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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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道路,她曾走過無數次,在走這一條道路時,她有過歡喜,難過等千萬種心情,今晚只有一種,那便要害怕。 寒冬將至,夜風吹的她兩頰生疼,耳邊是嗚嗚的風聲,紀衣容冷著臉,抿直了唇,心里不住的催促,快一點,再快一點。 她第一次覺得這道太長,馬兒跑的太慢,時間在她這里仿佛變慢了。 若是可以,她恨不得自己能立即出現在他身邊。 駕~馬兒奔跑的更快了,在長夜里發出嘶鳴——吁 終于,馬兒停了,熟悉的小庭院到了。 紀衣容翻身下馬,庭院門前,看守的兩人,變了臉色,口齒不清的叫道,“小,小姐。” 紀衣容心中發寒,這兩人她曾見過,在父親身邊,她眼里有痛苦浮現,那里面的人會是父親嗎? 父親,為什么要這么做? 紀衣容快步朝屋里跑去,屋里的一幕卻讓她目眥欲裂。 “阿玉!” 第25章 生死一線 瓷白的小瓶子到了宿玉正上方,他的下顎已被人捏住,嘴巴正極不情愿的被迫張開,此時,只要述陽手微微一動,瓶子里的穿腸毒藥將會盡數流出。 述陽雖有幾分惋惜,如此容顏,將要逝去,但主君交代的事,他向來不會心慈手軟。 想著,他手腕微動,瓷瓶微傾,眼中盡是冷漠之色。 宿玉緊張極了,心在胸腔位置狂跳,仿佛下一刻就要破腔而出,高度緊張下,心跳聲被無限放大,耳邊的心跳聲如擂鼓,劇烈的跳動震耳欲聾。 此前,他已想到應對之法,假意瞬從,在對方放松警惕時,尋求生路。 他試著動了動手臂,那兩人抓的很緊,是他完全不可能掙脫的,他的目光牢牢的盯住瓷瓶,這是他僅存的希望,只要能拖到竹青回來,他就有救了。 瓷白的瓶子,工藝上乘,十分精致小巧,難以想象如此好看的東西,里面裝的卻是穿腸的毒藥。 只見瓷瓶微傾,瓶中之物就要流出,他被迫仰頭張嘴看著,千鈞一發之際,宿玉咬緊牙關,閉眼殊死一搏,用盡全力,頭狠狠的向上方的瓷瓶沖撞去。 危急關頭,莫大的求生的欲望,讓他爆發出了巨大的潛能。 他一直表現的不屈,卻是無法掙脫的無力模樣,這如待宰的牛羊般的可憐模樣,極大程度的讓三人松懈了幾分。 述陽懸在半空中的手被沖撞,瓷白的瓶子受力脫落,咔擦,瓷瓶碎裂的聲音很清脆,宿玉眼中流露出笑意,他成功了。 瓷瓶破裂,里面的烏黑液體流出,很快向四面散開。 劫后余生的后怕席卷全身,宿玉手指無意識的顫抖。 好半天,三人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抓著他手臂的兩個小廝,臉色發白,眼中是害怕之意,是他們沒有抓好,這才壞了大事。 述陽則是陰沉的盯著地上的碎片,現在他也明白方才的怪異從何而來。 以往的那些人,總是死死的咬著牙關,因為他們知道,一但松開,便是毒藥入口,再無生還的可能。 而眼前這人,倒是聰慧,先是一副無力掙脫的模樣,再是順從被他捏開下巴,他雖心生怪異,但處理此類事情時,從未有過差錯,這才一時著了他的道。 “你倒是聰慧。”述陽冷冷道,“體面的死法,你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了。” 他的目光掃向抓著宿玉手臂的兩個小廝,罵道,“廢物,連個人都抓不住。” 兩人臉色發白,戰戰兢兢的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 “去找繩子,把他綁起來。” “是,”一個小廝應聲離開。 那小廝很快找來繩子,兩人合力將宿玉捆好,宿玉嘗試著動了下,這次兩人捆得很結實,稍微動一下,那繩子便勒的他生疼。 宿玉心如亂麻,如找不到方向的螞蟻一般,焦慮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心中害怕的緊,卻不得不死死咬著下唇,疼痛能讓他保持清醒,利于他找尋自救之法。 還未等他想出自救的法子,只見述陽拿過一旁多余的繩子,向上一拋,繩子穿過橫梁落下,他站上凳子,打了個死結。 宿玉瞬間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他臉色一白,紅艷的薄唇再沒了血色。 他朝屋外看去,夜色如墨,風聲呼嘯,并未有來人,一瞬間,宿玉心如死灰,今日便是他的死期了吧。 述陽冷漠下令道,“把他放上去。” 經剛才一遭,抓著他的兩個小廝此時格外謹慎,若是事情再搞砸了,站在上面的就該是他們了。 宿玉身上繩子捆得死死的,根本不容他動,宿玉顧不上被繩子勒的生疼,他奮力掙扎著。 他被綁著,那點掙扎完全不夠看,兩個小廝生拉硬拽的將他拖上凳子,再見繩子套進他脖子。 只要腳下凳子一倒,他便會不由自主的往下落,介時,脖間的繩子會絲絲勒住他,漸漸的他會呼吸困難,直至他沒了呼吸,命隕于此。 宿玉面如死灰,絕望想著,到時他們或許會把他的尸體放下,也或許會就此任他吊著。 宿玉無力的閉上眼,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死亡,絕望的淚珠從他眼角滑落。 真到這刻,宿玉卻沒有想象中的害怕,他釋然想著,也許,死亡于他而言,也沒有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