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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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然真心真意地感謝了一通。 就知道說一部分實話能博得好感。 …… 最主要的是,跟他們說話不費力,一點即通。 不過他說不會宣揚,不會告訴宋建設(shè),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告訴沈南征! 她不怕告訴他,甚至有點希望告訴他。 沈南征看到的只是她的外表,不知道她有這么多心機! 如果他知道后依舊堅定不移地選擇她,那么她愿意與他共渡一生。 把最后一塊巧克力放進嘴里,她又生出很多期待。 當然,她眼下更期待傅開宇的動作。 明天就是宋建設(shè)離開的第三天,聽說他在家表現(xiàn)良好,應(yīng)該快來找她了。 事實也不出她所料,第二天早上她去上班剛走出家屬院就被等在一旁的傅開宇攔住。 傅開宇像做賊一樣緊張地看了看門口,然后塞給她一個用報紙包得整整齊齊的東西。 嚴肅地說:“我先替宋叔叔還三百塊錢,以后他每個月還你十塊。” 這一刻,溫然突然有點羨慕溫馨。 最起碼現(xiàn)在傅開宇是真的愿意為她付出。 收了錢問:“你就不怕你爸媽打你?” “打我我也認了,總之我不會讓馨馨嫁給傻子。你快寫個收據(jù),收了錢可不能反悔。”傅開宇又看了看門口,總怕父母會突然沖出來找他。 溫然斜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是你,出爾反爾這種事小孩子都不屑。” 她把錢裝進包里,以最快的速度寫了這一張收據(jù)。 錢,拿到手里才叫錢。 …… …… 傅開宇看了看收據(jù)又說:“你再補充兩句,保證以后不會變卦。” 溫然想變卦的話就是有保證也會變,不想變的話就是沒有也不會。 到底是傅開宇不信任她,她也沒有浪費時間。 按照他的要求又加上了兩句話。 他這才滿意的地拿著收據(jù)離開。 她也很滿意,又白得三百塊錢,還要什么自行車啊! 騎起自行車趕往了醫(yī)院 沒有什么比上班更重要,既能實現(xiàn)自己的價值,又能自立自強。 她在醫(yī)院的工作越來越順手,跟金寶莉和阮玲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好。 這倆人就是活寶,湊一塊非得互懟兩句才踏實。 金寶莉也是個固執(zhí)的人,堅持請她吃飯堅持了好一陣子,是她說再請她吃飯就別交她這個朋友才不堅持了。 三個人的飯菜雖然是各買各的,但吃的時候卻是在一起吃的。 你吃我的,我吃你的,不分彼此。 也挺開心的。 阮玲近幾天經(jīng)常和賀靳言接觸,也愛把她們之間的趣事分享給她們。 這不又說起那天騙賀靳言去中山公園給人看病的事,金寶莉好奇地問:“阮玲,我現(xiàn)在都想不明白,賀醫(yī)生怎么會上你的當呢?” “沒準是看我可愛叭!”阮玲一笑兩個梨渦淺淺。 “嘔~”金寶莉故作嘔吐狀,“都多大人了還扮可愛,你確定賀醫(yī)生不是可憐你?” 阮玲:“……” 溫然抿嘴笑道:“你那天讓賀醫(yī)生給貓看病,下次讓他給什么看,總不能薅著一只貓折騰?” 阮玲雙手托著下巴,“你說得也有道理,不如下次就折騰我三哥吧!” 金寶莉翻了個白眼,“拜托,你媽就是醫(yī)院的主任。給貓貓狗狗看病還能說怕你媽知道,給你三哥看病就不用了吧?” 阮玲已經(jīng)決定了,就拿三哥當借口。