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212節
既然把起名字的權利交給了兒媳婦,就尊重她的意思。 就按這兩個名字去登記。 溫然和沈南征沒想到一向獨斷專行的老父親這么輕易地接受,勸說的話都省了。 喜大普奔。 下午,她又讓沈南征去了城東醫院一趟。 母親還在住院,她這心里始終放不下。 陸美琴的刀口恢復得還不錯,再有兩三天拆了線就可以出院。 孩子恢復得也不錯,看著順眼了。 沈南征就是這么告訴溫然的,有個這么小的小舅子,他總覺得怪怪的。 比兒子還小四天,三個人又是同齡人,以后打起架來誰謙讓誰還是個問題。 陸美琴出院后,裴學義特意讓廠里的人捎了個信兒過來。 正好也要過年了,廠里發的福利也分了一半給他們。 這邊沈肇廷也安排成義準備了年貨,專門留了一份給親家。 還像去年一樣寫了一份對聯送過去! 過了臘月二十三,過節的氣氛就上來了! 軍屬大院每天都熱熱鬧鬧,來自五湖四海的軍屬們各自做著老家的傳統面點。 有年糕,有花饃,有蒸菜,還有麻糖等等。 大院的孩子們這時也愛念著不知從什么時候流傳起來的童謠。 “小孩小孩你別饞,過完臘八就是年,臘八粥,喝幾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掃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去買rou;二十七,宰公雞;二十八,把面發;二十九,蒸饅頭;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滿街走……” 溫然坐月子出不了屋,卻也能感受到外面的熱鬧。 她伸了個懶腰,在床上做起瑜伽。 適當的運動有助于恢復身材。 前世她一個人的時候就愛做瑜伽,對于保持身材效果顯著。 張阿姨看她做著奇奇怪怪的動作,疑惑道:“你這樣做,老了以后容易胳膊腿兒疼?” “不會的張阿姨,我有分寸。”溫然已經研究過,只要不過度運動,一般都沒問題。 張阿姨以前給大戶人家伺候月子的時候,人家闊太太吃喝拉撒差不多都在床上,實在無法理解她的一系列cao作。 猶豫了下勸說:“你最好是別動,要多躺著。” 溫然明白她是好意,只好說:“躺著也累,我運動運動不礙事。” 張阿姨:“……” 張阿姨不再勸了,看了看桌子上的日歷。 還有三天過年,她想請個假回去看看,又不好意思開口。 兒子今年過年回不來,女兒隨軍也回不來,留下男人一個人在家,也不知道準備年貨沒有。 她看日歷看得太頻繁,溫然不想注意也注意到了。 開口問:“張阿姨,要過年了,我給你放幾天假,過完初二你再來。” “你現在正是需要人的時候,我怎么能放假!”張阿姨雖然很想回去,卻也知道自己是來干嘛的。轉而又說,“要不這樣,下午我回去一趟,明天早上再來。” 溫然點點頭,“行,那就按你的意思。” …… 下午張阿姨把該洗的洗完,收拾了一下出了門。 溫然從窗戶里看著她走出大門,去床上看孩子。 剛脫了鞋,聽到敲門聲。 她以為是張阿姨忘了拿東西,直接說:“請進!” 待門打開進來一個人,她愣住了! “寶……寶莉,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第272章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金寶莉捂得很嚴實,帽子手套圍巾一樣不落,沒想到溫然還是在第一時間認出她,她很高興。 順手把帶來的羊城特產放到了桌子上。 溫然趕緊穿鞋下床,沖過去抱住她,兩人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太驚喜了,太意外了!臭丫頭,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金寶莉紅了眼眶,“我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溫然拉著她走到火爐旁,“冷不冷,先烤烤火。” “不冷,身上熱乎乎的,都出汗了呢!”金寶莉說話間摘下帽子圍巾,把軍大衣也脫了,依舊纖瘦如初。 換做別人只露一雙眼睛,溫然可能不好認出來,但寶莉的眼睛太特別了,也特別有神兒。 