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71節
女人摸摸依舊發脹發木的臉問:“后邊幾天也是你針灸?” “是,都由我給你診治。”溫然能感受女人的崩潰,雖然女人讓診治了,但明顯還是不信任。 不過她也不著急,十天后自然見分曉。 女人不想說話了,看了年輕男人一眼說:“邵宇,給診費。” 叫邵宇的年輕男人掏出一塊錢遞給溫然,溫然愣著沒動, 如果她沒聽錯的話,剛才這個女人喊的是“邵宇”。 記憶里,第一次有了輕生念頭走向河邊時,是邵宇喊住了她。 那時的邵宇面部嚴重燒傷,包裹得嚴嚴實實。 卻用自己舉例子,側面勸說她要勇敢地活下去,并且經常鼓勵她,讓她勇敢面對生活。 于她而言,他是“知心jiejie”般的存在。 看看邵宇這張沒毀容的英俊臉龐,再想想他毀容的臉,不得不說他才是真正的強者。 如果不是他被抓,她會一直以為他是一個熱愛生命的作家。 可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抓了是不爭的事實,而且他還是北城暗網的老大,沈南征一直都暗中調查的頭號目標。 書中也有寫,邵宇之所以走上那條不歸路,就是因為毀容。 以前他可是根正苗紅的大院子弟,積極樂觀。 邵宇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拿著一塊錢在她面前晃了晃,“你不會嫌一塊錢少吧?” 溫然回過神,“給多了,治好以后一次性收費。” 邵宇:“……” 邵宇把錢收回來,也想再多見她幾次,笑著說:“那行,等我媽的臉治好,一次性給你。” “萬一治不好,我一分錢都不會付。”邵宇的母親還是覺得溫然不靠譜,心里始終忐忑不安。 溫然爽快地說:“治不好不收錢。” 邵母:“……” 邵母再繼續說話,面癱導致她也沒有說話的心情。 催促著邵宇和另外一個人先走了。 嚴老等他們走遠問:“明天你打算怎么治?” 溫然明白這是又考她,不慌不忙地說:“左少澤放血,針左天柱、左合谷、左養老、左足三里。” 嚴老點點頭,“嗯,不錯。第三天呢?” 溫然有條不紊地說:“病在太陽經、少陽經。雙少澤、關沖放血12滴。針左完骨、左攢竹、左偏歷、左足三里、左手三里。” 剩下的,嚴老也不問了。 溫然得到了他的真傳,治好剛才的女人沒問題。 轉而說:“時間不早了,我去做飯,吃完飯你再去上班。” “好。”溫然收拾了下桌子,幫忙打下手。 嚴老做的飯都是藥膳,用來調理身體最好不過。 差不多每次上夜班,她下午飯都在這兒吃,感覺身體比以前輕盈多了,精力也很旺盛。臉色也更加紅潤。 不像別人加個夜班臉色都不好了,藥膳的功效很明顯。 邵宇接下來的也天天帶著邵母來針灸,效果很顯著。 邵母臉上的笑容也多了點。 有的病能一針就好,有的病就需要持續治療。 溫然晚上上夜班,上午睡覺,下午去嚴老家,生活很規律。 轉眼到了周末,早上下夜班后阮玲挽著她的胳膊問:“下午去賀家嗎?” “我下午有事,去不了。” “什么事啊,就不能拖一拖?”阮玲搖晃著她的胳膊說:“我聽賀靳言說,院長愛人也邀請你和沈南征了,下午我們一起去吧!正好我第一次去賀家,我們倆正好也有個伴。” “我去不了,下午真有事。”溫然給人家治病肯定不能半途而廢,“有賀醫生在,你還要什么伴兒!再說南征他母親挺和善的,你不用拘謹。另外,你可以準備點小孩子喜歡的東西,賀醫生還有個meimei。” “賀靳言告訴我了,他有個同父異母的meimei。還說讓我不用準備東西,他來準備。”阮玲說完看了看不遠處的賀靳言,賀靳言也正準備下夜班回家。 