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不要為難我打工人 第2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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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冒著大風(fēng)險提醒摯友,終于能睡個安穩(wěn)覺。 “就算猜錯也沒關(guān)系,森先生給太宰君穿小鞋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呼呼呼zzz……” 女孩子滿足地睡了,被吵醒的太宰治卻睡不著。 “大晚上的,知雀在東京突然聯(lián)系我,她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太宰治透過窗戶看向高聳的港口mafia大樓。 他在手機上cao作兩下,首領(lǐng)辦公室門外走廊的監(jiān)控錄像顯示在屏幕中。 太宰治拖動進度條,一目十行地瀏覽,指尖忽然停住。 “這么晚了,”太宰治自言自語,“森先生叫安吾來做什么?” 森先生:(有很多句臟話想說但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 第165章 打工的第一百六十五天 竹泉知雀是個大忙人,她給太宰治打去了提醒電話后被東京的工作絆住手腳,忙得魂魄出竅,無暇顧及其他。 她不太擔(dān)心橫濱的事情,竹泉知雀充分相信她的摯友能解決一切。 如果、萬一她收到造反的密信,竹泉知雀將舍命陪君子,無愧她偉大的友誼! “我對森先生其實真的沒有意見?!敝袢高b遙遠拜橫濱的方向,“但一想到他下位我就能從四份兼職的加班地獄中解脫,我喜出望外。” “事情應(yīng)該不會太嚴重。”她樂觀地想,“太宰君可是森先生的好大兒,沒有什么是一場父子談心解決不了的,實在不行我就給他們報名家庭調(diào)解節(jié)目,請金牌調(diào)解員出手。” 不出竹泉知雀的意料,橫濱果然沒有什么異動。 過了一段時間,她收到摯友升職加薪的好消息。 “恭喜,太宰君!”竹泉知雀一邊俯首書桌前寫卷子,一邊開開心心地祝賀道,“港口mafia史上最年輕干部非你莫屬,織田作先生和安吾先生有在lupin為你慶祝嗎?全場我買單,當(dāng)作我不在場的賠禮。” 話筒中傳來輕輕兩聲笑:“那我要開最貴的酒,羅曼尼·康帝怎么樣?” “太宰君喜歡就什么都行?!敝袢复蠓降溃罢麄€lupin的酒我都買來送你。” “知雀對我真好?!碧字斡眉绨驃A住手機,趴在吧臺上手指一戳一戳酒杯里的冰球,“我好想你,你什么時候能回橫濱?” 竹泉知雀翻了翻日程表,她被安排得明明白白:“最近不行,我忙到人都裂開,恨不得到深山老林拜忍者為師學(xué)多重影分。身之術(shù)。” “這樣啊?!碧字硒S色的瞳孔仿佛朦朧的陰雨,聲音輕輕的,“要是我生病了呢?頭很痛很痛,躺在床上快要死了呢?” 竹泉知雀坐直了身體,她丟下筆嚴肅地問:“真的嗎?你哪里不舒服?織田作先生能不能先趕過去陪你,我馬上想辦法回去?!?/br> 太宰治悶悶地笑起來,眸中陰雨被忍俊不禁的笑意取代。 “知雀是真的很在意我耶?!彼p快地說,“騙你的,我在lupin喝酒呢?!?/br> 竹泉知雀肩膀松懈下來,她重新拿起筆寫題,理所當(dāng)然地說:“因為太宰君是我最好最鐵的摯友嘛?!?/br> “摯友嗎?”太宰治小聲說,“我都有點憎恨這個詞了?!?/br> 竹泉知雀:“什么?” “沒什么。”太宰治喝了口酒,換了個話題,“知雀還不知道吧,我撿了一對兄妹回來。” 港口mafia的傳統(tǒng)是撿人,森鷗外撿回太宰治,太宰治撿回芥川兄妹。 竹泉知雀好奇道:“你給了他什么?” 太宰治:“大衣?!?/br> 竹泉知雀:“難道是森先生給太宰君的大衣?一件黑風(fēng)衣傳三代?” “我在考慮要不要換個顏色?!碧字我槐菊?jīng)地說,“知雀覺得我穿白色怎么樣?” 穿白西裝的太宰治,竹泉知雀腦內(nèi)幻想,誠實地說:“好看,很帥,像橫濱毀滅的幕后黑手?!?/br> 太宰治:不會比喻可以不必強行比喻。 “駝色呢?”他問,“看著像不像個好人?” 竹泉知雀轉(zhuǎn)了下筆,“怎么突然改變形象,太宰君也想學(xué)織田作先生金盆洗手嗎?” 太宰治:“如果我說是呢?” 竹泉知雀指尖的筆掉下來。 她難以置信:“森先生會瘋掉的!” 中也君也會瘋掉,雙黑突然洗白了一個,另一個處境好尷尬啊! “太宰君,你要背叛我們惡役的偉大聯(lián)盟了嗎?” 竹泉知雀無助地抱緊自己,“只剩我一個人因生而為惡役自豪嗎?曾經(jīng)與我莊嚴宣誓絕不干好事的摯友,你出家了嗎?” 