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182節
“等下,你們聽聽是不是有人在哭?”沈南征打斷他. 阮良則仔細聽了聽,桃園深處還真是有細碎的哭泣聲。 春芽膽子小,抓住溫然的手說:“天還不太黑呢,應該不會有什么吧?” “有什么有!”阮良則是無神論者,“你們仨在這兒等著,我和南征過去看看!” “你自己去,我留下保護她們!”沈南征沒有動。 他知道阮良則膽子也不大,故意這么說。 阮良則走了兩步又退回來,“你家只有一個人在,我們家有兩個人,要留也是我留,你去看看!” 沈南征沒廢話,直接走了進去。 溫然雖然和沈南征一樣經歷了不可思議的事,但一樣不信鬼神,轉頭說:“我們也過去吧!” “好啊!”阮良則的膽子不大,好奇心不小。 春芽猶豫了下,緊拉著兒子的手也跟了過去。 阮飛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更談不上怕。 沈南征走得更快些,已經尋著哭聲找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 偏偏這女人他還認識,疑惑道:“嫂子,您怎么在這兒哭?” 中年女人趕緊擦了擦眼淚站起來,“沒事,我就是心里有些不痛快,哭兩聲就好了!” “好吧,有事您說話?!?/br> 沈南征沒有再繼續追問。 后邊溫然幾人也過來了,阮良則驚訝道:“嫂子,是您啊!” “你們也來摘桃子?”中年女人找了個話題,“這桃子再長幾天更甜,就是怕下雨,雨水多了容易壞?!?/br> “確實是,我先摘個嘗嘗。”阮良則不知道杜旅長提離婚的事,也沒往深了想。 摘了兩個桃子,先給了溫然一個,然后用桃葉擦了擦另一個掰成兩半,一半遞給兒子,一半遞給春芽。 春芽心里挺感動,接了過來。 阮良則對她越來越好,她也越來越適應這種好。 只是咬了一口桃子感覺有點酸。 她現在不愛吃酸的,倒是喜歡吃偏甜一點的口味,把手里的半塊又給了阮良則。 “你嘗嘗?!?/br> 阮良則咬了一口,“不甜?!?/br> 本著浪費可恥的原則,就是不甜他也吃了,三口五口吃完。 溫然沒有吃,給了沈南征。 她也認出了眼前的中年女人,這正是杜旅長的愛人孫秀芳。 孫秀芳從老家回來沒幾天,杜旅長就提出了離婚。 兩人已經有三個孩子,兩兒一女也算美滿。 只不過孫秀芳沒文化,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好,再加上平時省吃儉用也不愛捯飭自己,生活習慣上也比較糙,兩人沒什么共同語言。 尤其是杜旅長來了北城以后,更是覺得自家媳婦土! 這人吶,就是不能比較,越比較越嫌棄! 兩人的關系即使沒有白靈介入也岌岌可危! 白靈這么一摻和,讓本就不喜歡孫秀芳的杜旅長輕而易舉地動搖了。 當初溫然知道白靈經常往杜家跑就猜到了這一點,也沒有多管閑事。 能被搶走的,都不是良人。 就算沒有白靈,可能還有黑靈黃靈,防得了一時防不了一世! 一個巴掌拍不響,白靈固然可恨,杜旅長也有陳世美傾向。 不然白靈找了幾個都沒成功,為什么只在他這里成功! 想來孫秀芳也是心中苦悶才來這桃園哭。 孫秀芳看她們年輕人成雙成對,恩恩愛愛,心里泛起酸楚,眼眶又紅了。 而后實在忍不住捂著臉痛哭起來。 哭著哭著又想起沈南征的媳婦在衛生站上班,她沒跟溫然打過交道,但也知道溫然,大院沒幾個不知道,隨后擦了擦眼淚說:“妹子,我向你打聽個事!” 第236章 前排吃瓜 溫然等人還在糾結怎么開口安慰孫秀芳,沒想到她話鋒一轉自己停止了哭。 