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不要為難我打工人 第234節(jié)
竹泉知雀用力搖頭,把恐怖的未來從腦海中驅(qū)散出去。 “除了悟醬,我誰都不說。”她認真地握住五條悟的手,“這是我們的秘密,不要告訴別人。” 尤其是夏油杰。 雖然教祖大人沉迷自己“猴子都是劣等生物”的大義無法自拔,不理俗事,但竹泉知雀怎么說也是去盤星教做臥底的,不好被人知道她背后還有個老東家。 竹泉知雀:打工人的事,怎么能叫腳踏兩條船呢?(超級無敵理直氣壯。jpg) 秘密。 他們兩個人的。 五條悟天空放晴,他再看那句“別忘記,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品出一絲心情舒暢。 分手之后的前男友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沒必要上綱上線,他又不是個小氣的人。 “這次就算了。”貓貓矜持道,“這位前男友收到告白都這么冷靜,分手誠意很足。” 排除情敵嫌疑。 倒是知雀的摯友太宰君,他有點拿不準。 假如五條悟有個愛笑愛鬧和他一起發(fā)瘋把天都捅破的青梅竹馬,可愛漂亮還很能打,他早把人叼回窩里藏著誰都不給看了。 “嘛,大概就是關系很好的普通朋友。”五條悟自言自語,“有點沒眼光的那種。” 他心情陽光明媚,余尊降貴給竹泉知雀講解起她想聽的簡單送分題。 歷經(jīng)波折終于走上學習正軌的竹泉知雀感動流淚,她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專注聽講。 學著學著,竹泉知雀突然聽見五條悟心血來潮地問:“天降和竹馬,知雀是哪一派?” 竹泉知雀:“啥?” galgame選分支嗎? 知雀:哪派都不是,我是天降竹馬--天馬派 第144章 打工的第一百四十四天 竹泉知雀不是天降派也不是竹馬派,她是天降竹馬——天馬派捍衛(wèi)者。 無敵的存在,少女漫畫中最具正宮氣質(zhì)的角色,絕不會站錯cp。 她向男朋友傾囊相授她的買股漫畫百分百買對股理論,得到五條悟一言難盡的眼神。 “油鹽不進嗎你。”白毛貓貓嘀咕兩句,不客氣地拿筆敲竹泉知雀額頭,嚴格道,“看什么漫畫?快學,月考再考不及格,我丟不起這人。” 身為悟大人第一屆輔導班小課堂的第一位學生,竹泉知雀的成績是五條悟是否適合教師一職的重要考核標準,不容有失。 她:無良教師也是教師,悟醬,你對自己的定義太狹隘了。 學學隔壁的旗木老師。jpg 黑發(fā)少女咬著筆桿子,一邊迎接宛如狂風驟雨的淋面痛批,一邊臥薪嘗膽在學習的海洋里掙扎上浮,竭力蛙泳。 她在鹿兒島呆了一個周末,攜帶沉重的腦子回到東京。 竹泉知雀:完蛋了,要長出學習腦了。 學習腦也沒什么不好,都高三了,老師巴不得人人一顆學習腦,但竹泉知雀的情況不一樣。 “眾所周知,人只有一顆腦子。”女孩子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長了戀愛腦就沒有學習腦,長了學習腦,工作腦又將置于何地?” 她談戀愛是為了學習,學習是為了工作,工作才是打工人生命的意義! “我的生命沒有意義了。”竹泉知雀趴在吧臺上,她的靈魂緩緩離體,頭戴光圈雙手合十,幽靈安詳。 陪坐的貝爾摩德習以為常地問:“你又干了什么?” 竹泉知雀:“昨天,我收到伏特加的消息,要我支持一場行動。” 竹泉知雀:“前輩一定很好奇為什么是伏特加給我發(fā)消息,原因很簡單,大哥又雙叒叕把我拉黑了。” “創(chuàng)下了他拉黑我時長的新紀錄。”她不抱希望地說,“我感覺這次出不來了,要在小黑屋關到我退休為止。” 貝爾摩德喝了口酒,好心提醒:“組織沒有退休。”只有殉職。 竹泉知雀:意思是琴酒將拉黑我到我死去為止嗎? 這個殘忍卻又有同僚精神的男人,他寧可讓竹泉知雀霸占他所剩無幾的黑名單席位也不刪除她,他真的,她哭死。 金發(fā)女明星好奇:“你干了什么?” “找琴酒問了一道數(shù)學壓軸題題。”竹泉知雀覺得自己很冤,“做不出來就做不出來嘛,我又沒有嘲笑他學歷的意思。” 干黑暗事業(yè)這一行的人,輟學兒童和低學歷是標配,酒廠的智商百分之九十被科研組吸走,剩下百分之十來自紅方臥底。 竹泉知雀忌憚紅方臥底不單單因為她是黑方,還因為紅方比黑方講究,他們派來臥底的都是高學歷高智商高情商人才,女高中生自慚形愧。 她恨不得拿個大喇叭在森鷗外耳邊大聲逼逼:你去問,隨便找個紅方勢力問!