知雀的反應(yīng)好大哦,太宰治隱約從女孩子顫抖的聲音中聽出了被背叛的絕望。 一種從前一起做壞事的朋友突然不吭聲地考上警校的絕望。 太宰治:明明畢業(yè)后去公安工作的人是她吧? “寺廟可不會收我這種人。”太宰治叩住酒杯,漫不經(jīng)心地說,“犯下謀殺一百三十八起、恐嚇三百一十二起、欺詐和其余等六百二十五起的罪人。” “不要這么說?!敝袢副惶字喂室庋b出的失落說得心軟,連忙道,“我等會兒買個寺廟,寫你的名字,太宰君想當(dāng)方丈還是主持都隨你?!?/br> 富婆不會被任何困難打倒! “只要我高興,什么都隨我?”太宰治反問。 竹泉知雀咬咬牙,她連方丈太宰治都可以接受,金盆洗手太宰治也不是不可以,自己的摯友自己寵,“嗯,隨你?!?/br> 太宰治彎了彎唇,他用最后一個問題結(jié)束了這場交談:“所以,駝色適合我嗎?” 第二天,太宰治收到了一個包裹。 他拆開來,是一件修身的駝色風(fēng)衣。 竹泉知雀愈發(fā)忙了。 森鷗外把港口mafia在東京的一些事情交給她處理,美名曰就近原則。 看在工資卡多了個零的份上,竹泉知雀忍了。 自上次的升職慶賀電話之后,太宰治再沒聯(lián)系過她。 倒是竹泉知雀留在橫濱的下屬哭唧唧發(fā)消息說太宰先生最近好喜歡為難人,他之前明明都會放過竹泉大人你的人的,現(xiàn)在是怎么了,你們吵架了嗎? 竹泉知雀:沒有哇。(摸不著頭腦。jpg) 她敏感纖細又脆弱的摯友,她哪里觸了你的霉頭? “或許是太宰君單方面冷戰(zhàn)。”連森鷗外都特意過來八卦,竹泉知雀如實說,“我最近忙得飛起,等事情告一段落再去哄哄他?!?/br> “恐怕不是這樣?!鄙t外的聲音含笑,臉上卻一絲笑容也無,只是隔著兩座城市的距離竹泉知雀看不見,“太宰君大概是不想連累竹泉君。” 連累?竹泉知雀不懂。 她離開橫濱太久,被許多人許多事蒙在鼓里,因此久久無法理解森鷗外的下一句話。 “太宰治、織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叛逃港口mafia。” lupin酒吧三人組,全體叛離。 “竹泉君?!鄙t外語氣森然,“東京的人手交給你,務(wù)必全力捉拿叛徒?!?/br> 竹泉知雀恍恍惚惚地掛斷電話。 她想了很多,回憶起一幕又一幕lupin四個人的快樂時光。 “我被他們?nèi)齻€排擠了?!敝袢刚Z氣沉重,“他們建了三個人的小群,沒有拉我?!?/br> 叛徒! 竹泉知雀抄起手機,打給活躍在東京的港口mafia成員。 “原五大干部之一太宰治、情報組坂口安吾及普通成員織田作之助叛變?!?/br> 她下令:“堵死橫濱到東京的一切道路,港口、機場、車站全部派人排查,一旦他們逃往東京,不惜一切代價捉拿!” “是,竹泉大人!” 竹泉知雀抓起一件黑風(fēng)衣披在肩上,匆匆和下屬匯合。 她親自主持捉拿工作,宛如嚴苛的機器,效率之高令下屬冷汗連連。 “我聽聞竹泉大人與太宰先生一向交好?!毕聦賏小聲說,“真是一點過往情面都不留啊?!?/br> “橫濱的中也先生還不是一樣。”下屬b道,“中也先生的車被太宰先生炸了,氣得他滿橫濱抓人,炮仗似的一點就炸。” “越是關(guān)系好才越要下狠手?!毕聦賑肯定地說,“竹泉大人和中也先生都忠于森先生,現(xiàn)在正是考驗忠誠的時候。” 東京的人手不是竹泉知雀的下屬,只是由這位港口mafia高層調(diào)動指揮,他們是森鷗外的直系部下。 竹泉知雀在這場捉拿行動中的每個表現(xiàn)都被秘密上報給森鷗外。 她的手機早早被入侵嚴查,查明結(jié)果顯示她與太宰治上一次聯(lián)系還是在他升職干部的那一天,之后再無聯(lián)絡(luò)。 竹泉知雀在港口、機場和車站奔波了三天,中原中也和黑蜥蜴在橫濱一無所獲,但守在橫濱出入口的港口mafia成員也未曾在出城的人中看見那三個人。 “太宰君大概率仍藏匿在橫濱。”森鷗外打來電話說,“坂口安吾是異能特務(wù)科臥底在港口mafia的潛入搜查官,有異能特務(wù)科庇佑,怕是找不到了?!?/br> 異能特務(wù)科是橫濱三刻構(gòu)想中的另一股勢力,這樣一來,太宰治逃往東京的概率很低。 森鷗外也認為他會留在橫濱。 “辛苦你了竹泉君?!鄙t外寬慰道,他并不希望與這位優(yōu)秀下屬產(chǎn)生隔閡,“你接下來還是繼續(xù)臥底任務(wù)。” “我知道了?!敝袢钙>氲匕戳税囱劢牵坝邢⒄埖谝粋€通知我?!?/br> “中也君說了一樣的話?!鄙t外失笑,“回去休息吧?!?/br> 竹泉知雀掛斷電話,遣散下屬,一個人慢吞吞回家。 三天三夜沒合眼,她只想回公寓倒頭就睡。 竹泉知雀站在門口,她掏了掏口袋,沒摸到鑰匙。 黑發(fā)少女蹲下身,她抬起發(fā)財樹的花盆,去摸花盆底下的鐵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