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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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征緊接著又說:“每隔一段時間就去給媽掃墓的人是他,你收到的匿名大額匯款是他給的,以你和媽的名義捐款的人也是他。你跳樓后他才露面,那時我才知道他是跨國集團(tuán)的董事長,出入有保鏢陪同。” 溫然:“……” 溫然為這個莫名其妙的人還曾困擾過,沈南征也查了很久,沒想到他竟然是母親的青梅竹馬。 沉吟片刻道:“他心里還有我媽對吧?” “何止是有,終身未娶?!鄙蚰险骱芘宸釋W(xué)義的專情。 坐擁過億身家,卻始終鐘情于一人。 說他偏執(zhí)也好,說他執(zhí)拗也罷,重情重義這點絕對是佼佼者。 他把自己了解到的事都告訴了溫然,溫然回去的時候還有些恍惚。 真的就像做夢一樣。 裴學(xué)義不是來報復(fù)母親,而是來拯救的! 她到家后,陸美琴正在瞅著一個地方發(fā)呆,聽見她的喊聲才回過神。 看了看表,“都這么晚了,我去做飯?!?/br> “我和南征一起吃過了。媽。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看你臉色不太好。” 溫然走過去給母親把了把脈。 只是思慮過甚,并無大礙。 “我給你做飯,你先躺會兒吧!” “嗯。”陸美琴這次沒堅持自己做,揉了揉太陽xue又躺到了床上。 溫然給她煮了一碗掛面,也放了兩個荷包蛋。 陸美琴把荷包蛋夾到另一個空碗里說:“你也吃一個,我吃不完。” 溫然哄著她說:“你吃完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br> 陸美琴詫異:“什么好消息?” “你先吃,吃完我再說。”溫然賣了個關(guān)子。 陸美琴為了好消息很快把一碗飯消滅完,溫然收了碗不等她問就說:“我向魏廠長打聽了,裴主任是政府從海城直接調(diào)過來的,并不是為了報復(fù)你,你可以放心啦!” 陸美琴:“……” 陸美琴松了一口氣,卻又有點淡淡的失落。 她也不知道自己失落什么,開始給自己找事做。 見溫然織了一半的毛衣放旁邊,拿起來說:“你每天上班那么忙,我?guī)湍憧棥!?/br> “不用啦,還是我自己織吧!”溫然趕緊把毛衣收起來,“媽,不如你試試我新做的面膜!” “好??!” 陸美琴愿意配合女兒鼓搗這些東西,反正用了這些她的臉一天比一天好。 溫然也很有耐心,在她洗完臉后,一點點涂抹均勻。 然后自己洗了洗臉,也敷上了。 現(xiàn)在天都黑了,這個時間也不會有人來。 溫然又煮了祛濕排毒的養(yǎng)生茶,一人喝了一杯。 內(nèi)服外敷雙管齊下。 陸美琴離婚以后這段時間,調(diào)理的效果顯著。 不光瘦了二三十斤,皮膚也緊致了很多。 不知情的人只以為她是因為離婚后太過傷心難過才輕減,卻不知道這是溫然下了大功夫有意改造母親。 外表不重要,卻能提升一個人的自信。 洗掉面膜后,陸美琴照了照鏡子。 這張臉比離婚前不止好了一點半點,但又比結(jié)婚前卻差遠(yuǎn)了。 終究是多了歲月感。 她不禁嘆了口氣。 溫然看在眼里,貼心地說:“媽,明天我陪你去買衣服吧!人靠衣裝馬靠鞍,換件新衣服,肯定更顯年輕?!?/br> “現(xiàn)在一天比一天暖和,這時候買太浪費(fèi),等你結(jié)婚的時候再買也不遲?!标懨狼俨幌雭y花錢,花錢也要花在刀刃上。 溫然想了想,“那我們買塊布,自己做吧!” “也行,還是我做的合身?!?/br> 這些年家里的衣服都是陸美琴親手做的。雖說她在食堂上班,但是做衣服的手藝并不差。 