溫然點點頭,“算他考慮周到,他打算什么時候提親?” “他沒說,我也沒問。”阮玲不以為意道,“我還挺喜歡這種談戀愛的感覺,不著急談其他的。” “奔著結婚去的戀愛才叫戀愛,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溫然不想介入太多,但還是委婉地提醒了下。 阮玲:…… 不等阮玲回答,溫然打了個哈欠,“(‘-w )好困,先回家睡覺。” 阮玲:“……” 阮玲在她走后,越琢磨那句話越有道理,轉頭就去告訴了賀靳言。 溫然也猜到她會告訴賀靳言,隨她去了。 到家后倒頭就睡,飯都沒吃,一覺睡到了下午。 睡得正香聽到說話聲,還以為做夢呢! 再一聽,還真是有人說話。 忙撩起簾子看了看,母親陸美琴正跟門口跟沈南征說話。 她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穿鞋下床。 沈南征看她迷迷糊糊,帶著歉意說:“ 影響你睡覺了吧!” “不影響。”溫然又問,“你不會是來找我去賀家吧?” 沈南征勾唇,“不去賀家,去我們的家。” 溫然:“(o.o)” 第95章 沈南征前世的死對頭 “我們的家?” 溫然剛睡醒,還有點犯迷糊。 陸美琴抿嘴笑道,“南征說,已經把你們結婚要住的房子重新粉刷了一遍,家具什么的也擺放好了,讓你過去看看還缺什么!” 沈南征一開始就沒打算去賀家,賀家只是母親的家,不是他的家。 上次只不過母親一再要求,他才會帶溫然上門。 要真說家的話,沈家才是他的家,剛申請下來的房子是他們倆以后的家,也是他的家。 又補充:“缺什么我再補!另外我也跟陸阿姨說了,讓她抓緊時間選個好日子,爭取在年前結婚。” 溫然想起他說過,結婚后可以不用跟父親住一塊,特意申請了一套房。 這套房以后就是他們的家。 她挺期待的。 但是考慮到母親才離婚第一年,年前結婚就剩她自己一個人過年,家里太冷清。 搖搖頭說:“不妥,還是過完年吧,今年我想在家里陪我媽過新年。過完年,日子隨便挑。” 沈南征很快明白她的意思,“行,都聽你的。” 陸美琴也明白溫然的心思,到底是自己養大的孩子,心里始終想著她這個母親。 但看沈南征這么有誠意,也不想為難他,直接拍板:“那就明年三月結婚,春暖花開好兆頭。” “行,那就三月。”沈南征十分贊成,“辛苦您看個具體的日子,到時知會我一聲就行。” 陸美琴連聲說:“好好好,我這就去看日子。” 溫然在她看老黃歷的時候,洗了把臉,抹上雪花膏,梳好了頭發。 看了看鐘表,和沈南征一起出門。 “我們先去嚴老那里,給一位病人針灸完再去。” 沈南征沒意見,同時疑惑道:“是你給病人針灸?” 溫然點點頭,“對,是我。嚴老想考驗考驗我這個徒弟,我自然也不能讓他失望。” 沈南征又問:“什么病?” “面癱。” “……” 兩人聊了一路,總是有說不完的話。 沈南征很喜歡這種感覺,溫然也很喜歡。好像上一世沒能說出話,這一世都說了出來。 人生短短幾十年,有限的生命里還是要多說點話好,不然多虧啊! 到嚴老家時,邵宇母子已經到了。 邵宇正要上前打招呼,看到了溫然身后的沈南征。 兩人都父親都身處高位,雖然不經常見面,但都是北城數得上名號的人,互相認識。 詫異道:“沈南征,你怎么來了?” “邵宇?”沈南征也怔住,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他。 更沒錯過他看到溫然時臉上流露出來的欣喜,立馬警惕起來。 補了一句,“我陪我未婚妻給病人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