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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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瞧著他如此可憐的模樣,紀衣容心軟了。 紀衣容心中的氣已消了大半,她拉住他的手,烏黑的眸子專注的看著他,語氣放軟,“為何要騙我?” 她烏黑的眸子里清晰可見自己的身影,如此專注,仿佛只能看見自己一人,仿佛只能裝下自己一人,宿玉有片刻晃了神。 像是被灼傷一般,宿玉逃避般的垂下眼瞼。 再抬眼,他已與剛才一般無二,宿玉眨眨眼,又一行清淚落下,他咬了咬唇,好看的眸子搖擺不定的看著她,似是在糾結般,過了片刻,似是終于下定決心,他委屈道,“在春風樓時,樓中總逼我穿紅色。” 他停頓了片刻,目露凄色,繼續說道,“故而,我討厭紅色。” 聽到他這樣說,紀衣容心中的氣徹底消了下去,想到那薄薄的一層紅紗,竟是加注在他身上的苦難,她立即心疼起他來。 想到自己還曾對那紅紗念念不忘,紀衣容忍不住唾棄起自己來。 紀衣容目光心疼的看著他,想到是自己的疏忽,她自責起來,當時自己就該多關心他一點,才不至于犯下如此錯誤。 “抱歉。”紀衣容一如既往的看著他,認真道歉。 宿玉撲到她懷里,垂下的眼中露出淡漠的神色,與他臉上的兩行清淚格格不入。 他可沒騙她,畢竟他說的都是實話呢。 “是我的錯,若是我早日告訴衣容就好了。”他的聲音里仍有哭腔,“但我看衣容好像很喜歡紅色,這才一直沒說。” 宿玉唇邊掛著一抹戲謔。 委曲求全的形容似乎也能讓人憐惜呢。 若紀衣容此時低頭,定然能看到他臉上如此割據的神色。 但,她沒有低頭,相反,她更內疚了,因為宿玉說得對,她對他穿紅色的確有執念,大概是初見的那抹紅太過讓人記憶彌新,才至于讓她如此念念不忘。 紀衣容眼中是nongnong的自責,她回擁住他,一手摟在他腰間,一手輕輕地拍打著他后背,溫聲細語,“別怕,你以后想穿什么顏色就穿什么顏色,沒有人會逼你。” 兩人交頸而擁,衣袖交會間,發絲糾纏在一起,容貌皆是同樣的出色,如果忽略宿玉臉上的淡漠,那真是一副溫情纏綿的畫面。 可宿玉臉色太過冷,割據感過于嚴重,硬生生的將自己置身事外。 宿玉琉璃般的眸子平靜極了,饒有興趣的想著,俗話說得好,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接下來也該到甜棗了。 要說風塵中人最會什么,那自然是以色侍人了。 宿玉臉色變換,換上一副我見猶憐的清冷勾人模樣,他仰著頭,清凌凌的淚珠還掛在他羽睫上,剛流過淚的眼睛微微有些發紅,琉璃般的眸子被淚水沖刷過,格外的清亮澄澈。 被他咬過的薄唇,正泛著艷麗的紅色,水潤而又飽滿,似是無聲的引誘。 聲音里帶著哭過后的鼻音,沙啞而好聽,“我都不知該如何報答衣容的恩情了。” 紀衣容無端感覺口干舌燥,她竭力克制著想要吻上他薄唇的欲望,她低頭,懷中人好似珍寶,目光落在他羽睫上的淚珠上。 她終于克制不住的彎下腰,朱唇貼近,輕輕地為他吻去羽睫上的淚。 唇下是他輕顫的眼皮,肌膚相觸時,懷中是他微涼體溫,獨屬他的松香彌漫在她鼻尖,心中有種莫名的滿足,一種名為滿足的神色在她心底蕩漾開一圈圈漣漪,如蜻蜓點水般,最后蔓延至全身。 好半天,紀衣容不舍的后退了半分,怕驚擾到他,她克制著眼底的情欲想要退離。 而宿玉的甜棗可不是此,他眼中露出諷刺,是對自己的。 宿玉眨了眨眼睛,伸手拉住她胸前的衣服,眸中委屈極了,“衣容是不喜歡我嗎?” 他咬著唇,神色頗為緊張,仿佛只要她說不是,下一刻他便要哭出來。 這種被人需要被人緊張的感覺,讓紀衣容頓感身心愉悅,她撫慰的低頭親了親他的眼睛,聲音有些啞,“怎么會不喜歡,我是怕嚇到你。” 宿玉心中諷刺極了,這人莫不是忘了他出自何地,看來這楚楚可憐的形象深得她喜歡呢。 他在心中輕覷一聲,真不知聞瑾那蠢貨怎么會連這都搞不定。 可他不知道,紀衣容是因為喜歡,因為是他才對他如此憐惜。 宿玉手中抓緊了她的衣服,繼續楚楚可憐的開口,“衣容不要走。” 那夜的記憶如今回想起來,仍讓紀衣容食髓知味,她的呼吸急促了急分,卻仍在乎著他的感受,她再次問道,“你確定?” “若是衣容,我愿意的。” 說完,宿玉似是害羞般低下了頭。 紀衣容卻驀然起身,朝門外走去,宿玉眼神一暗,以為是自己勾引失敗了。 正當他在想,要如何繼續下去時,身子卻被人騰空抱起。 他驚愕的抬頭。 紀衣容也正看著他,適時給出了解釋,“門還沒關。” 宿玉自然而然的依偎進她懷里,手順著衣服探了進去,勾引女子,如何讓女子舒服是青樓中人人都必學的,而宿玉學得甚好。 紀衣容抱著他的身子一僵,隨后腳步加快了幾分。 床幔落下,屋中沒一會便響起了陣陣低吟,像是夏夜里的蟬鳴,聲音纏綿而又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