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不要為難我打工人 第80節
“門鎖有被撬開的痕跡。”工藤新一凝重道,“痕跡很新,難道近期有人非法入侵別墅?他有什么目的?” 昨天半夜cao控咒靈撬鎖的夏油杰:“……” 工藤新一繼續觀察:“家具陳舊,但留有細微的打斗痕跡,曾有兩個人在門口扭打過。” 五條悟和竹泉知雀:“……” 你推理得很好,下次不要再推理了。 “傳聞中最先死亡的是愛德華的妻子,她半夜去客廳喝水,不幸被火燒死,她的死亡是一切的開端。” “觀察完現場,很容易發現傳聞的漏洞。”工藤新一指了指主臥的茶幾和杯具,“從臥室到客廳廚房有一段距離,為了方便,臥室里大概率準備了飲用水,否則主臥里不會放置茶杯和茶杯架。” “比起去客廳喝水卻被火燒死的巧合。”工藤新一一字一頓道,“我更相信愛德華夫人是被某人深夜叫去客廳,遭受了一場預謀已久的謀殺!” 小劇場: 優作想讓新一畫幅畫,名字叫《偵探在破案》 新一交上畫作,畫上知雀在摸魚,悟在偷懶,杰在看戲 優作:偵探在哪里? 新一:偵探在破案。 第57章 打工的第五十七天 工藤新一不是第一次人前推理,自信的名偵探勇于大聲說出自己的判斷。 今天的工藤新一依舊自信,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旁邊少了些什么。 按照偵探以往的經驗,當他高聲指出別墅并非鬧鬼而是明明白白發生過一起謀殺案時,他身邊的人總有一兩個圍觀群眾負責發出“天吶!”、“啊!”的背景音,烘托氛圍,突顯死亡案件的可怕。 他的捧哏呢?他的捧哏哪里去了? 五條悟一臉聽故事的興奮,夏油杰站在門鎖邊不知搗鼓什么,竹泉知雀臉上寫著兩個大字:就這? 不能來點更勁爆的劇情嗎? 工藤新一:可恨,你們這樣讓偵探很沒成就感! 尤其是某個實習期的偵探助理,不要仗著沒有工資就消極怠工,他要給你差評了。 竹泉知雀:不發工資還指望打工人不摸魚,新一弟弟小小年紀已經有了資本家的雛形。 竹泉知雀不捧的哏,五條悟來捧。 “按你的說法,愛德華夫人被謀殺致死,她死前怨念一定很重。”五條悟興致勃勃地說,“從復仇業火中走出來的羅剎,化身咒靈,不,惡靈誕生于世,她殺了大兒子,害了二兒子,逼瘋三女兒,活埋丈夫——一切的一切都是負面情緒造就的執念作祟……” “停。”工藤新一大聲喊停,“推理不是封建迷信!你說話能不能更有邏輯一點?” “我哪里沒有邏輯?”五條悟懶洋洋地說,“再沒有比這更有邏輯的了,初中生。” “五條君說的有道理。”竹泉知雀捧哏,“請你務必當作重要思路推理。” “你們兩個明明只搭檔演了一上午戲而已,別在奇怪的地方培養奇怪的默契。”唯物主義柯學戰士揉了揉太陽xue,腦殼從未如此疼痛過,“總之,我們再去客廳看看火災現場。” 偵探小分隊一共四人,工藤新一卻分外孤獨。 在他探查火災現場,試圖從燒成焦炭的殘骸中找尋線索還原真相的時候,竹泉知雀正在和五條悟聊找人來別墅跳大神的話題。 “我認可五條君的推理。”竹泉知雀認真地說,“就像沒人能證明外星人不存在一樣,惡靈、怨靈一類的幽魔說不定就在我們身邊,否則陰陽師一脈靠什么賺錢?抽卡游戲嗎?” 不錯的致富法寶,夏油杰可以學學他們,用他的術式做出寶可夢變種游戲——《集合了,訓練家~咒靈圖鑒大收集》。 竹泉知雀:他會賺的,絕對。 不要忘記她的創意費。 “怨恨可是很了不起的存在。”竹泉知雀嚴肅說,“拿我打工的地方舉例,公司里有個超級超級嚴格的007社畜前輩,一個以威脅同事取樂的邪惡之人,動不動把‘小心你的腦袋’掛在嘴邊,很討人嫌。” “因為他天天都在念叨腦袋腦袋的,我萬圣節去商店買了個會動的骷髏腦袋準備作為禮物送給他。店家告訴我,這只骷髏腦袋的原型是附近亂葬崗的一個中年社畜,骷髏里寄宿了可怕的怨念,送給上司和同事有奇效。” “店家都這么說了,我當然歡歡喜喜拿去送給前輩。”竹泉知雀在工藤新一槽多無口的眼神里繼續說,“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我把蒙著布的骷髏頭骨送給前輩,前輩剛一掀開布,骷髏嘴巴突然咔咔咔大笑,像妖怪們的妖怪書一樣追著他的皮鞋狂咬!” “那個萬圣節是我度過的最刺激的萬圣節。”竹泉知雀驚嘆道,“差一點就被前輩殺掉了,好險。” 工藤新一:……你還活著,真是個奇跡。 “最神奇的事在后面。”竹泉知雀豎起食指,“等前輩把骷髏頭打爛了,我才發現我根本沒給它安裝電池!” “沒有電力,它靠什么一路追著前輩狂咬?——怨念,唯有打工人的怨念永不止息,化為永動機的燃料,焚燒社會的火爐!” 竹泉知雀:“愛德華夫人的怨念雖然不可能比打工人濃郁,但滅自己全家應該問題不大。