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不要為難我打工人 第205節
琴酒沒有拒絕的理由。 一個優秀的大哥,只用到場他的錢包。 “可以。”琴酒應允,“但如果任務失敗,威雀威士忌,你知道后果。” “ok。”竹泉知雀答應道,“作為交換,如果任務成功,大哥你記得存下大師的電話。” 酒廠這只大肥羊客戶,她狠狠給教祖大人拿下。 琴酒哼了一聲,掛斷電話。 “把地址發給威雀威士忌。”他吩咐伏特加,順便存下夏油杰的電話,備注:騙子大師。 琴酒朝保時捷356a走去,他拉開車門,像是想到了什么,扯出一抹惡意的笑容。 “順便也發給波本。” 伏特加:“是,大哥。” 保時捷的車燈遠去,成田龍一不敢離開,哆哆嗦嗦地等待處理異常的大人物到來。 一刻鐘后,明亮的車燈照亮冷庫大門,白色馬自達疾馳而來,停在成田龍一面前。 安室透推開車門下車,他一眼掃過,只看見不認識的成田龍一。 “琴酒和伏特加呢?”他問,“他們發消息讓我過來,自己卻不見了?” “兩位先生已經離開了。”成田龍一回答,“這件事被交給了另外的人。” 他臉上手上凍瘡明顯,安室透看了眼散發寒意的庫房大門和地上蔓延的冰霜:“具體說說,發生了什么?” 成田龍一從頭開始講述,他帶著安室透去看監控,一邊被盤問一邊感嘆: 伏特加先生是警察,他叫來的朋友果然也是干這一行的,多么專業的詢問技巧! 我們公司不允許員工報警的原因果然是因為高層人均便衣。 安室透看完了監控,走到死鎖的冷庫大門前,伸手試了試溫度。 他的手指沒有貼在門上,刺骨的寒意依然侵蝕皮膚,冷庫里的溫度遠遠低于正常值。 “小心失溫。” 安室透身后有人說。 金發男人停頓了剎那,他神色如常地轉過身,叫出那人的代號:“威雀威士忌。” “說好交給我全權負責,琴酒的疑心病越來越重了。”竹泉知雀搖了搖頭,“算了,你站遠一點兒。” 黑發杏眼的少女瞥了眼緊閉的冷庫大門,向后招手:“來吧夏油君,到你的領域了。” 黑暗里慢慢走出披著袈裟的青年,他的目光不曾在安室透和成田龍一身上停留,只看向冷庫。 “一級。”夏油杰說。 無法離開誕生地的一級咒靈,以冷庫為巢xue活動。 他五指覆在庫門上,掌心凝結了一層淡淡的冰霜。 安室透看了竹泉知雀一眼:她沒有提醒這個人。 “夏油君的話就沒關系。”竹泉知雀說,她朝成田龍一抬抬下頜,“鑰匙呢?開門。” “不可以。”成田龍一用力搖頭,“冷庫里沒法進人,我們好不容易才把門關上。” 夏油杰:“聒噪的猴子。” 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令安室透眸光一動。 這人年紀不大,應該和竹泉知雀同歲,臉上的表情稱得上溫和成熟,話語間卻有種冷漠的高高在上。 他的冷漠只不針對竹泉知雀。 安室透:中二期? “別在意。”黑發少女安撫地說,“這位看守員先生,牢記一句話:放下助人情節,尊重他人命運。” “既然我們鐵了心要作死,你讓我們作死就好。鑰匙給我,你可以下班回家了。” 成田龍一語塞。 他好心提醒卻被夏油杰罵成聒噪的猴子,心里不是不生氣,但竹泉知雀一開口,無語的情緒立刻蓋過了憤怒。 愛咋咋地,他下班了!成田龍一二話不說交出鑰匙,騎著他的小電驢嘟嘟跑走。 “看見了嗎?夏油君,這就叫溝通的技巧。”竹泉知雀認真說,“以后你獨自面對客戶,記得學習我的做法。” 夏油杰:學廢了。 “我姑且還沒有轉行當諧星的想法。”他委婉道。 一只聒噪的猴子離開,夏油杰語氣明顯和緩了很多,流露出縱容的意味。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漫才愛好者竹泉知雀扼腕嘆息。 