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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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 ? 性別對我來說毫無意義,不過,只要是母親的期望,我可以擬形萬物。 姍姍有些頭疼,某種猜想被迷霧籠罩著,不知為何無法觸碰。 思維自動導向其他方向,也許是因為她想不出收養(yǎng)男孩還是女孩,并且沒有養(yǎng)育真正孩童的自信,所以才在游戲里腦補了一位沒有性別的、成熟的孩子? 呼,聽好了,孩子。她鄭重地按住祂的肩膀:不要把自身的決定權交給其他人,你是什么性別、以什么樣的姿態(tài)存在回應你自己的期待就好。 我知道了,母親。 看著孩子毫無波動的表情,姍姍有點頭疼地問:你叫什么?我給你起名了嗎? 太陽。 ......還說不是太陽王?! 姍姍的內(nèi)心跳過一群快樂的草泥馬,這孩子真的不是太陽王扮來尋開心的?要是被她抓住馬腳他就死定了 嗚,要是承羽誤會了怎么辦!這孩子雖然不像太陽王,可是所有人一看到金發(fā)金眼都會默認是他的孩子吧。 還好是幻境! 太陽,你知道骰子在哪里嗎?她擦了擦不存在的淚水。 母親,您不需要擲骰子。 ...我知道,但游戲需要我擲骰子。姍姍捏住祂的小臉蛋:乖乖,幫忙找一個骰子出來好不好? 一枚純金的骰子憑空浮現(xiàn)。 姍姍抓住骰子,它幾乎沒有重量,比羽毛還要輕。 她輕輕一丟,六點朝上,但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奇怪,既然是游戲,難道不該和上次一樣自動行動?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太陽輕聲提醒:您會走向您深信不疑的命運。 ......聽上去太神棍了,原來自己在夢中是這種德性嗎,姍姍笑著點點頭。 母親,您很喜歡隨機性,這是您把命運賜予人類的理由嗎? 把命運賜予人類這個說法呼應著迷霧里的猜想,但某種更強硬的法則將后半句抹去。 我確實很喜歡隨機性。姍姍握住骰子,感受每一個面的凹凸,它在她手中閃閃發(fā)光,似乎在感謝她的喜愛。 我知道了。太陽很是乖巧,祂并不反駁,只是握住姍姍的手: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看什么? 您最喜歡的事物。 難道是承羽?她趕忙答應:好。順手打開房門,躍入一片喧鬧中。 眼前的圓環(huán)形建筑似乎是古羅馬斗技場,但一定不是真正的羅馬斗技場,反而是迎合了她心中淺顯的概念,構筑出一個巨大、宏偉而富有時代氣息的產(chǎn)物。 心念一動,她與太陽同時坐到最高處的看臺,與周圍人分隔開來。 身穿白色長袍的人在下面一些的位置,更多人擠在圓形看臺上,對著中心場地喝彩。 斗技場姍姍想起這個故事了,畢竟是她特意寫在羊皮紙上的。 她選擇這個故事有著很充分的理由:讓太陽王好好體會一下底層人民的艱苦。他在外面是至強之人,但在游戲里并沒有任何特權。 如果扮演一位孱弱的奴隸,一定會學會換位思考吧?不要整天廢物、廢物地喊,甚至隨意剝奪他人生命。 唯一的問題是,按照故事設定,她和承羽也該陪在太陽王邊上。推翻奴隸主需要多位玩家角斗士聯(lián)手,可她現(xiàn)在卻在扮演一位不知道是王后、攝政還是祭司的人。 骨碌碌,她好像聽到骰子滾動的聲音。 但一切都是錯覺,反而是木軸在轉動,卡死的機關逐漸潤滑,抬升起沉重的柵欄。 伴隨劇烈的歡呼聲,角斗士穿過狹長的甬道,從左側入場。 陽光在沙碩上激起一片燦金色,照耀著角斗士傷痕斑駁的皮膚,還有觀眾們興奮到扭曲的臉。 人群之上,姍姍死死盯住入場的角斗士,忍不住錘了一下桌子:怎么都是孩子?!她不記得有這種喪心病狂的設定! 難道故事失控了?! 太陽語氣淡漠:因為祭司們相信,純潔的鮮血更能取悅神明,這是一場高規(guī)格的奉神祭典。 讓他們停下! 我們只是旁觀者,母親。太陽轉過頭來:如果這是您的希望,我會賜予他們平等的死亡。 ? 祂耐心地解釋道:所有人都會死,不管是祭司還是角斗士,這很平等。 不,不必了。 姍姍壓下怒火,沖太陽發(fā)火也沒用,可能是自動劇情?她回去就把這卷羊皮紙燒了,這樣的故事不要也罷。 柒炎從陰影中走出,地牢與甬道有多么黑暗,現(xiàn)在的陽光就有多么刺眼。 他咽了口口水,灼燒感未曾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