壓低聲音問:“有沒有什么病不方便來醫(yī)院,又不能讓我媽知道,或者不好意思讓我媽知道的?” 第63章 你這個見色忘兄的家伙,我喜歡 溫然揚了揚眉毛,“你說什么病,還不是男同志那些不能說的隱疾!” “隱疾?”阮玲想了想,“這也不是不可以!” 金寶莉眼睛一亮,“我覺得太可以了,哈哈哈……” (同一時間,在電影院上班的阮良策打了個噴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看了看左右,總覺得陰風陣陣……) 溫然也樂了,“我就是這么一說,讓你三哥知道,估計你就要慘了。” “所以我就是拿他當個引子,等把賀靳言約到公園,我就說三哥他害羞,臨陣脫逃了!”阮玲也不傻,借口就是借口,怎么能會真的讓借口露面呢! “哈哈哈,這個可以有!”溫然從沒懷疑過阮玲的機智,“讓你三哥多害羞幾次,你就能拿這個借口多約賀醫(yī)生幾次。” 阮玲嘻嘻笑道:“被你戳穿了··* !” 金寶莉也笑得直不起腰,“你這個見色忘兄的家伙,我喜歡。” …… 阮玲得到她們倆的支持,當天下午就出動了! “賀醫(yī)生,你等一下!” 賀靳言回過頭,“又是你,小鈴鐺!” 阮玲“嘿嘿”一笑:“賀醫(yī)生,你這個周末忙不忙?” 賀靳言不想像上次一樣被戲弄,警惕地說:“我不給貓看病。” 阮玲深吸一口氣,“這次不是貓,是人,真的是人!” 賀靳言謹慎地問:“什么人?你找田主任應(yīng)該更方便吧!” 田主任是阮玲的母親,賀靳言早就知道。 其實在醫(yī)院里也藏不住秘密,況且這還不是秘密。 父親賀常山在阮玲第一天來就給他理清了關(guān)系脈絡(luò)。 阮玲看了看左右,神神秘秘地說:“實話跟你說吧,我三哥好像得了不能說的病,也不好意思讓我媽知道,我這才來找你。” “不能說的病?”賀靳言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這可不能瞎說。” 阮玲忙說:“不瞎說不瞎說,這可是我親哥,我能瞎說嗎!” 賀靳言:“……” 賀靳言是不想相信的,但聽說她們兄妹間關(guān)系很好,應(yīng)該不至于拿這種事開玩笑。 而且他一點都不反感這小丫頭的小心機,感覺還挺好玩。 就是再弄只貓來,他想他也不會拒絕。 挑了挑眉說:“那周末中山公園見吧!” “好嘞!” 阮玲跟賀靳言約好時間并沒有馬上離開,又多說了幾句。 躲在一旁的金寶莉雙手交叉搓了搓倆胳膊,“嘖嘖,小鈴鐺,我雞皮疙瘩掉一地。” “噓,小點聲。” 溫然記得書里有這個稱呼,現(xiàn)在一聽確實甜得掉雞皮疙瘩了。 兩人對視一眼,又不約而同地笑起來。 一回頭,沈南征正在不遠處,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那里。。 金寶莉也看到了他,轉(zhuǎn)頭問溫然:“他不會是來找你吧?” 溫然這次沒隱瞞,“應(yīng)該是,我過去一下。” 金寶莉:“(o.o)” 金寶莉看了看左邊主動出擊的阮玲,又看了看右邊被人主動出擊的溫然,眨了眨眼睛。 什么情況? 她怎么突然成“孤家寡人”了? ## 溫然已經(jīng)走向沈南征,沈南征也在向溫然走來。 兩人相距一米的距離后停下來,溫然先開口:“你怎么現(xiàn)在過來了?” 沈南征脫口而出:“突然很想見你。” 溫然:“……” 溫然忙看了看不遠處,怕墻后邊的金寶莉會聽見。 沈南征勾唇,“別看了,她已經(jīng)走了。” “我沒看她。”溫然辯駁了一句,隨后又覺得這樣有不打自招的嫌疑。 深深鄙視自己這沒來由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