她把鑰匙丟給夏油杰,側頭看向安室透:“一會兒就好,在外面等我們。” “我想琴酒特意叫我過來不是讓我站在旁邊干看的。”安室透說,他打量竹泉知雀的短袖短裙,“你的外套呢?” 夏油杰的袈裟嚴嚴實實裹在身上,脖子都只露一點兒。如果他在衣服下面貼了大量暖寶寶,勉強符合進冷庫的條件。 竹泉知雀露膝蓋的短裙和冷庫相性極差,是讓人擔心她會不會風濕痛的極差。 “大夏天穿什么外套?”竹泉知雀抗拒。 “這不是體寒的人該說的話。”安室透不為所動,“等著,我去車上給你找件衣服。” 女孩子露出好麻煩啊的表情。 夏油杰一字不漏地聽見他們的對話,目光分給安室透兩分。 他們兩人之間有種特殊的熟絡感。 介于親近與疏遠之間,像曾經站在十分近的距離,如今又遠遠拉開,但過往在對方領地內余留的氣息仍然殘存。 這樣特殊的關系,可以用一個專有名詞來形容。 夏油杰:“他是你的前男友?” 教祖大人慧眼 第122章 打工的第一百二十二天 竹泉知雀被口水嗆到,咳得驚天動地。 有這么明顯嗎?! 竹泉知雀:我真傻,我單以為在夏油君面前爆馬后的黑歷史只有斷腿坐輪椅的那些歲月,沒想到連不堪回首的感情生活也要被拿出來批判。 夏油杰不愧是孤身帶兩孩的單親爸爸,婦女之友,他知道的實在是太多了。 竹泉知雀:暗鯊!鯊掉! 黑發少女的反應說明了一切,夏油杰沒再追問,他怕得到“愛過,已黑化,我是葬愛家族一把手”的回答。 咒術師和普通人談戀愛是不會有結果的,分手好,分手皈依我教,早日證得大道。 夏油杰沒談過戀愛,他身邊唯一的女性家入硝子對尸體的興趣大于真人,稍微熟悉一點的咒術師庵歌姬只差把“人渣遠離我”幾個字貼在臉上。 五條悟走在路上倒時常有人來搭訕,他那張臉太過美貌,即使戴著墨鏡cos盲人也有被美色蒙蔽雙眼的女孩子勇敢a上來。 夏油杰:但悟根本不可能戀愛成功。(無慈悲) 一米九的男高俯視下來,一句耿直的“弱雞”傷透了多少少女心,罪惡的男人,活該你沒有老婆。 算來算去,夏油杰唯一認識的有婚戀經驗的男人只有他們的班主任夜蛾正道——正在絕贊離婚中。 凈是些悲劇呢(感嘆)。 竹泉知雀被分手不過是咒術師共有的宿命罷了,一點也不稀奇。 安室透拿著外套走過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夏油杰看他的眼神似乎友好了一絲絲。 夏油杰:你很識相。 安室透:他中二病康復了? 作為三人中最年長的一位,安室透看著夏油杰身上的袈裟,猜測他是不是輟學后回開寺廟的老家繼承祖業過活。 繼承家產雖然也是一種生活方式,但身為公安,安室透多少還是希望高中生能好好上學用心讀書。 像竹泉知雀這種一邊讀書一邊混//黑不學好的高中生越少越好。 安室透:不,仔細想想,繼承祖業的和尚怎么會和威雀威士忌扯上關系?他繼承的是什么祖業? 不會是裝神弄鬼騙香火錢的黑心寺廟吧?回頭查查。 竹泉知雀穿上安室透的外套,像小孩穿大人衣服似的,衣擺與裙擺平齊。 她艱難地折迭袖子,夏油杰走過來,彎下腰,幫她折好過長的袖口,露出手腕。 “謝謝。”竹泉知雀輕快地道謝,她努努嘴,“快開門吧,我準備好了。” 磅礴的咒力流淌過她全身,瀲滟般的色澤,猩紅與純黑交織。 夏油杰眼中閃過一絲欣賞。 沒有六眼輔助,竹泉知雀對咒力的控制卻與五條悟在同一水平,這是強大咒術師們的特性,是日復一日戰斗中凝結的果實。 夏油杰擰開拴在庫房上的鎖,緩緩推開極寒地獄的大門。 呼嘯的風雪從門內席卷而出,安室透眼睫上凝出細細的雪子。 這不正常! 冷庫就算低溫再低,怎么會在室內下雪? 安室透身邊的一男一女卻臉色平淡,夏油杰碰了碰丸子頭,抬手把長發扎緊,竹泉知雀饒有興致地吹氣,呼出一團團白霧。 “波本?”她偏過頭,“你很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