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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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時很詫異,“溫然姐,你上白班???” “今晚倒班!”溫然一看這就不是來找自己,隨口問,“你怎么來醫(yī)院?” 小馬如實說:“團(tuán)長正忙著,讓我給他的戰(zhàn)友遺孀捎句話,孩子生病第一時間要先找醫(yī)生,讓她相信醫(yī)院里的醫(yī)生護(hù)士,該用什么藥用什么藥,不要諱……諱……” 小馬怎么也想不起那個詞怎么說,團(tuán)長教過一遍,他也忘了。 溫然提醒:“是不是諱疾忌醫(yī)?” 小馬眼睛一亮,“對,好像是這個!團(tuán)長還說他不是醫(yī)生,只會耽誤治療,還不如找你?!?/br> 溫然聽著這話挺舒坦,算沈南征頭腦清楚。 不過吳秀敏一有事就先找沈南征分明是別有用心,她一晃而過的想法肯定也不是瞎想。 現(xiàn)在她也可以肯定,吳秀敏就是為了讓沈南征來看她們母子搞這么多事情。 照顧戰(zhàn)友遺孀,難免照顧出感情。 沈南征這里沒問題,不代表吳秀敏也沒問題。 誰能拒絕一個長得高大英俊責(zé)任心又強的男人,關(guān)鍵是這個男人出于戰(zhàn)友情誼幾乎有求必應(yīng)。 這不得不讓她防備。 俗話說,有備無患,無備則亂。 她給小馬指了指病房說:“你去102,第二個病床就是?!?/br> “那我先過去了!”小馬說了聲,趕緊去執(zhí)行任務(wù)。 溫然沒有跟過去,而是去了隔壁病房。 兩個病房隔音效果沒有那么好,她能聽到那邊的聲音。 小馬轉(zhuǎn)達(dá)沈南征的話以后,吳秀敏的臉色當(dāng)場就變了。 “小志他爸可是他最好的兄弟,他這就不管我們了?” 小馬忙解釋:“你誤會了,團(tuán)長這不是派我過來了嗎!他正忙著,再說他也不會治病,沒有什么地方比在醫(yī)院更讓人放心。團(tuán)長還說了,陸溫然同志是他的未婚妻,有什么事找她跟找團(tuán)長一樣?!?/br> 吳秀敏聽著前邊的話還能理解沈南征的不容易,可是聽到后半句臉色更難看。 “找他未婚妻怎么可能跟找他一樣,他這是敷衍我們。” 小馬納悶了,“團(tuán)長的未婚妻是護(hù)士,又在這個醫(yī)院,找她不是更方便?” 吳秀敏低頭看著熟睡的小志,手不著痕跡地伸到被子里擰了一把。 小志睡得正香,吃痛哇哇大哭起來。 吳秀敏趕緊一邊抹眼淚一邊去哄孩子,“小志乖,我們是男子漢,不哭哦!媽知道你想沈叔叔了,可是沈叔叔忙,沒時間來看你?!?/br> 小志被掐得很疼,哪里還想得起“沈叔叔”,只是哭得更大聲。 吳秀敏瞟了不知所措的小馬一眼繼續(xù)說:“小志一生病就想見沈叔叔,看不到他就會哭。算了,南征也挺忙的,既然他沒時間過來就算了,孩子哭會兒就哭會兒,哭又死不了人?!?/br> 小馬哪里是不知所措,在她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時,早察覺到是她故意把小志弄醒。 覺得這個女人有點可怕。 小志哭得厲害,輸液管也回血了,他趕忙說:“我去找護(hù)士。” 溫然在隔壁病房已經(jīng)聽到了,就猜到可能會回血或者跑針,正好也要過來。 在門口和小馬碰了個正著。 小馬手足無措:“溫然姐,我也沒說什么,真不是我把孩子惹哭。” “不關(guān)你的事,你先回去吧!”溫然當(dāng)然知道不怪小馬,問題還是出在吳秀敏身上。 小馬如釋重負(fù),“那我怎么跟團(tuán)長說?” “該怎么說就怎么說?!睖厝灰蚕肟纯瓷蚰险髟趺磻?yīng)付這件事,畢竟人家惦記的是他,她也很想知道他這個當(dāng)事人有沒有看破吳秀敏的心思。 小馬明白怎么做了,立馬走人。 甚至都沒想再跟吳秀敏打個招呼,看到吳秀敏一臉怨婦相就莫名地不舒服。 溫然也進(jìn)了病房,小志正哭得上氣不接下去,還在抽噎。 吳秀敏一看到她,胸口的氣就脹滿了,陰陽怪氣地說:“你是不是沒給小志扎好,看看孩子哭得這一身汗?!?/br> 溫然熟練地調(diào)整了輸液管,“我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叮囑過你,注意他的手,別碰到。你這個動作抱著他,藥瓶都快拽下來了,能不回血!幸好我固定得穩(wěn)固,不然還會跑針!孩子是你的,你就不能當(dāng)心點!像你這樣,我就是扎得再好也沒用!” 第88章 南征不是藥 吳秀敏本想借著這個機(jī)會擺溫然一道兒,沒想到她先指責(zé)自己。 忽略病房里其他人探究的目光把小志放下后,抹了一把眼淚。 “我的兒子我能不當(dāng)心,說得好像我是故意讓我兒子受罪一樣。孩子想南征了,南征沒時間來,我只能先抱著他安撫安撫。” 她一口一個“南征”,叫得好像南征是她男人一樣,就是為了惡心溫然,也是變相地向溫然示威,想證明沈南征跟他們母子關(guān)系不一般。 