不哭也好,溫然溫和地問:“嫂子,您要打聽什么事?” 孫秀芳抹了一把臉問:“你跟衛生站的白靈熟不熟?” “不熟。我來衛生站時間不長,高攀不起白醫生?!睖厝皇钦娴牟皇欤膊幌胧臁?/br> 最近白靈可能是覺得自己要攀上高枝了,話里話外都想壓別人一頭。 這個別人包括她,也包括衛生站的其他同志。 別人忍不忍她不管,反正她能懟的就懟了! 孫秀芳也不是個能忍事的,要不然后來也不會弄得白靈和杜旅長身敗名裂。 只不過現在還想挽回,沒有像潑婦一樣大吵大鬧。 說到底,現在之所以還隱忍著,一切都是為了三個孩子。 另外,她也沒有證據。 杜旅長只是向她提出了離婚,并沒有讓她看出端倪。 他和白靈不傻,誰也知道破壞軍婚可不是鬧著玩的。 白靈雖然有心想要鳩占鵲巢,也不敢明目張膽。 在外人眼里,還是那個溫柔大方的女醫生。 孫秀芳也只是懷疑。 女人一旦受到刺激,第六感也就敏感起來。 見溫然如此說,又問:“那她前段時間經常去給我們家老杜換藥,有沒有這回事?” “給高干換藥,白醫生一般都會搶著去,杜旅長也是她負責?!睖厝恢眮碇比サ孛髡f。 作為女人,她站在原配孫秀芳這邊。 孫秀芳心里大概有了底,也沒再繼續問。 都說她糙,她也沒有像外界傳言的那樣蠻不講理。 跟溫然說了聲“謝謝”,先離開了。 阮良則卻是一頭霧水,“怎么回事,我怎么聽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沈南征伸手打死一個蚊子,“然然,我們回家。蚊子太多了,留在桃園實在不是個明智的選擇?!?/br> 阮良則喊住他,“等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沈南征頭也沒回,“不知道。” 春芽開口:“我知道。秀芳嫂子和杜旅長鬧離婚呢!” “離婚?阮良則的腳步頓住,壓根就沒想過杜旅長和白靈能扯上關系。 春芽搖搖頭,“我只是聽說離婚,不知道那么詳細?!?/br> 阮良則:“……” 阮良則越琢磨越覺得這里面有事,不禁更加好奇了! 溫然和沈南征默契地誰也沒有解釋。 白靈和杜旅長具體到了哪一步,還真不好說。 第二天,溫然照常去上班了,白靈沒來。 趁著沒病人,陳醫生神神秘秘地說:“小陸,你知道嗎,白靈今天來了一趟,被站長叫走了,到現在都沒回來!” “我還以為她沒來上班!”溫然不是愛傳閑話的人,附和著說了一句。 陳醫生又拽了拽凳子,看了看不遠處整理資料的耿正業又往她這邊挪了點,小聲說:“她好像攤上事了!” 溫然小聲問:“什么事?” “我也不太清楚,只聽見站長跟她說杜旅長離婚什么的!”陳醫生也不是太八卦的人,沒有添油加醋,只是在同一個單位上班,難免會好奇! 溫然:“……” 溫然感覺孫秀芳還是挺有頭腦的,應該是她直接找了站長,站長這才找白靈談話。 兩人正小聲談論,白靈一個人進了屋。 臉色不太好,像是誰欠她八百塊錢似的。 陳醫生撇了撇嘴,繼續跟溫然說話。 耿正業是個實誠的,但實誠不是缺心眼。 他平時負責入戶做健康登記和調查,知道的閑事也多點。 已經聽說了孫秀芳和杜旅長鬧離婚的事,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白靈。 但又覺得她還年輕,人又青春靚麗,應該不至于這么糊涂,但早上看到孫秀芳找站長,站長又找了她,兩廂一結合覺得鬧離婚的事可能跟她有關系。 把她叫到外面問:“白靈,你和杜旅長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