管你問公安、fbi、cia還是異能特務科,哪個組織派去臥底的不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才! 只有你,派個輟學兒童和他們掰頭! 硬要說臥底這行拼演技不拼學歷,但森鷗外又偏偏要竹泉知雀讀高中念個學歷出來,頗有些掩耳盜鈴的意思。 置她于不合理的戰(zhàn)場,無辜惡役在一群學神包圍下左支右絀,苦不堪言。 “一道數(shù)學題怎么會拉黑你一輩子?”貝爾摩德不可思議道,“琴酒竟然是這么小氣的男人?” 誰說不是呢,竹泉知雀暗戳戳地給琴酒上眼藥,他可小心眼了。 “也不全是他做不出來的原因。”竹泉知雀說出從伏特加口中打聽到的消息,“雖然大哥一看到題就不受控制地拉黑了我,但這是他的手擅自行動的錯。手壞,人好,我不怪琴酒。” 琴酒拉黑過她太多次,收到怪消息下意識把她拖進黑名單已經(jīng)練成了條件反射,竹泉知雀愿意體諒。 在伏特加口中,大哥并沒有對竹泉知雀置之不理。 相反,他拿著手機進了酒廠審訊室。 “給你們這些廢物最后一次機會。”銀發(fā)男人冰冷地說,把竹泉知雀發(fā)給他的題投影在審訊室墻上。 酒廠審訊室關的都是些有些許臥底嫌疑,但不太大,自身價值又不高的棄子。 臥底嫌疑大的,琴酒壓根不會審,一槍送去和閻王拜把子。 棄子們必須感謝威雀威士忌,感謝她日以繼夜地迫害琴酒、折磨琴酒,以至于像琴酒這般冷酷的男人都想找個一勞永逸的解決辦法。 比如說,從這幫廢物里挑一個人代替他忍受竹泉知雀的摧殘。 包括但不限于她深夜發(fā)來的數(shù)學卷子、物理考題、生物模型和化學反應式。 做對一道數(shù)學題就可以活命!審訊室住民狂喜,一個個無比熱切地盯著墻上的題目看。 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來,即使是數(shù)學……即使是數(shù)學也—— “只有一個人做對了。”竹泉知雀同情道,“我懂,我真的懂。” 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來,但數(shù)學不行,數(shù)學不行就是不行。 連她這種絕世狼人都只能卑微場外求助。 有人做對了題,琴酒不該把竹泉知雀從黑名單放出來了嗎?貝爾摩德抿了口冰酒,直覺事情發(fā)展可能撲朔迷離到超乎她的預想。 讓她捋一捋時間線: 上個周末,一道數(shù)學題導致琴酒把竹泉知雀拉黑。 緊接著,琴酒用這道題篩出一個廢物利用的下屬,試圖讓其代替他受苦。 昨天,伏特加代替琴酒給竹泉知雀發(fā)布任務,證明她沒能從黑名單中脫身。 貝爾摩德一陣見血地問:“你支持的是什么任務?” 趴在吧臺上裝尸體的女孩子抬頭,聲音輕飄飄地說:“抓捕叛徒。” 貝爾摩德:“叛徒難道是……” 竹泉知雀:“嗯吶,正是審訊室唯一做對題的老兄。” 她收到伏特加短信的時候,臥底老兄正在盡職盡責地給竹泉知雀講題,老兄科學分析她的知識儲備量,欣慰道:“如果你化學能及格,再運氣好蒙對物理和生物,就只有數(shù)學掛科了。” 他的欣慰仿佛釣魚佬的自欺欺人:加上這桿還沒釣起來的魚,我再釣兩條,今天就有三條魚了。 竹泉知雀很難說自己受到了鼓舞。 她一邊聽老兄講題,一邊瞥了眼伏特加發(fā)來的短信。 【莫得感情的開車小弟:威雀威士忌,我說一件事,你千萬不要怕。】 【莫得感情的開車小弟:你身邊有個叛徒。】 伏特加講鬼故事有一手的,但凡真·臥底竹泉知雀心理素質(zhì)差點,背后已經(jīng)被冷汗打濕了。 竹泉知雀看了眼認真講題的臥底老兄,琢磨她對自己的定位是否有些遺漏。 難道她不只是咒術師,還是替身使者嗎? 專門吸引臥底同行的豬籠草型替身使者。 手機嗡嗡,伏特加的短信接二連三發(fā)來。 【莫得感情的開車小弟:穩(wěn)住他,大哥在開車前來的路上了。】 任務不難,對一名擅長玩強控的咒言師來說簡單得不能再簡單。 假如是工作腦竹泉知雀,不用等琴酒來,她直接把人給辦了。 臥底取信組織最簡單的方式是抓捕別的臥底,偌大的酒廠里只有竹泉知雀一個橫濱人,她挑起地域戰(zhàn)爭毫無心理壓力。 “然而,工作腦竹泉知雀被學習腦竹泉知雀殺死了。”黑發(fā)少女沉痛地想,她舍不得臥底老兄沒講完的大題。 一題20分呢。 竹泉知雀把手機熄屏,繼續(xù)聽講。 她仿佛變成了一千零一夜故事里的國王,每天起床想著今天一定要把講故事的少女殺掉,睡覺之前又沉迷對方故事里的鉤子,一拖再拖。 把故事?lián)Q成20分的大題,把講故事的少女換成臥底老兄,竹泉知雀默默戴上拖延癥國王的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