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215節
糖是甜的,心是苦的。 車窗外,呼嘯而過的是回北城的綠皮車,她下意識的想,那趟車上是不是坐著阮良策。 話說阮良策也真是夠倒霉的。 知道金寶莉的詳細地址以后,馬上動身回北城。 但是剛準備買票,一掏口袋錢沒了,口袋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劃了個大口子。 他知道羊城車站不太平,已經做好了防護,但沒想到還是著了道兒。 轉身又去借錢。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他在羊城幾個月也不是白混的,短短一段時間交了不少朋友。 別的不說,錢還是能借到的。 他始終相信一句話,朋友多了路好走。 壞人有,好人也有不少。 只是借錢也要時間,錯過了一趟火車,就要等下趟。 再加上又要過年了,哪兒都趕不上趟兒。 因為朋友的一點私事,又耽誤了他三天。 錯過了三天,他才踏上回北城的綠皮車。 他不知道金寶莉回北城留多久,但知道她回北城以后,想回北城的心就再也擋不住了! …… ## 北城。 金寶莉走后,溫然拿出她帶來的臘腸嘗了嘗。 臘腸風味十足,有些偏甜。 沈南征吃不慣,她吃著還行。 還有三天就要出月子了,她現在特別想痛痛快快泡個熱水澡。 生完孩子第七天惡露就沒了。在這期間,每天只是擦洗擦洗,感覺就像隔靴搔癢,根本不管用。 沈南征特別相信傳統坐月子那一套,監督著她不讓她大洗。 還讓張阿姨以身說法。 張阿姨自然是信服傳統這一套,生完孩子骨頭縫都打開了,洗澡容易落下月子病。 已經冒了一次得月子病的風險,沈南征堅決不會再讓這種事再發生。 每天給她梳頭發也不嫌麻煩,她的頭發也被他擦洗得很干凈。 但這些真的跟痛痛快快洗洗澡不一樣。 她也是數著手指頭過日子。 出月子的第一天,不用她開口,沈南征就早早把浴桶刷得干干凈凈,還燒了一大鍋熱水。 晚上關上房門,幫她徹徹底底洗了一遍。 不是她自我感覺,從頭到腳她覺得自己一下輕了十幾斤。 真得有種洗掉一層皮的錯覺。 沈南征看著她光潔如玉的肌膚,喉頭滾動。 “然然,你真好看。” “貧嘴,你還洗不洗?”溫然擦著頭發,感覺整個人都通透了。 沈南征走到她身邊,“洗,等我給你擦干頭發再洗。” 他又找了一塊干毛巾,一點點給她擦頭發。 溫然離火爐近了點,這樣烤著,干得也快點。 洗完澡的溫然心情也好了,頭發擦干后馬上去床上哄寶寶。 兩個寶寶的眼睛隨著她的動作轉動,聽到她的聲音,也會發出點聲音,有時還會配合著哼哈,好像真得能聽懂一樣。 沈南征看她們交流得愉快,不由自主地揚起唇角,還哼起了小曲。 溫然拉著娃的手說:“兒子,一會兒我們讓爸爸唱首歌好不好?” “不行,我唱歌能把他們唱得更精神。”沈南征先抗議,“還是你來唱,就唱《聽mama講過去的事情》。” 溫然看了他一眼,“你想讓我催眠他們?” “我想聽。”沈南征歪頭看過來,“從娃出生后你還沒唱過。” 溫然想了想,確實是這樣。 清了清嗓子說:“行,那我就唱兩句。 月亮在白蓮花般的云朵里穿行, 晚風吹來一陣陣快樂的歌聲。 我們坐在高高的谷堆旁邊, 聽mama講那過去的事情, ……” 這是她懷孕時最喜歡唱的一首歌,娃聽著熟悉的歌聲仿佛被喚醒了在母胎里的記憶般。 本來還扭來扭去十分精神的娃一下子安靜下來。 沈南征就覺得這首歌當催眠曲有用,快速洗完澡收拾干凈也上了床。 這時娃都睡著了,二兒子還咧嘴笑了笑! 他把兩個兒子又往里挪了挪,順利把媳婦摟進了懷里。 洗香香以后的媳婦像熟透的水蜜桃又甜又誘人。 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溫然提醒他,“現在還不行,再等等。” “我知道,我只親親,不做別的。”沈南征吻得那么深,吻得那么認真,恨不得把她揉進骨子里。 溫然:“……” 別說沈南征的荷爾蒙蠢蠢欲動,溫然也差點把持不住自己了。 就在她準備喊“停”時,門外先傳來了敲門聲。 “大晚上這又是誰啊?” 沈南征一邊麻利地穿衣服,一邊又在心里吐槽。 溫然也穿上了衣服,好在有人打擾,不然真得容易擦槍走火。 沈南征出去后,她也豎起了耳朵。 聽不太清楚。 不一會兒沈南征進來,沒等她問就先開口:“我跟良則去趟車站,你先睡。” 溫然疑惑:“去車站干嘛?” 沈南征蹙眉:“阮良策被扣住了!” 溫然:“……” 第276章 阮三哥,這是寶莉留給你的信 “什么,阮三哥被扣北城車站,這也太悲催了吧!” 溫然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寶莉可是剛走三天,事情也太不湊巧了吧! 沈南征揉了揉她剛洗干凈的頭發說:“良則也是剛收到車站那邊通知,我跟他去看看。你早點睡!” “好!” 溫然看著他出去后順便把門帶上,又重新躺下。 看著兩個睡得正香的兒子,再睡不著。 金寶莉雖然沒有明說有什么難言之隱,但是她通過沈南征這里也了解到一些情況。 寶莉的父親在戈委工作,得罪了不少人,有次出門被人暗算,在家躺了半月。 具體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她也只是猜測。 讓寶莉留在羊城,就是父母的意思。 至于阮良策和寶莉會不會在一起,這還真不好說。 …… 她睡不著開始胡思亂想,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兩個娃又醒了。 張阿姨睡得也不踏實,聽到沈南征出門后,就一直在留意著娃的動靜。 這不,剛聽到聲音就過來了。 把兩個娃哄睡著,已經是半個多小時以后。 溫然哄好他們,很快也睡著了。 睡夢中覺察出有股涼氣靠近睜開眼,看到是沈南征頓時踏實了,揉了揉眼問:“人弄出來了嗎?” “出來了,已經送回家。”沈南征洗了洗手,脫衣服鉆進被窩,“凍死了,外邊真冷。” 溫然把自己當暖爐貼近他問:“他那是怎么回事,怎么會被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