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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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久仰大名!”耿正業(yè)帶著崇拜,“阮指導員的病就是你瞧出來的吧,他可是沒少當著大伙的面夸你。” “那是阮指導員夸張了,他的病本來就不嚴重,要我說他那些頭疼腦熱的小毛病也不叫病,誰睡不好都會頭疼,安上個名字就叫病,也太糊弄人了。”白靈看到一向對自己殷勤的耿正業(yè)對溫然這么熱情,心里有點不舒服。 她可以不喜歡耿正業(yè),但是耿正業(yè)當著她的面兒跟別的女人有說有笑就不行。 耿正業(yè)沒聽出來她不高興,以為她就是單純地研究病情。研究病情有不一樣的意見也很正常,繼續(xù)說:“白靈,這可不是糊弄。阮指導員因為頭疼可不止來過我們這里一次,結果都是治標不治本。” 白靈撇撇嘴,“那現(xiàn)在就治本了?” 溫然不慌不忙地說,“去問問就知道,阮指導員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 “白靈,你去問還是我去問?”耿正業(yè)挺感興趣。 白靈就不信能治本,“我去問。” 陳醫(yī)生敲了敲桌子,“不用工作啊,有什么事下班再說!” 陳醫(yī)生比她們年紀大點,說話也有點份量。 兩人這才不廢話。 上午病人不多,零零散散也沒有大病。 在這里工作的確挺清閑,溫然感覺睡眠不足,有點昏昏欲睡。 中午沈南征讓小馬送了飯菜,她也沒什么胃口,午休了一會兒。 都說春困秋乏夏打盹,她睡醒后還是犯困。 洗了把臉,收拾了下自己又去接著上班。 白靈趁著中午時間已經問了阮良則,阮良則的回答讓她很郁悶。 耿正業(yè)卻是很興奮,覺得自己贏了白靈,在她面前嘚瑟了一會兒。 導致白靈一下午都看他不順眼。 連帶著看溫然也不順眼。 溫然莫名躺槍,對白靈也沒有好印象。 無所事事地坐了一下午,懷念起在城東醫(yī)院坐診的日子。 當醫(yī)生不接觸病人,她還真有點不習慣。 站長圓滑,她也看得出來。 想要坐診,還得從長計議。 她沒事又給自己把了把脈,拿出紙筆畫了個表格,打算把雙手反關脈的懷孕過程做個記錄。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焦急的聲音。 伴隨著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一個小女孩被簇擁著抱進了屋里。 “大夫,大夫……快救救我閨女,她一不小心把暖壺絆倒,一壺開水都灑腿上了,快救救她!” 第212章 憋屈?這個詞在陸溫然的字典里已經不存在了! 正在給病人看病的陳醫(yī)生趕忙跑過來,站長、耿正業(yè)和白靈隨后也到了身邊。 小女孩的兩條腿黑乎乎。 陳醫(yī)生皺起眉,“這是……” “醬油!孩子她奶奶說這是偏方,倒了不少醬油孩子還是疼得一直哭。”家屬解釋了一句,“這到底管不管用,倒了半瓶子醬油!” 陳醫(yī)生無語,“這不添亂嘛,小耿你抱著她去沖水。” 耿正業(yè)抱起孩子就去了,也是用流動的水沖洗。 醬油都沖下去后,兩腿大面積通紅,都起水泡了,其中幾個比大拇指指甲蓋還大。 天氣已經逐漸變熱,小女孩穿著寬大的單衣還好些,挽起褲腿的時候沒有弄破水泡,但是她的皮膚太嬌嫩處理不好極有可能留疤。 溫然一直在旁邊看著,感覺他們的專業(yè)基礎挺不錯,局部降溫緩解疼痛是第一步,還能防止創(chuàng)面加深。 大概沖了二十幾分鐘,可能是不怎么疼了,也可能是剛才一直哭覺得太累,小女孩漸漸不哭了。 家屬這才問:“不會留疤吧?我女兒以后還要考文工團,留疤會影響她跳舞!” “這不能保證,我們只能保證她不會被感染。”陳醫(yī)生把比較大的水泡里的積液抽出來消了消毒,又去拿抗生素。 家屬忙制止,“不行,我女兒對抗生素過敏。” 陳醫(yī)生:“……” 陳醫(yī)生看了看站長,站長也無計可施。 “不用抗生素,就她這個燙傷面積感染風險很大。” 家屬抱著孩子一臉心疼,“就沒別的辦法嗎?” 