的感情畫個標(biāo)點(diǎn)符號。 就算不能在一起,也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這份不成熟的感情讓他苦惱不已。 萬般無奈下,又去找溫然。 這已經(jīng)是霍景越第三次來,溫然也聽說了他在相親,所以當(dāng)他再次問起林薇薇時,很認(rèn)真地告訴他,“你別再問我了,我現(xiàn)在也見不到她。” 霍景越抓住這個“現(xiàn)在也”問:“意思是之前你能見到?” “你也說了是以前!”溫然沒有否認(rèn),“現(xiàn)在她不見任何人,也不被允許見任何人!” 霍景越:“……” 霍景越剛剛升起的希望又破滅了。 …… 看著他落寞的背影,溫然張了張嘴,隨后又把沒說出口的話咽下了。 等沈南征在海城的抓捕工作結(jié)束,陳英被處決后,林薇薇的處置結(jié)果也就該公布了,到時候兩個人會有見面的機(jī)會。 她不知道霍景越是單相思還是兩人互相喜歡,這份感情注定不會讓他們隨心所欲。 回到屋里,她打開了金寶莉從羊城寄來的信。 信里,金寶莉說想給她寄點(diǎn)特產(chǎn),又怕路途遙遠(yuǎn)到北城就壞了,干脆給她寄了羊城的護(hù)膚品。 護(hù)膚品她也看了,哪是羊城的,根本就是港城那邊的暢銷貨。 還有一盒是給阮玲的,只是金寶莉沒給專門阮玲寫信,而且讓她抽時間送過去。 正好她也無事,又有人看孩子,干脆騎著自行車去了。 還把自己特制的面膜給阮玲帶上了一罐。 賀家。 阮玲交代好了胡秀,收拾好東西剛要騎車出門去看溫然,溫然就到了。 她驚喜地拉住溫然的手,“我們倆還真是心有靈犀!你看這是我剛買了兩雙新鞋,咱倆一人一雙,正好想要給你送過去。” “我試試。” 溫然把包放下,脫鞋試了試,很合腳。 鞋是純白色的自由鞋,很適合她們這種做醫(yī)生護(hù)士的穿。 然后又把包里的護(hù)膚品和面膜拿出來。 “面膜是我做的,護(hù)膚品是寶莉寄過來的,你一份我一份。” 阮玲去拿面膜的手頓住,把手移到了護(hù)膚品上,有些失落:“寶莉終究是因為我媽的話生了氣吧!” 溫金寶莉沒有跟溫然講,阮玲以為她知道也沒講,結(jié)果她什么都不知道。疑惑道:“田阿姨說了什么話?” 阮玲把自己知道的跟她講了一遍,嘆了口氣:“其實我媽當(dāng)時就是因為三哥沒回來心情不好,后來我也說了她,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做得太過分。” 溫然不是金寶莉,但多少能理解金寶莉的心情。田主任愛子心切也不能怪到寶莉身上,畢竟當(dāng)時又不是寶莉讓阮三哥去。 而且阮三哥去羊城也是經(jīng)過阮家人同意的,都怪到寶莉身上確實過分了。 好在阮玲不糊涂。 很公道地說:“將心比心,這事確實不怪寶莉,寶莉不能回來是因為一些客觀因素在!再說寶莉在北城的時候,阮三哥不表白,等人家走了又追過去,這問題也是在阮三哥身上啊!” “嗯,我三哥平時挺能叭叭,誰知道在這件事上成了啞巴!早早跟寶莉確定關(guān)系,寶莉也有了留在北城的理由,說不定還能多爭取爭取。”阮玲沒事的時候就琢磨這件事,十分惋惜。 溫然想起上次見阮良策已經(jīng)是幾個月前,又問:“阮三哥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現(xiàn)在話少了,每天沉迷于工作,凡是下鄉(xiāng)放電影的活兒都搶著接,瘦了很多。不相親,也不提寶莉。”阮玲很心疼地說,“有時候會帶一些稀罕的東西回來給壯壯,比原來深沉了。” 溫然若有所思,“寶莉的事對他打擊很大,你多關(guān)心著點(diǎn)吧! “嗯,我回娘家也挺勤的。”阮玲和她嘮起家常,總有說不完的話。 溫然抱了抱人如其名的小壯壯,猛地一看有點(diǎn)像阮良策這個舅舅,但是細(xì)看的還是像賀靳言這個父親。 不過這小家伙有點(diǎn)認(rèn)生,她剛抱的時候躲了躲,后來瞅著她好一會兒才讓她抱。 胡秀在這個家里已經(jīng)很適應(yīng),熱情地端茶倒水。 阮玲又忙讓她做飯。 溫然沒打算留下來吃飯,阮玲卻說什么都不讓她走,一定要讓她吃了飯才踏實。 中午,賀言希放學(xué)后也來這邊吃飯。 曾蘭惠帶隊慰問去了,賀常山在醫(yī)院吃,賀靳言有時候忙起來也不回來。 阮玲每天中午都回來,今天正好也她歇班,溫然換個時間過來都不一定這么巧遇見她。 她把家里的好吃的都拿出來給溫然吃,賀言希邊吃邊羨慕地說:“你們的關(guān)系真好!” 溫然笑道:“我們的關(guān)系可是經(jīng)過了時間考驗!” “從同學(xué)到同事再到閨中密友。”阮玲把糖水放到溫然和賀言希手邊。 賀言希想了想自己那幾個狐朋狗友,突然想起來快放假了。 眼睛亮晶晶地說:“溫然嫂子,我暑假可以去你家玩嗎?” “當(dāng)然可以。”溫然說完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一件事,軍醫(yī)學(xué)院不放暑假嗎? 她還真忘了這件事。 已經(jīng)過去一周時間,秦素華還沒給她準(zhǔn)信兒。 她正走神兒,只聽賀言希又說:“溫然嫂子,我有個朋友說認(rèn)識你,可以帶他一起去嗎?” 溫然下意識地問:“誰啊?” 賀言希興奮地說:“季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