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蔣江河說起謊來面不紅心不跳的。 顧廷舟猶豫了一會,想起蔣江河壓根不知道兩人認識,也不知道自己在騙他,于是大著膽走過蔣江河身邊,走近了蔣江河指的那一側床。 地上有幾灘白色的液體,不是很多,只有大拇指那么大。 不像是人喝醉后會吐的,倒像是…… 顧廷舟意識到蔣江河在騙他,只是還沒等他質問出聲,便被蔣江河猛的撲倒在床上,上身死死的壓在了許淮身上,浴袍被脫,下身抵著蔣江河黃瓜。 “我勸你聲音小些,不要掙扎,畢竟這是你最喜歡的許淮。”蔣江河拍了拍他俊逸的面頰,說的話語里帶了些狠意,“你也不想他睜眼看見的是我在干你吧?顧廷舟,李大牛。” 第二十五章 幫爛黃瓜總裁守節cao25 聽見李大牛三個字,顧廷舟的腦袋頓時像熱水壺里的水,燒開了似的嗡嗡嗡的響個不停,直到身下那被五花大綁的許淮,傳來一聲嚶嚀顧廷舟這才回過神來奮力掙扎。 “蔣江河你tmd是不是有病?以為我不報警就覺得我可以任你擺布了是不是!” 顧廷舟氣得脖頸上的青筋紛紛充血鼓了出來,那雙目赤紅,儼然要把蔣江河生吞活剝。 聽見顧廷舟那聲嘶力竭的一句話,許淮酒醒了大半,可腦子依舊昏昏沉沉,他懵懵的呢喃,“廷舟,什么蔣江河?他怎么你了,你怎么要報警?” 許淮溫柔的聲線傳入耳畔,顧廷舟被蔣江河壓在許淮身上,聞言心里百感交集,一時間竟有些想落淚。 蔣江河一手在下撫摸著顧廷舟柔軟的腹部,一手掐著顧廷舟那白皙的脖頸,邊給黃瓜找削口邊壓低聲線,在顧廷舟耳畔低笑道:“告訴他,顧廷舟,告訴他你之前被我拉著雞jian,告訴他,他的表弟不是人,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許淮特別有正義感,他一聽你被我欺負了,他無論如何都會幫你的。”蔣江河低低的笑了笑,宛若鬼魅一般,續道:“不過你那么喜歡他,肯定說不出口吧?” “一萬張照片,九千多張全是他的。”蔣江河咬住他的耳朵,猩紅的舌頭細細的舔舐著那柔軟瑩白的耳尖,輕聲道:“既然你說不出口,那要不要我替你說?” 蔣江河的舌尖舔舐過顧廷舟的耳背時,顧廷舟腹下生起了一種無法言喻的酥麻。 這讓顧廷舟很是厭惡,越發覺得蔣江河是森森白骨上貪婪吐紅芯的黑蛇,直叫他想立即弄死對方。 不過想歸想,蔣江河的所說的每一句話卻是打在了他的七寸上,讓他無法前進也無法后退,只能任由蔣江河胡來。 蔣江河可不知道顧廷舟在想些什么,他見顧廷舟不發聲,以為顧廷舟破罐子破摔想和他同歸于盡,便也沒什么好隱瞞的,直接開口,“之前我和他在車上……” 蔣江河話還沒說完,便發覺顧廷舟在瞪他,那銳利的眼刀仿佛能化為實質將他劈成兩半。 許淮聽得有些懵,于是好奇的詢問出聲,“在車上然后呢?你把廷舟打了一頓?” 蔣江河看著顧廷舟那銳利得目光,只覺得小貓露出了鋒利的爪牙,可愛到他想好好逗弄一番,于是忽略掉那便宜表哥的話,果斷吻上了顧廷舟的唇。 因為許淮在場,顧廷舟掙扎了一下,忽的想起對方被蔣江河帶上了眼罩,現在看不見,只能憑著兩人說出的話隱約猜到什么。 怕反抗引起蔣江河不滿,以至于當場道出兩人曾經發生的事,顧廷舟只好攥緊壓在身下拳頭,偏著頭任由對方光滑軟嫩的舌頭長舌驅入。 顧廷舟是蔣江河迄今為止泡過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零,因此蔣江河的吻技算不上嫻熟,最多只是像野犬一般啃咬撕扯顧廷舟單薄的嘴皮。 顧廷舟的嘴被他啃得不成人樣。 他見蔣江河松開后,還想上來繼續啃,那樣子就好像他的嘴皮是什么好吃的狗骨頭一般,弄得顧廷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趕忙用胳膊肘抵在兩人中間,警告道:“適可而止!” “好。”蔣江河摸著他光滑的胳膊肘,湊近吻了一下他紅腫的唇瓣,引誘道:“寶貝浪一點,像你在網上和我說的那樣。” 顧廷舟不聽這話還好,一聽那張俊臉頓時黑成了鍋底。 浪個叼毛啊浪。 他發給蔣江河的那些話全是他復制粘貼ktv的小鴨的,那人說的話相當赤裸、色情,以至于顧廷舟當初剛發過去時整張臉燙到不行。 想到那些色情的話,顧廷舟頓時像找到了突破口一般趕忙用手抵著蔣江河進攻的削皮的腰身,忍著股間的痛意,低聲道:“那……那些話不是我說的……你要是感興趣……” 顧廷舟感興趣之后的我可以給你介紹說這話的小鴨子一句還沒說完,整個黃瓜立馬削到了底,疼得他眼淚直流,可偏偏許淮在這,他又不能痛罵蔣江河,讓蔣江河把爛黃瓜扔回他的垃圾桶里。 于是就只能這樣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不感興趣。”一個好的黃瓜削口是黃瓜撈的一個好開始。 蔣江河顯然十分懂得這一道理,以至于越削臉上的笑容越盛,他見顧廷舟一直哭,便喘著粗氣在顧廷舟哭得泛紅的面頰親了一口,笑道:“我只對你感興趣。” “我不可能放過你的,顧廷舟。” 蔣江河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