溫然沒那個天賦,但是審美在。 她下班后沒耽誤時間,特意早早回了家。 誰知家里居然沒人。 她先去食堂看了一趟,母親也沒在。 正要離開,被李愛英叫住。 “然然,找你媽啊?” “嗯?!睖厝宦犞@話有些別扭,但細(xì)想又沒有毛病。 李愛英走過來小聲問:“你們家沒得罪新來的裴主任吧?” “怎么了,李阿姨?”溫然沒有正面回答她,反過來問了一句。 李愛英猶豫片刻說:“裴主任把你媽叫出去了,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 溫然有些意外,“什么時候去的?” 李愛英想了想,“差不多有一個多小時了?!?/br> 溫然:“……” 溫然沒想到裴學(xué)義會主動找母親,還是光明正大地找過去。 轉(zhuǎn)身就去辦公室,走了幾步又停下腳步,拐彎回了家。 目前可以確定的是,裴學(xué)義肯定不會傷害母親,既然這樣的話,她們敘敘舊也無可厚非。 在家里,她也坐不下去。 看了看現(xiàn)有的食材,開始做飯。 剛把鍋放好,陸美琴就回來了! 她看母親眼眶紅著,忙問:“媽,裴主任找你談什么了?” 第174章 我想在北城成個家 “嗯,敘了敘舊??於瓴灰娏耍灿辛税装l(fā),我們都老了?!?/br> 陸美琴沒了之前的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平靜。 “是我想多了,他不是來報復(fù)我,學(xué)義還是從前的學(xué)義,聊起小時候,眼眶都紅了。他念著曾經(jīng)的情誼,這么多年一直都念著?!?/br> “那他這些年過得怎么樣,結(jié)婚了嗎?”溫然已經(jīng)知道答案,還是問出來。 陸美琴瞬間哽咽:“這個傻子,一直都沒結(jié)婚。他這些年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熬了很久才在海城熬出頭??墒撬谷环艞壛撕3堑拇蠛们巴緛肀背前l(fā)展。你說他怎么這么傻,我都不犯糊涂了,怎么輪到他犯糊涂了!” “是金子在哪兒都會發(fā)光的。”溫然感覺母親現(xiàn)在才是身在局中,又犯糊涂了。 也可能是因為心疼,才會不自覺說出這句話。 陸美琴點點頭,“唉,來都來了,也只能這樣想。他在北城沒有親人,以后我們就是他的親人。改天叫上你大舅他們,我們一起吃個飯?!?/br> “行?!睖厝粵]有意見,相信大舅也不會有意見。 母親的心結(jié)解開就行,多一個親人總比多個仇人好。 隨后又問,“媽,裴叔叔有沒有問你離婚的事?” “問了。”陸美琴一五一十地說,“他很為我高興。早多少年他看宋建設(shè)就不順眼,天天盼著我離婚呢!” 溫然:“……” 溫然明白裴學(xué)義是真高興,也能看出母親是真的高興。 緊接著陸美琴就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這是你裴叔叔送給你的見面禮。” “媽,我們還沒見面?!睖厝挥X得受之有愧。 前世她也沒見過裴學(xué)義。 裴學(xué)義卻慷慨地給她大額轉(zhuǎn)賬,以她和母親的名義捐款。 還真是個執(zhí)拗的人。 愛一個人真正做到了愛屋及烏。 陸美琴放到她手里,“遲早都要見面,你收著吧!” 溫然:“……” 溫然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枚和田玉的雙魚玉佩。 觸手溫潤,栩栩如生。 一看就是好東西,最少是清朝的古董。 感慨道:“這也太貴重了吧!” 陸美琴笑了笑,“他向來不是小氣之人。” “何止不小氣!”溫然已經(jīng)深刻體會到他的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