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軍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懷上了 第32節
哀婉動聽的歌聲引得她眼淚也不自覺地順著眼角滑落下來。 并不止她一人為電影情節淚濕衣襟,在場有很多人都在擦眼淚。 反倒顯得認真吃瓜的金寶莉和阮玲格格不入。 她倆聽到此起彼伏的抽噎聲才把注意力放到電影上。 沈南征手里拿著花生,心里暖暖的,就當這是她是特意給自己的。 放進口袋里沒有立馬吃。 筆挺地坐在座位上,目不斜視地看電影。 但是一個片段都沒看見去,余光全在溫然身上。 瞥見她眼角的淚光時,心猛地抽痛。 忙拿出手絹遞了過去。 用幾乎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別哭,這只是電影。” 溫然攥了攥手絹,擦掉了眼角的濕潤。 電影也好,真實發生的也罷,也只有當事人最了解其中的心酸,旁人不過是個看客。 只是從電影院出來,好多人還走不出電影。 熟悉的臺詞在不斷從電影院里出來的觀眾口中喊出來,大家依舊熱情高漲。 阮玲和金寶莉后邊也看進去了,眼眶哭得通紅,也跟著人群喊:“賣花喲,有薔薇,還有金達萊……” 溫然正想跟上她們,不知被誰絆了下。 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撲去,下一秒又跌入一個寬闊的胸膛。 第41章 我三轉一響都準備好了,兒媳婦在哪兒呢? 溫然抬頭一看放心了,還好是沈南征在身后。 又很快站直身子跟他保持了一定距離,說了聲:“謝謝。” 沈南征目光灼灼:“不用跟我這么客套。” 人聲嘈雜,溫然的臉有些發熱,沒有看他。 沈南征趁熱打鐵:“你哪天歇班,我去找你。” “別來找我,也別為了我浪費時間。”溫然不想耽誤他,“我先走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沈南征:“……” 沈南征不明白她為什么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從口袋里拿出她給的花生,又很自信地確定她不討厭自己。 人總是矛盾的,他不怕矛盾,更不怕困難。 如今媳婦一心撲在工作上,他也要為她的工作添磚加瓦才行。 她想拜嚴老為師,那他就抓緊時間把嚴老接回城。 ## 再說溫然這邊,她快步找到阮玲和金寶莉后,她們兩個立馬化身成了問題寶寶。 “溫然,你跟那個人怎么認識的?” “你們倆看起來很熟啊!” “白天你怎么都不跟我們介紹,還裝作不認識?” “你還有什么事瞞著我們啊!” “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牽手了嗎?” “是媒人介紹的,還是你們自由戀愛?” “到底戀沒戀?” “會不會結婚?” “……” 溫然滿頭黑線,“你們倆怎么這么多問題,我跟他總共也沒見過幾面,頂多算是認識而已,不熟。” “不會吧,這可不像見過幾面的!” “我總覺得你們倆之間應該有故事。” “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們又不是外人!” “就是,不說實話就是不拿我們當姐妹!” “……” 阮玲和金寶莉第一次統一戰線。 溫然看這架勢,不說出個所以然都回不了家,正好阮良策過來。 “說什么呢,這么熱鬧!” “誰讓你過來!!!” “誰讓你過來!!!” 阮玲和金寶莉同時瞪了這個沒眼色的家伙一眼,幾乎異口同聲。 阮良策撓了撓頭,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需要我送你們回家?” “需要。”溫然知道路上有阮良策,她們就不方便再問。 阮玲和金寶莉果然也都沒再問,到底是姑娘家的私事,當著阮良策的面兒不好談論。 沈南征目送她們遠去,這才離開。 當晚就去找了父親沈肇廷。 父子倆在書房里僵持了片刻,沈肇廷背著手問:“我三轉一響都準備好了,兒媳婦在哪兒呢?” 沈南征直言:“您辦成這件事,就離娶她更近一步。” 沈肇廷疑惑,“不是說工人階級,怎么又跟下放扯上了關系?” “是我想讓她跟我扯上關系!”沈南征極力表示,“您不想我打光棍就上點心!” 沈肇廷吹胡子瞪眼,“臭小子,就會拿捏你老子!” 沈南征不置可否,轉身離開。 沈肇廷為了兒子不打光棍,很快就去處理。 讓一個下放的人回城,并不是容易的事,他調動了各種資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好在嚴老只是受拖累,本人并沒有多大問題,比想象中要順利很多。 嚴老被接回城的時候都有點蒙,突然回城也還有點不適應,不時看向身邊開車的男同志。 沈南征親自去接的,把嚴老送回家后又叮囑:“嚴老,收個徒弟不為難您,別忘了您對我的承諾。” “不為難,我也說過了她通過我的考驗才行,通不過說什么都沒用。”嚴老堅守自己的底線,“我這一身醫術要傳承也要傳承給有天賦的人,沒有天賦就是把我再送回邊疆我也不會教。” 沈南征的胳膊搭在車窗上,探出半個頭,“沒有天賦我也不會找您,您放心,她絕對是個可造之材。” “呵呵……”嚴老笑得冷冰冰,已經看透了世態炎涼。 也就是這一身醫術沒有得到傳承死不瞑目,要不然早就一根繩子吊死在歪脖樹上。 壓根不相信沈南征說得可造之材,況且他口中的可造之材還只是個十八歲的姑娘,心里更是不樂意教。 沈南征沒再廢話,也沒有下車幫著嚴老收拾院子。 現在說再多也沒用,只有嚴老見了溫然才會相信他的話。 溫然不知道沈南征給她做準備的驚喜,也正在絞盡腦汁想辦法接嚴老回來。 尤其在知道金寶莉的父親時是委會主任后,就一直在想怎么向她開口。 兩人現在的關系雖說比先前好了很多,但這畢竟不是吃喝拉撒的小事。 辦成皆大歡喜,辦不成怕是連朋友都做不好。 總得來說還是關系沒到位,如果她跟阮玲一樣與她有著幾年的深厚友誼,就不用這么糾結了。 現在想想,下鄉也并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如果沒有下鄉,她也不可能認識嚴老。 一切都是緣分。 不下鄉的話,這緣分可要斷了。 可惜嚴老那么好的醫術不能學到。 她正惋惜,阮玲過來了。 “溫然,明天歇班你打算做什么? “我想在家睡覺,上了幾個夜班,總感覺覺不夠睡。”溫然現在是干著正式的活兒,領著非正式的工資。 阮玲還沒開始上夜班,依舊處于學習階段。 看她打了個哈欠,挺心疼她。 “行吧,那我去找金寶莉。”阮玲現在也把金寶莉放在了好朋友一欄。 通過這次看電影,一起八卦溫然的感情生活,好像找到了某種默契。 盡管在這次吃瓜中并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她們還是樂此不疲。 誰知金寶莉竟然不歇班,細問之下才知道她要留在醫院發憤圖強。 就她一個人玩,她覺得無趣。 一轉身瞥見賀靳言的身影,頓時心里如小鹿怦怦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