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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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氣吧啦!”阮良則著急看病,擺了擺手說,“行,你媳婦要真看得分毫不差,我立馬帶他們走!” 沈南征沖溫然點了下頭,溫然便開始給他把脈。 阮良則從阮玲和母親口中都打聽過溫然的消息,很確定她的醫(yī)術(shù)好。 正是因為確定,所以稍稍有點緊張。 溫然勾了勾唇,“阮指導(dǎo)員,你別緊張。” “我沒緊張?!比盍紕t嘴硬。 其中一個活躍的戰(zhàn)友拿出手絹,“指導(dǎo)員,要不咱先擦擦汗?” 阮良則:“……” 阮良則瞪了他一眼。 然后又把自己的身體狀況想了一遍,能吃能喝感覺也沒大問題。 但見溫然皺起眉頭,心里一咯噔,故作不以為意地問:“怎么樣,沒事吧?” 溫然開口道:“脈搏跳動比較強,偏向于手腕橫紋明顯,上實下虛,波動大。” “你說清楚點,什么意思?”阮良則聽不明白,“脈搏跳動強,是不是說我強壯?” 溫然反問:“你是不是經(jīng)常失眠多夢,偶爾偏頭痛?” 阮良則擦了一把冷汗,“是。不過……” “不過你該回去了!”沈南征可沒打算讓他刨根問題,就他這身體條件,前世自己死的時候,他還活蹦亂跳,絕對沒問題。 阮良則不走,“不行,我不問清楚睡不著覺。” “反正你也經(jīng)常失眠,不差這一宿!”沈南征繼續(xù)趕人。 溫然當(dāng)然也知道他不是短命的人,順勢說:“不致命,你不用太過擔(dān)心?!?/br> 阮良則還是不放心,“什么叫不致命,我這到底叫什么???” 溫然緩緩說:“神經(jīng)衰弱?!?/br> “神經(jīng)病?” 人群里不知道誰說了聲,很快被眾人捂住了嘴。 大家想笑又不敢笑。 沈南征也快繃不住了。 阮良則額頭的黑線迅速聚攏,“你不是故意誆我吧?” 溫然認(rèn)真地說:“你自己的問題你自己清楚,你想想我有沒有說錯?” 阮良則:“……” 阮良則知道她沒說錯,失眠多夢困擾他好久了。 不是整宿整宿睡不著,就是睡著后亂七八糟的噩夢不斷,也沒少頭疼。 趕緊問:“能不能治好?” “能,回頭我給你開個方子調(diào)理調(diào)理,再加上針灸效果更好!”溫然給了他一個明確的答復(fù)。 阮良則又問:“真能治好?” “怎么這么啰嗦,不信我媳婦就去找你媽!”沈南征再次下逐客令,“你該走了!” 阮良則就沖溫然能看出他這么多年的老毛病,也相信她能治好,不再耽誤沈南征的寶貴時間了,一拍大腿說:“走,都走,一個不留!” …… 其他人還沒過癮呢,就被他帶了出去。 不過又都關(guān)心起阮良則的病,他們哪兒知道神經(jīng)衰弱病是什么病,自動把“衰弱”兩個字忽略了! 阮良則聽他們一口一個“神經(jīng)病”,聽得心情都不好了! 同時發(fā)現(xiàn)溫然和沈南征還真不愧是兩口子,兩人都是一樣的黑芝麻餡湯圓。 擺了他一道,他還得感激涕零。 不過再想想他留的后手,嘴角的笑意又放大了! 新房里,溫然捶了捶肩膀說:“這一天下來比上一天班還累。有熱水嗎,我想洗洗澡。” “噓!”沈南征沒有關(guān)門,站在原地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他是偵察兵出身,最擅長的就是觀察和潛伏,所以很快就覺察出屋里不對勁兒。 在溫然也停止動作后,猛地俯身看向床下。 “出來?。。 ?/br> 第191章 洞房花燭夜(* ̄3)(e ̄*) 床下很快鉆出一個人,頭都沒敢抬。 訕訕地說:“團(tuán)長真英明,這么快就被您發(fā)現(xiàn)了!” “就知道你們還有這一手!”沈南征瞇了瞇眼,“去打兩桶熱水來!” “馬上,您就請好吧!”那人“嗖”地跑出去了! 溫然看他跑的比兔子還快,又好氣又好笑。 如果不是沈南征警覺性高,那這個洞房花燭夜就尷尬了。 想想剛才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還想洗澡,更是臉紅。 沈南征拉了拉她的手以示安撫,又看了一圈。 家里能藏人的地方不多,所以他又打開了衣柜。 衣柜里果然還藏著兩個。 兩個人被發(fā)現(xiàn)也灰溜溜出來,沈南征面無表情地說:“各自負(fù)重跑二十圈?!?/br> …… 兩人領(lǐng)罰趕緊去了! 就在溫然以為屋里沒人的時候,沈南征在隔壁屋揪出來四個。 同樣是罰跑步! 三間屋子和院子里各個角落他都查了一遍,再查不到人了。 又去了廁所,還好廁所沒人。 熱水打過來以后,沈南征又讓他也去散步,這才告一段落,果斷反鎖上了院子里的大門,順便反鎖上屋里的門。 終于可以安安靜靜跟媳婦獨處! 溫然摸著熱水的溫度問:“這下真沒人躲在哪兒了吧?” “放心。” 沈南征很確定。 三步并作兩步到了她跟前,捧著她的臉狠狠親了上去。 這一刻他等的太久了! 霸道地攫取著她的香唇,沒有任何顧忌。 溫然反應(yīng)過來也開始熱烈地回應(yīng)。 燈光映照著她們俊美的臉龐,欲望隨之無限放大。 唇舌糾纏一會兒后,沈南征已經(jīng)不滿足接吻,手摸到了紐扣。 溫然按住他的手,“我還沒洗澡?!?/br> “一會兒再洗。” 沈南征哪里還等得了洗澡,打橫抱起她放到了床上。 熟練地褪去了她的外衣。 上一次坦誠相見還是前世,溫然感覺臉都快被燒熟了,越來越燙。 隨著沈南征脫掉她的所有衣物,她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 沈南征掀開被子,親了親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扣子上,“幫我解開?!?/br>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 似是命令,又似是祈求。 她像剝蓮子一樣一顆顆解開,輕輕解除了健碩肌rou外的封印。 瘦而不柴,穿衣顯瘦,脫衣有rou,腹肌塊塊分明。 受過傷的疤痕,就像軍功章。 她順著紋理一寸寸撫摸,熟悉的記憶席卷而來。 鬼使神差吻上了他的疤痕。 他的身子為之一振,又俯身壓了上去。 大手覆蓋之處,皆是嬌嫩。 他很快出去了最后一層束縛,與之零距離接觸。 貼著她的耳朵輕聲問:“準(zhǔn)備好了嗎?” “嗯?!?/br> 溫然發(fā)出比蚊子還小的聲音,卻絲毫不影響沈南征聽清楚。 從零距離到負(fù)距離,她這一世也完成了從女孩到女人的蛻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