溫然又怎么會看不出她的心思! 孩子想不想不一定,孩子的媽肯定想。 忽然覺得有點惡心。 自己的男人被覬覦了,還理直氣壯地挑釁自己,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勇氣。 若不是沒忘記自己現(xiàn)在是個剛剛轉(zhuǎn)正的護(hù)士,小志也是無辜的,大巴掌早甩上去了。 想想剛轉(zhuǎn)正的工資,調(diào)整好輸液管,確定滴液順暢后說:“我家南征不是藥,你好好看著孩子的手,別再碰到,不然受罪的還是他。” 小志人雖然小,卻也能分出最直白的對與錯,委屈的眼淚一對一對掉下來。 剛剛被擰過的地方還在疼,他不敢跟別人說是mama擰的,就怕mama生氣不要他。 怯怯地說:“阿姨,你能多陪我一會兒嗎?” “我先去幫其他病人輸液,等會兒再過來?!睖厝贿€要去給別人換液,是真沒時間,也不想繼續(xù)看吳秀敏這張偽善的臉。 “好吧!”小志可憐巴巴地往被子里縮了縮,知道m(xù)ama今天心情不好,不敢再鬧騰。 吳秀敏不想讓兒子親近溫然,臉色越發(fā)不好看。 想到溫然和沈南征定親,也嫉妒得發(fā)狂,心里像裝了一顆定時炸彈隨時要炸開一樣,在溫然出去前又問:“陸護(hù)士,你和南征認(rèn)識多久了,怎么這么倉促就定親?” “倉促嗎?”溫然回過頭,“他未娶我未嫁,就算明天結(jié)婚他爸媽也雙手歡迎!” 吳秀敏的指甲掐進(jìn)rou里,這句“他未娶我未嫁”真的是戳中她的肺管子了,尤其他們倆還得到了沈南征父母的同意。 她輸就輸在已經(jīng)嫁過人有了孩子,還成了寡婦。 但是她忘了,如果不是她嫁過人有了孩子又成了寡婦,沈南征可能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甚至都不知道她是誰。 溫然看她的反應(yīng),又補了句:“其實我是不想這么早定親,就是南征太著急?!?/br> 吳秀敏:“……” 吳秀敏的手心都快被掐出血了,這句話簡直是殺人不見血的刀,一下把她那顆滿是期待的心戳了個大窟窿。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以為她們這是在閑話家常。 鉆進(jìn)被窩里的小志探出小腦袋來,“阿姨,你要跟沈叔叔結(jié)婚嗎?” 溫然粲然一笑,“是啊!你開不開心?” “開……” 小志的“開心”還沒說出口,就被吳秀敏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他怕再惹mama生氣,又縮進(jìn)了被子里。 溫然已然確定小志的態(tài)度,小志人小心思少,對沈南征沒有明顯的依賴心理。 問題最嚴(yán)重的就是吳秀敏,吳秀敏對沈南征的心思太不單純了,已經(jīng)近乎病態(tài)。 也不知道沈南征到底是怎么照顧她的,竟然讓她生出這種心思。 這種心思不能慣著,慣著只會讓她更加得寸進(jìn)尺。 有了基本判斷,每次跟她接觸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好在病房里人多,吳秀敏就算心里再不舒服也沒做什么。 晚上正好輪到溫然值夜班,金寶莉和阮玲也在。 這還是阮玲找護(hù)士長幫忙,特意把她們?nèi)朔值揭黄?,也好有個照應(yīng)。 只不過三人不在一個科室,所在的值班室也不一樣。 溫然和其他值夜班的護(hù)士分開查了一圈病房后,剛準(zhǔn)備休息會兒,吳秀敏不聲不響到了她身后。 盡管她有警覺性,還是被嚇了一大跳。 “你有事?” 吳秀敏眼里帶著疲憊,眼睛也有點紅,沉默片刻說:“我想跟你聊聊。” 溫然蹙眉,“太晚了,會影響其他人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說?!?/br> 吳秀敏直接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不說我睡不著。” “行,你說吧!”溫然把嚴(yán)老給的藥粉捏在手里,萬一她有什么動作,一把撒過去也能讓她暈會兒。 吳秀敏沉默了一會兒問:“你跟南征到底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 溫然挑眉,“什么時候認(rèn)識是我們倆的事,與你無關(guān)。你要沒其他事的話,早點回去陪你兒子,他還是個孩子,需要你的關(guān)心和陪伴?!?/br> 吳秀敏不死心,“我想知道你和南征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是在上次小志住院前,還是小志住院后?” 溫然不懂她問這么清楚要做什么,謹(jǐn)慎地問:“之前和之后有關(guān)系?” “有,你快告訴我!”吳秀敏聲音大了點。 因是晚上,樓道里靜悄悄,她的聲音格外引人注意。 金寶莉和阮玲幾乎同時出來查看,又一起去找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