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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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可以重新給你畫一幅。” 宿玉雖然有些遺憾不能拿到這幅畫,但能重新拿到一幅也不錯,便點頭同意了,“好。” 至于她說的日日看,他自然是以為她不愿給他而開玩笑的。 “紀小姐,哥哥你們在干嘛?” 一道突兀的聲音驟然闖入,打斷了二人和諧的畫面。 宿玉挑眉,意味深長的望向聞瑾,他心里門清,這人可不是來找自己的,邃也沒搭理他。 聞瑾也習慣了他的不搭理,徑直走到紀衣容身側,“紀小姐你們在看什么?” 說著,聞瑾把頭伸過去看,宣紙上宿玉的身影躍然入眼。 聞瑾眼中一暗,衣袖遮擋下,指甲深深的陷入rou里,又來晚了,他很是不甘心。 “這是紀小姐畫的嗎?畫的真好看。”聞瑾又露出可憐兮兮的神情,他眼巴巴的看著紀衣容,“紀小姐能不能也幫我畫一幅?” “下次吧。”紀衣容敷衍著。 她可不是誰都畫的。 以前還覺得他琴彈得不錯,如今才發現,這人可真煩人,每次來都說些奇奇怪怪的話,若不是想著他和宿玉認識,紀衣容都想讓見冬把他趕出去了。 聽出她話里的敷衍,聞瑾又是一愣,無名的憤怒從心間生起,憑什么宿玉有,他就沒有,他哪里比宿玉差! 聞瑾眼中劃過一抹暗色,他沒有,那么宿玉也別想有。 “這畫可真好看。”說著聞瑾將畫拿了起來,似要慢慢欣賞,“咦,這里好像有點問題,紀小姐你快看。” “哪里?”自己的畫怎么可能會有問題,但紀衣容還是低頭去查看。 “你看,這里。”聞瑾想將畫交給紀衣容,卻不想,下一刻,“哎呀!”畫還沒到紀衣容手上便脫了手。 宣紙飄落到地上,還沒完全干的畫跡立即暈染開。 “紀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聞瑾眨著眼睛,眼淚已經流了出來,他淚眼婆娑的看著紀衣容,“對,對不起。” 紀衣容臉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地面,她好不容易完成的畫就這么被毀了! 在一旁的宿玉自然是看出聞瑾是故意的,心中頗為惋惜,可惜了這幅畫了,就是不知道紀衣容說的話還作不作數。 她可是答應了重新給自己畫一幅的,這畫也不是自己毀的,應該作數吧。 “紀小姐我……” 紀衣容卻不想給他說話的機會,“見冬,將人給我趕出去。” 聞瑾臉上表情變了又變,不就是一幅畫而已,竟然就要把他趕出去。 他在春風樓何時受過這種委屈,他當即就要為自己辯解,“我,我不是故意的。” 紀衣容蹲下身,一臉心疼的將畫拾起,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補救。 這可是她第一次為宿玉作的畫,總歸是有些特別的。 “見冬!”紀衣容不悅的催促。 知道小姐是真的生氣了,見冬立即趕聞瑾離開,“這位公子,請你離開。” 聞瑾蒼白著臉色,仍不想放棄,“我……” “請你立即離開。”見冬冷著臉再次重復道。 宿玉始終一言不發,就在旁邊看著這拙劣的一幕,他嫌棄的撇過臉,這聞瑾怎么還沒看明白,紀衣容和那些來春風樓尋歡作樂的女子不一樣,他的那些伎倆對她沒用。 被如此對待,聞瑾也沒了臉,見紀衣容看也不看他一眼,他只能憤然離開,只是這次他是真的被氣的白了臉。 紀衣容收起畫,委屈的看著宿玉,像是求人安慰的小孩,可憐極了,“畫被他毀了。” 宿玉想了半天,他又不會作畫,又不能給她重新畫一幅,思考了半響,宿玉試探著說,“那我下次再讓你畫?” “好。”紀衣容又開心起來,眉眼帶著笑意看向他。 “別忘了我的那幅。”宿玉不忘提醒她。 “我答應你的事,永遠不會忘。”紀衣容突然嚴肅起來保證道。 宿玉表面仍笑著,“我相信衣容。” 他才不會相信呢,就想很小的時候,爹娘說不會不要他,可最后還是把他賣了。 就像在春風樓中,有女子承諾會回來幫他們贖身,最后不還是沒了影。 所以,他不信任何人,他只信自己。 紀衣容又在庭院中待了一會,最后又在見冬的催促聲中不舍的離開。 對宿玉來說,紀衣容不來,他最為開心,她不來他就沒有必要整天裝君子裝溫柔了不是。 每天以面具示人,也很累人。 而回府的紀衣容,又在遭受見冬的嘮叨了,“小姐,你看那聞瑾一看就不是好人。” 紀衣容極為贊同的點頭,都毀了她的畫了肯定不是好人。 見冬欲言又止,她想說的是,那聞瑾不是好人,與他同出一地的宿玉肯定也不是好人,可小姐怎么就看不出呢。 “唉~” 第12章 發現 這日,紀衣容如往常一般,正要出門去找宿玉,才踏出自己院子,就看到紀如塵正從小道上走過來。 紀衣容烏黑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心虛,她這段時間都在有意躲避哥哥,沒想到還是撞上了。 她只能硬著頭皮上前,喚道,“哥哥。” 紀衣容抬頭匆匆一瞥,便又很快移開視線,她有愧于哥哥,心虛的很,哪敢直視她哥哥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