溫然把她的衣服掛好,又忙給她倒了一杯水,還放了點白糖。 金寶莉接過水,嘗了一口甜到了心里。 指著她的胸口說:“溫然,你除了這里,好像都沒長胖啊,一點都不像生過兩個孩子的mama。” “這還不叫胖?”溫然低頭看了看自己,上圍明顯豐滿很多,腰之所以沒有顯粗,那是因為裹著腹帶。 “不胖。” 金寶莉走到寶寶身邊,從口袋里掏出兩個銀質的長生鎖,在一個寶寶上邊放了一個。 “小寶寶,這是寶莉阿姨的心意,以后要健健康康哦!” “讓你破費了!”溫然看她這么用心又問,“你一走幾個月,怎么到這個月才跟我們聯系呢?” “一言難盡,回頭我再跟你細說。”金寶莉看著軟軟糯糯的寶寶說,“他們好可愛啊,起了什么名字?” “大的叫禹修,小的叫禹行。”溫然也抱起一個,“不過孩子爺爺喜歡叫長空、萬里,你喜歡怎么叫就怎么叫!” 金寶莉忍不住捏了捏娃的小手手,“那我就喊他們小修、小行!” “好啊!”溫然完全沒意見,她私下里也是這么叫的。 金寶莉:“……” 金寶莉一會兒喊“小修”,一會兒喊“小行”,也不知道自己手里抱的是哪個娃。 她稀罕地摸了摸娃,娃突然吭哧吭哧哼哼了兩聲,癟了癟嘴好似馬上要哭出來。 “哎呦喂,小寶貝你可別哭,我什么都沒做,就摸了摸你的小手手,你不會是要粘住我了吧?” “呵呵……”溫然忍不住笑出聲,“應該是尿了!” 金寶莉大眼瞪小眼,“你怎么知道?” “憑經驗啊!都養了他們二十天,已經找到規律了!”溫然唇角上揚,“我這個二兒子一般很少哭,除非是餓急眼。現在這種反應,不是尿就是拉了!早上他已經拉過,所以我猜他是尿了!” “哦!”金寶莉沒想到養個孩子還一套一套的,“我給他換尿布。” “你別沾手了,我來!”溫然打開看了看,還真是尿了。 剛給老二換完尿布,老大也作勢欲哭。 她又熟練地給老大也換了換尿布。 金寶莉感慨,“雙胞胎有心靈感應嗎?” 溫然沉吟片刻道:“他倆平時吃喝拉撒基本上同步,別的雙胞胎是不是這樣,我還真不確定。” 給倆娃換完尿布,他們又不睡了! 兩個小家伙現在不會像剛出生那幾天只知道睡,眼珠骨碌骨碌轉著,好像在聽什么動靜。 金寶莉越看他們越越覺得好玩,“阮玲家也生了個兒子對吧?” “對,是兒子。”溫然說完又反應過來一件事,“我和阮玲給你的信里都寫了,你沒看到?” 金寶莉一頭霧水,“什么信?” 溫然算算時間,信寄出去怎么也兩個星期才能收到,再加上她回來也要時間,這時間都對不上。 也就是說,她剛好錯過了收信。 先問她:“你從哪兒打聽到我們都生了孩子?” “醫院啊,我去醫院辦手續的時候聽她們說的。” 溫然點點頭,“我和阮玲也不知道你要回來,給你寫了回信,信里都說了生娃的事。” 金寶莉嘆了口氣,“我給你們寫信的時候確實沒打算回來。就是工作調動上出了點問題,要讓我回來簽字。正好我也挺懷念在北城的日子,借著這個機會就回來了,等過完年再去。我今天早上才到的家,下午這不是就來找你了!” 溫然又問:“你爸媽回北城了嗎?” “沒有,她們都忙得很。”金寶莉提起來就郁悶,“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你和阮玲誰先出月子,我想去逛街了!” 溫然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看著兩個娃說:“我們倆一起出月子,我兒子和她兒子一天生的!” “真的啊!你們倆也太好了吧,孩子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金寶莉不可思議道,“你們倆還有多少驚喜等著我,快跟我說說!” 溫然把她離開后發生的事講了講,然后又問:“那你在羊城見過阮三哥嗎?” “阮良策?”金寶莉眨了眨眼,“他不是在北城嗎,我怎么可能在羊城見到他!” 溫然扶額,“他去羊城找你了,已經去了好幾個月。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阮玲已經寫信把你的詳細地址告訴他,按時間算,現在應該收到信了!誰也不知道你會在這個時間回北城,這下他又要撲個空!” 金寶莉怔住,“你不會開玩笑吧?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