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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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挖《歌頌者》的策劃,搞出連麥環節的那個。要拿下徐向晚所有原創曲目的版權,一首都不能落下。 劉途殷勤答應,附帶一連串的新年祝福。 江序鎖屏手機,看也不看,靜等徐向晚出來。 徐向晚早已收拾好行李,她換好冬衣,拎包就走。 人快到大門口,被葉思喬攔下了。 葉思喬往街邊看了眼,態度強硬道:“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從酒局那晚的電話開始,徐向晚已經跟她撕破臉。回話不見從前的瑟縮膽怯,“謝謝提醒。” 她雙手插兜,語調平常:“葉老師,我更謝謝你給我做了一個很好的示范,讓我明白‘江夫人’這個身份的分量。” 她從小就明白一個道理,想要的東西,必須要自己去爭取。 她不會像葉思喬一樣蠢,親手把江序推開。 徐向晚上下打量她,“葉小姐,我希望你也能認清自己的身份。” 葉思喬知道江序的車來了,可是她已經聯絡不上江序。 這讓她很憤恨,再被徐向晚一激,立刻就揚手抽過去。 徐向晚很輕松就擋住她這巴掌,緊緊捏著葉思喬手腕,看著她露出痛苦表情,冷嗤道:“我讓你,你當我怕你?” 她把葉思喬的手甩出,看葉思喬被力道帶著往旁邊跌去,又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葉思喬抓著她胳膊,突然笑起來,“你不怕我,你為什么扶我?你就是怕江序還在意我,你一點都不敢動我!” 徐向晚勾唇而笑,“動你的方法有很多,動手是最下乘的一個。” 這種苦rou計,十年前的言情劇就演完了。 徐向晚抽出手,“我妻子來接我回家,我們明年再會。” 她大跨步朝外走,謝京在門外撐傘等著,一看見徐向晚就來迎。 “江總在車上。” 風雪漏傘落在徐向晚手臂上,她歸心似箭,來不及欣賞。 后座車門被拉開,徐向晚看見江序穿了限時返場企鵝裝。 這只“胖企鵝”裹在厚厚的外衣里,揚起的手臂都短短胖胖的。 “好久不見。” 徐向晚在車外抖落一身風雪,怕寒氣侵染,上車后坐得遠遠的。 她眉眼彎彎,“也沒很久啊,你才在電視上看見我了。” 江序把暖手寶遞給她,“這不一樣。” 要接的人上了車,導航定位翠湖庭院,朝家的方向駛去。 徐向晚抱著暖手寶貼貼她冰冰涼的臉頰,看空座上有暖貼,奇怪問道:“就不能多帶一個暖手寶?” 根據江序最近看的泡沫劇套路,這問題有個粉色的答案:因為我就是你的暖手寶。 幸運的是,江序入鄉隨俗,無師自通了文字里流出的“膩味”。 她給出干巴巴的合理解釋:“因為張姨忘記了,而我走太急,沒想起來。” 徐向晚笑了一陣,問她:“你聽我新歌了嗎?” 江序點頭。 徐向晚說:“這是我送你的禮物。” 希望你夜夜好眠。 第14章 徐向晚 江序因“禮物”看了徐向晚一眼,這一眼讓徐向晚有了很多小動作。 調整了坐姿,改了雙腿朝向,摘下毛絨帽子,理了理她還沒處理的卷發。 車頂暖燈照下來,讓她看起來格外溫軟乖巧。 垂睫的角度看不清眼睛,江序目光被她唇上的幾星高光引去。 唇形漂亮,豐潤飽滿。冬季的干燥并未在上面留下絲毫痕跡,讓江序視線稍有停留。 不過幾秒的時間,徐向晚再次改換姿勢,巴掌點地方,被她蹭了個遍。散落的發絲撩了又撩,帶起了靜電。 江序體貼忽視她的緊張與尷尬,對禮物表達了喜歡,“有錄制嗎?” “沒有,”徐向晚把暖手寶還給江序,“回家后,我錄給你,也能唱給你聽。” 江序單手抱著暖手寶,靠近徐向晚的右手攤在座椅上。 徐向晚學著她的姿勢,展開左臂。 車廂小小的,可兩手之間的縫隙卻那么大。 徐向晚偏頭側目,自然蜷曲的手掌伸直,朝前探出一指的距離。 這隱晦的小動作被江序的精神力捕捉。 徐向晚伸展數次后,發現確實碰不到江序的手,就放心收回目光,不再盯防,像下意識的小習慣一樣,舒展著手掌,一點點探索靠近。 江序不動聲色,逗了她一下。 她的精神力,凝出無形的手指,輕觸徐向晚的指尖。 根據江序的自測,精神力不冷不熱,是一種像細電流一樣的微刺感。 碰到后像觸電,人會本能一激靈,回神發現并不痛。 徐向晚倏地扭頭看,眼睛都瞪圓了。 江序與她一同側目,眉眼里藏不住笑意。縣駐付 徐向晚立刻知道是江序碰她的,望一眼又收回視線,唇角上揚又壓下。 她默默讀秒,一分鐘過去了,才悄悄回頭看,一下撞進江序笑意不減的雙眸里。 這耐心讓徐向晚嘆為觀止,“你怎么還在看我?” 江序懶洋洋給她一記直球,“我說過,我想見你。” 徐向晚根據臉上的熱意判斷,她的臉一定比電話里聽見“我想見你”時還要紅。 她的心跳也很吵鬧,窗外呼嘯的風雪都壓不住“怦怦”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