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156節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說羨慕,生活里的苦水怎么倒也倒不完。 說到底她最在意的還是丈夫的態度,如果丈夫能多為她說說話,她也不至于過得這么憋屈。 溫然發現自己不是很會處理這種家長里短的矛盾,就是想安慰她也不知道從何安慰。 只是默默當了她的樹洞,讓她把委屈都說出來。 她說出來后,心里確實也舒服了些,拿著溫然開的藥方離開。 屋子里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太好,另一個屋里的沈南征多多少少也聽到一些。 他不擔心別的,還是擔心溫然有了心事不肯向他傾訴。 躺到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側過身把她抱在懷里以命令的口吻說:“以后你有什么煩心事都告訴我,不許憋在心里。” 溫然在他懷里蹭了蹭,“那我現在就有個心事。” 沈南征打起精神,“什么心事?” 溫然的手摸向她的腹肌,順勢滑下去,“憋得難受嗎?” 沈南征:“……” 沈南征本來不難受,讓她這么一撩撥,頓時難受了! 翻身壓上來,“你說難受不難受?” 溫然偷笑,“我不知道。反正我現在不方便,你難受我也沒辦法!” 沈南征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變壞了,然然!” 溫然的手動了動,“那我就再壞點,不能讓你白說。” 嘶~ 要命! 沈南征直接吻了下去。 新婚的羞澀早在兩人不斷努力了解對方下變淡了,前世他們在這方面也算得上和諧。 其實,這樣的深吻無異于飲鴆止渴,他卻甘愿沉淪。 最后理智戰勝了荷爾蒙,他最終止步于此。 第二天早上,又早早起來做飯。 兩個人的飯也簡單,昨天的剩飯剩菜也沒吃完。 這樣的粗茶淡飯是他甘之如飴的生活,只要有溫然在身邊,每天都有滿滿的動力。 有時候又感覺這是臨死前做的一場夢,怕夢醒最終一場空。 所以即使是夢,他也格外珍惜。 由于身份的特殊,他也并不是每天都在家,或者每天晚上都能早早回家。 這不他在沈肇廷走的第二天就去執行任務了。 溫然當天晚上失眠。 想看會兒電視,電視節目也沒幾個,早早就變成了雪花。 她又打開了收音機,一邊聽評書,一邊織毛衣。 也沒看表,一直織到困得睜不開眼。 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著。 軍號聲響起,她還不想起。 又睡了一會兒,想起來該上班了,一骨碌坐起來。 再看表,早過了上班時間,都快中午了。 她趕緊洗漱了一下,飯都沒吃就趕去上班。 上班遲到,主動去了田主任辦公室領罰。 田主任看到她詫異了下,“你不是請假了嗎?” “請假?”溫然眨了眨眼,隨后想到請假就不用處罰了,趕緊點點頭,“我都忘了,我請了假。” 田主任看她迷迷糊糊,就知道肯定是自己的女兒見她沒來,以為她有事替她請了一天假。 清了清嗓子說:“你要沒事的話,就繼續上班,有事先去忙也行。” 溫然來都來了,回去也無聊,馬上說:“我還是上班吧!” “行,那就去吧!”田主任也沒計較,直接放她走了。 她松了一口氣,先去感謝阮玲。 阮玲不過是順手的事,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壓低聲音問:“你說我那個還沒來,不會是懷孕了吧?” “有沒有懷孕,你們家賀醫生不知道啊!”溫然相信以賀靳言的醫術,絕對能看出來。 阮玲小臉通紅,“他讓我再等等,再過兩天還沒來再看,而且他也不是很擅長婦科,這方面還是要問你和我媽。 我也不想問我媽,還是有點難為情的,不如咱們姐妹間說話方便。” 溫然:“……” 溫然算了算時間,這也才推遲四天半,確實是有點太著急了。 讓她伸出手腕,先給她把了把脈。 依脈象看的話,潤滑如珠,比正常人的脈流利。 又問她:“你還有沒有其他感覺?” 阮玲小聲說:“胸部有點漲,小腹偶爾隱隱作痛,我看書上說這種情況就是懷孕。” 溫然點點頭,“嗯,我看你也像懷孕,這幾天多注意著些,懷孕初期的禁忌你自己也懂,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不用。”阮玲臉上的開心都快溢出來了,“靳言不知道叮囑我多少次,我記得清楚著呢!” 溫然笑了笑,“他緊張你就對了!” “緊張,他也很喜歡小孩子呢!”阮玲跟他在一起時間長了,發現他提起要孩子比做什么都積極。 哪里知道賀靳言一直別著一股勁兒,就想早點生個孩子領先沈南征一步呢! 更不知道她睡著后,賀靳言也會偷偷給她把脈。比如今天早上,在她還沒睡醒時就給她把過了。 已經把出來喜脈,還是不敢高興得太早,就等著過幾天等確定了以后再讓她高興呢! 阮玲沒像他一樣沉得住氣,趕緊把溫然的檢查結果告訴她。 兩個結果一樣,賀靳言這才大膽地高興起來。 溫然也替他們高興。 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她也有了更多期待。 肚子“咕嚕咕嚕”叫起來,才想起來還沒吃早飯。 剛上班又快到中午下班時間了。 她收拾了下桌子準備去吃飯,誰知還沒走出診室,孟若男就進了門。 “先幫我看看病,謝謝!” 溫然見她這么客氣有些意外,不過看她臉色確實不太好,還是給先她把了把脈。 這一把脈震驚得張大了嘴巴。 潤滑如珠,往來流利…… 第204章 你想打掉這個孩子? 喜脈? 溫然在孟若男這個未婚大姑娘身上把出了喜脈,很不可思議。 又看了看一臉英氣的她,甚至懷疑自己自己把錯了,又讓她換只胳膊把了把。 結果還是一樣,比阮玲的脈象更清晰,也就是說比阮玲懷孕的日子要早的多。 不禁皺了皺眉。 直接問她:“你例假多久沒來了?” “一個多月。”孟若男既然來找她看病,就沒有早點隱瞞她的意思。 比起其他醫生,她更相信溫然一些。 對溫然的為人,她也早了解清楚了。 溫然又問:“你最近還有什么不適癥狀?” 孟若男頓了頓說:“聞到油煙味就想吐,吃什么都沒胃口,身上沒勁兒,還總想睡覺。” 溫然坦白地告訴她:“你懷孕了!” “真是懷孕?”孟若男也這么懷疑,所以才會找她看。 溫然點點頭,很肯定地說:“是。” 孟若男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心里一陣陣發緊,猶豫,糾結,各種表情掩蓋在低垂的睫毛下微微發顫。 始終要做個決定,她一個不怕疼的人抬起頭來問:“打胎疼嗎?” “你想打掉這個孩子?”溫然詫異。 詫異過后又很理解她的做法,畢竟是未婚先孕。 別人輕輕松松就得到的孩子,她和沈南征曾經窮極一生都沒得到。 想到還沒走的例假,默默嘆了口氣。 孟若男的手緊抓著自己的腿,松開又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