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68節
吳秀敏前腳走,他就睜開了眼。 聽到病房里有聲音,以為mama又回來了,趕緊閉上。 病房里的燈是剛才賀靳言打開了,走的時候沒關。 就是為了讓她看得更清楚。 其他病人和家屬有睡著的,也有沒睡著的。 溫然走到小志身邊,掀開小志的被子,小志聞著不同于mama的香味一下睜開眼。 “溫然阿姨,你……” “噓——” 溫然把食指放在唇上示意他噤聲。 又小聲說:“我看看你的腰。” 小志一下坐起來,抱緊了自己。 搖著小腦袋說:“不行,我媽不讓外人掀我的衣服。” 溫然很親切地說:“小傻瓜,阿姨不算外人啊!阿姨會幫你治病,以后還會嫁給你沈叔叔。” 小志:“……” 小志想想也對,她確實不算外人。 而且吳秀敏也沒來得及囑咐更多就被賀靳言叫走了,他從心里上也信任溫然,就讓她看了。 溫然掀開才發現孩子身上并不止一處於痕,還有好幾處。 她心頭發緊 ,輕輕摸了摸那些或明顯,或不明顯的痕跡問:“疼嗎?” 小志搖搖頭,“不疼了,我都習慣了。” 溫然一驚,“這都是怎么來的?” 小志低下頭不說話了。 溫然又低聲問:“是你媽掐的?” 小志含著眼淚看了她一眼,小聲抽泣道:“我不怪我媽,掐我能讓她開心點我也愿意。” 溫然的手有點發抖,她從沒見過這么狠心的母親,對六七歲的孩子也能下去手,更心疼小志的懂事,小小年紀就要承受原生家庭的不幸。 有這樣的母親,書中的小志成為不良少年也不是偶然。 給他擦了擦眼淚,趁熱打鐵問:“那這次生病是沒蓋好被子,還是去玩水了?” 小志吸了吸鼻子,“用涼水洗澡了。我媽說,這樣沈叔叔才能來看我們,你別告訴沈叔叔,不然沈叔叔就不來了。” 溫然:“……” 溫然的三觀已經被震碎。 秋天夜里涼,用涼水洗澡很容易生病,況且還是這么小的孩子。 吳秀敏一定是瘋了,為了見沈南征居然利用自己的孩子。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貓叫。 這是她跟金寶莉約定好的暗號,趕緊給小志蓋好被子,以免他再著涼。 又叮囑:“剛才跟我說的這些話別告訴你媽,不然她生氣又要打你了!” 小志乖巧地點點頭,“阿姨,你別告訴沈叔叔。” 溫然:“……” 溫然怎么可能不告訴沈南征,這件事也必須由他來解決。 面對小志還是敷衍地點了點頭。 然后轉身出門。 剛出門口就遇見了匆匆趕回來的吳秀敏,吳秀敏謹慎地問:“你過來干嘛?” “查房。”溫然說得順理成章。 這是她的本職工作,吳秀敏也說不了什么。 吳秀敏剛剛已經“說服”賀醫生和阮玲作證,以勝利者的姿態看了她一眼,“以后我兒子的事不用你管,我一定會讓你為你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那就走著瞧!”溫然明白她已經上了套,也沒再說多余的廢話。 回到值班室,阮玲和金寶莉已經在等她。 三個人就這件事,討論了大半宿,越說越精神。 到第二天早上下班時,都打起了哈欠。 (_ _)( - . - )(~o~)……( - . - ) 溫然快困得睜不開眼了,洗了一把臉,抹了點雪花膏才去推自行車。 早晨的涼風一吹精神了很多,她正要騎上去,阮玲拍了她一下,“你看門口那是不是沈南征?” 溫然回過頭,還真是他。 跟阮玲說了一聲,推著自行車過去了。 沈南征在她走到身邊的時候,把熱乎的包子遞過去。 “餓了吧,先吃點。” 溫然正好餓了,接過來問:“你怎么一大早過來,特意來看小志?” “特意來看你!”沈南征眼里帶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思念,“你還好吧?” “還好。” 溫然大概能猜出小馬肯定已經把昨天的事和盤托出,正好也想找他談談吳秀敏母子的事。 但看他的衣服都被露水打濕了,轉而問,“你吃飯了嗎?” “還沒。”沈南征買了包子直接到門口等她,連口水都沒喝。 溫然給了他一個包子:“一起吃。” “好。”沈南征沒有拒絕。 兩人把自行車停到一旁,就這樣在門口不影響其他人的地方站著吃。 溫然吃了兩口說:“我昨晚上打人了。” “手打疼沒有?”沈南征口中的包子還沒咽下去,就去看她的手。 她的手又白又滑,還帶著雪花膏的清香。 