白靈站出來,“陸醫(yī)生有辦法,肯定不會讓你女兒留疤。” “白靈,你胡說什么!”站長呵斥一聲,“這種事我們都不能保證,陸醫(yī)生怎么保證!” 陳醫(yī)生也不高興了,“你少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 耿正業(yè)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但是看白靈的眼神也不似以前熱切了! 白靈看向溫然,“我也沒說錯啊!陸醫(yī)生人美心善,醫(yī)術又好,指導員的病都治好了,燙傷對她來說肯定是小意思!” 家屬不用問也知道哪個是陸醫(yī)生了,衛(wèi)生站里除了溫然都是熟面孔。趕緊問:“陸醫(yī)生,你真有辦法不讓我女兒的腿留疤?” 溫然哪里不知道白靈這是想捧殺她,但恰恰她就有嚴老教給她制作的治療燙傷的特效藥,效果特別好,不用抗生素也不會感染,很適合這個小姑娘。 再茍著不可能了,正好她也可以借這個機會坐診,開口道:“既然白醫(yī)生這么崇拜我,我就試試!” 白靈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誰崇拜她了! 但見她同意也就沒反駁。 陳醫(yī)生以為溫然這是被架起來抹不開面子才答應,拽了拽她的衣角,“小陸,你別逞強,這種醫(yī)院都沒把握。” “陳姐人家陸醫(yī)生都應承了,你們就給人家個機會唄!” 有經驗的醫(yī)生都沒把握,白靈就不信溫然真能處理。 站長沒表態(tài),如果溫然能治好,對衛(wèi)生站來說也是好事。 耿正業(yè)是真的想再見識見識,溫然的醫(yī)術,所以也持觀望態(tài)度。 就是覺得白靈今天有點咄咄逼人,讓人很不舒服。 白靈怕溫然退縮,又說:“陸醫(yī)生,讓我們也向你學習學習,都是一個衛(wèi)生站的,以后還要你多關照!” “那你就學著點,不會就閉嘴!” 她話說得漂亮,溫然也不傻, 對于這種小兒科的把戲,根本沒有放在眼里。 治病要緊,懟完白靈對患者家屬說:“我去家里拿藥,等十分鐘左右。” “好,謝謝,謝謝……”家屬不知道溫然醫(yī)術怎么樣,但見白靈這么推崇她,也以為她醫(yī)術很高明。 病急亂投醫(yī),她現(xiàn)在也只能選擇相信溫然。 陳醫(yī)生瞪了白靈一眼,膈應她唯恐天下不亂。 小女孩的腿又開始疼了,溫然回來的時候正在掉眼淚。 白靈充當起好人,“怎么這么慢,我們還以為你臨陣脫逃呢!” “嫌慢你來!”溫然懟了回去。 白靈被氣到,“我就是那么一說,我們以為……” “是你以為,不要掛‘們’。”陳醫(yī)生聲明了下,轉頭又問溫然,“小陸,你手上這就是燙傷藥?” “是。”溫然也沒浪費時間,仔細處理好創(chuàng)面給小女孩抹上藥膏。 藥膏抹上沒有三十秒,小女孩就不哭了。 溫然問她:“還疼嗎?” 小女孩搖搖頭,“涼嗖嗖的,好像真的不疼了!” “不是好像,是不疼了!”溫然也用過這藥膏,所以對藥膏的使用感受很清楚。 小女孩點點頭,“是真的不疼了。” 家屬大喜,“這藥膏怎么這么神奇?” “這是治療燙傷的特效藥,能止痛消腫,清熱解毒,涼血生肌。”溫然說出它的功效。 家屬又問:“會留疤嗎?” 溫然很負責地說:“按我的醫(yī)囑做,通常情況下不會!” “那太好了!”家屬看到了希望,心里也踏實了點。 白靈沒想到她還真有兩下子,又煽風點火,“陸醫(yī)生都說了不會留疤就肯定不會留疤,真留疤了她自己也沒顏面留在衛(wèi)生站啊!” “白靈!”耿正業(yè)聽不下去了,“留不留疤不是誰可以控制,你少說兩句!” 白靈無辜地說:“我說的也沒錯啊,說實話還不讓人說,你是不是管的太寬!” 她句句看似都是在為溫然說話,實則句句針對。 如若針鋒相對計較,就顯得溫然小氣;如若不計較,就是溫然心里憋屈。 憋屈? 這個詞在陸溫然的字典里已經不存在了! 瞥了她一眼,“不是他管得寬,是你話太多!治病的時候你往后退,我治了你又上躥下跳好像沒你不行似的!怎么著,你的嘴是漏還是想扎兩針?再不行,你能耐你上?” 白靈:“……” 白靈被懟得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