只是觸碰到她的指尖,他就不想松開了。 溫然在他看了兩眼后抽回手說:“現在不疼了。你就不問我打誰了,為什么要打?” 沈南征揚眉,“你又不是無理取鬧的人,打人也是那人該打!只要你不受氣,怎么高興怎么來,萬事有我給你撐腰,你不用害怕。” 溫然聽得心里很舒坦,把吳秀敏帶孩子住院的前后跟他說了一遍,然后又說:“她現在心理不正常,為了見你不惜讓孩子生病住院,對你有想法肯定也不止一兩天了,你就沒察覺什么?” 第91章 她是成年人,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 “以前是我疏忽了,跟她接觸不多,從沒想過她會有別的心思。” 沈南征除了看溫然,也是為解決這件事而來。 就是擔心她誤會,或者受委屈。 沒想到她已經做了這么多,還有勇有謀,放心許多。 組織了下語言說,“昨天小馬回去都跟我說了,我也想了想這件事。前世吳秀敏確實隔一段時間就會以孩子生病為借口去找我,當時我只以為孩子身體弱也沒想過那么多,更沒時間每次都去,特意找了靠譜的醫生診治。 記得我們倉促結婚前夕,她也以小志生病為由找過我,我沒去,只打電話找了醫生,結果隔了一天就收到她煤氣中毒的消息。怕你知道這件事心里膈應,也沒告訴你。” 溫然忙問:“那后來呢?” 沈南征繼續道:“她死了,小志躲過一劫。不過自那以后,小志特別抗拒見我,甚至對我有點敵意,后來我就把他全權委托給其他戰友照顧了。” 溫然若有所思,“那會兒小志都是十一二歲了,應該明白她的心思,所以會抗拒你,也會越來越叛逆。” “是。”沈南征越捋越清晰,“然然,有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從沒單獨見過她們母子,關照她們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逢年過節探望她們都有其他戰友陪同,說話也不多。 因擔心別人說閑話,就算說話也很有分寸,關心也只是關心孩子。她平時也沒做過過分的事,說過過分的話,我……” “我明白。”溫然明白吳秀敏這是一廂情愿,但問題的根源還是沈南征,“現在說什么都晚了,趁現在事情還沒鬧得太難看,還是盡快想辦法處理為好。 這女人發起瘋,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尤其我們這次不是閃婚,而是提前定親,也給了她作妖的時間。” “嗯,交給我處理。”沈南征可不想因為吳秀敏的事對媳婦造成困擾,也不想讓小志受虐待,更不能讓吳秀敏這種心思繼續擴大。 兩人說得太投入,包子都沒吃幾口。 一直關注著溫然的吳秀敏老遠看見他們談話,小跑著就過來了。 見到沈南征的那一刻情緒又激動起來,眼淚也跟著掉下來。 “南征,你特意來看我……我們家小志吧?” “我是特意來看溫然。”沈南征說得很明確,“小志在醫院有醫護人員照顧,我很放心。” 吳秀敏覺得沈南征肯定是被溫然蠱惑了,而且溫然一定惡人先告狀,所以沈南征沒有說特意來看小志。 指了指自己又稍微加工過的臉說:“南征,你看我的臉,都是被她打的!我有證人,她們都可以作證。” 沈南征看也不看,面無表情道:“然后呢?” “她沒你想的那么好,你別被她騙了。”吳秀敏急了,“我也是為你著想,你到底是小志父親的戰友,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娶一個心思惡毒的女人!!!” 沈南征沉聲道:“你說得對,我只是小志父親的戰友,我娶誰,娶怎樣的人都是我的自由,與你沒關。如果說這兩年的關照讓你誤會了什么,那么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照顧你們只是出于人道主義和對孫平同志的革命友誼,不摻雜任何私人感情。 溫然是我這輩子都想娶的姑娘,我也不容許任何人對她不利。如果說反擊也叫惡毒的話,那你比她惡毒! 孩子為什么住院,身上的淤痕又是怎么來的,你心知肚明!虎毒都不食子,你又是怎么下得去手。這件事我會秉公處理,上報組織,烈士遺孤不能毀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