她或許至今仍徘徊在祖宅,我們請劇組雇兩個跳大神的來驅魔試試,如何?” 五條悟:不巧,我們兩個就是被請來跳大神的。 有點尷尬了,萬一真有驅魔藝術家奇裝異服前來獻舞,他是揭穿他們?還是和他們斗舞?叫人難以抉擇。 ——竹泉知雀選斗舞,港口mafia絕不在藝術領域讓橫濱歌姬蒙羞。 “不用去外面請。”死道友不死貧道,五條悟無情出賣他的好兄弟,“杰特別擅長跳大神,是不是,杰?” 夏油杰:捏媽。(緊緊握拳) “跳舞?你們在聊跳舞嗎?”二樓,耳朵靈敏但不完全靈敏的導演聞聲而至,“誰!誰會跳?我們正好差一個舞蹈指導!” “不是跳舞,是跳大神。”推理不下去的工藤新一面無表情地說,“三個高·中·生前輩堅稱別墅死人是怨靈作祟,不僅妨礙我的推理,還試圖找人來跳大神。” 高中生三個字被工藤新一咬了重音,但在場并沒有人感到羞恥。 少年,你太小看咒術師了,他們整個群體加起來湊不出一張老實人的臉皮。 “跳大神?跳大神!”導演一拍大腿,“妙啊!我怎么沒想到呢。” 你想到了什么?編劇工藤優作露出自家兒子同款半月眼。 “優作!”導演激情四射地抓住試圖跑路的編劇,“我想給塞西莉亞加一場回憶戲,就是她在暴雨之夜召喚布雷斯的場景。” 暴風雨交織的夜晚,窗戶大開,瘦弱的黑發少女白裙盡濕。 她割開手腕,以鮮血涂抹古老的祭文,赤腳踩在血字上起舞,她的雙足穿上紅舞鞋,無止無盡地旋轉,起舞。 直到她伸在虛空的手突然被人握住。 “塞西莉亞跳的是獻祭之舞,召喚之舞,亦是驅使之舞。”導演手舞足蹈,“邪惡且神性,血腥而圣潔,蠱惑人心的舞蹈!” 導演幾步路從二樓沖下來,眼如鷹隼盯住夏油杰:“同學,是不是你會跳大神?!” 夏油杰:“我不——” 導演一把捂住他的嘴,中年男人用他畢生的力氣和信念壓制住一切反抗:“我懂,你會。” “哎呀,夏油君和五條君是同個學校的同學吧?你們學校實在是太優秀了,竟然培養出這么多人才,我必須得寫一封感謝信交給校長先生,好好夸獎兩位同學。” 導演笑得宛如一尊慈祥的彌勒佛,他友善地摟住夏油杰的肩膀:“劇組不養閑人,舞蹈指導的工作就拜托你了。” “五條君一定站在我這邊吧?”導演又道,“你們兩人可是同甘共苦的好兄弟,五條君都在辛苦演戲,夏油君怎么可以摸魚?” 哇,竹泉知雀贊嘆,導演好話術! 更難得的是他的好眼力,他一眼看出咒術高專兩人中誰是道德感更低的那個。 五條悟是自己的檢討必分三分之二給他人,他人的檢討休想讓他代寫一個句號的狂傲雙標人。 他辛苦演戲,夏油杰卻在旁邊看lovelive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你出來一下,悟。”夏油杰皮笑rou不笑地招招手,“抱歉,離開一會兒,我們有點私人問題需要解決。” 兩個男生的背影消失在別墅門口,三秒后,森林棲息的雀鳥尖叫響徹天際。 無數鳥兒拍打翅膀插翅而逃,天空中斗大的白云中央赫然出現一個大洞,仿佛有什么在天上變成了光。 又過了幾分鐘,五條悟悠閑地轉著手里的墨鏡進門,夏油杰面帶微笑地說:“好的導演,我答應了。” “應該不止我一個人聽見了磨牙的聲音吧?”竹泉知雀小聲問工藤新一,“夏油君的牙齒還好嗎?” 聽聲音像咬碎了,補牙好貴的,真希望他這個月的零花錢還撐得住。 工藤新一無言地看著罪魁禍首、萬惡之源,最先提出跳大神的竹泉知雀回以無辜的眼神:看她作甚?她又沒有牙醫優惠券。 竹泉知雀:“但我確實認識兩個黑心醫生,一個在橫濱,一個在池袋,需要我介紹給夏油君嗎?” 她能拿到員工價和友情價的折扣。 工藤新一:你但凡少說兩句話,何至于如此? 帝丹高中的學姐太可怕了,學校教育究竟教了些什么?他現在更改自己的志愿高中還來得及嗎? 雖說等他入學,竹泉知雀已經畢業了,但工藤新一深切懷疑學姐的遺毒將在校園口口相傳,最后衍生成校園八大不可思議之類的傳說。 夏油杰被五條悟拖下了苦海,在今天之前他從未想過從事咒術師的工作需要親身上陣跳大神。 雖然大家都是一般民眾眼里搞封建迷信的江湖騙子,但內部的鄙視鏈條讓不少現代咒術師堅信迷信的只有對方,他們超科學超開明的。 但若問夏油杰會不會跳大神,答案是:他會。 “東京咒術高專……我們就讀的學校是一所宗教學校。”夏油杰平靜的、仿佛再沒有什么能擊垮他似地說,“宗教舞蹈是選修課,我有學。” 曾有咒術師收到委托去某村莊祓除咒靈,到地方才發現村莊還請來了一群跳大神的專業團隊。對方堅稱村民更夠得救全賴他們超凡脫俗的舞技,氣得咒術師當場丟下刀,現場和他對跳,一曲驚艷村莊。 這個案例被咒術界內部成員高調贊揚,唯有魔法能打敗魔法,和看不見咒靈的江湖騙子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只有在跳大神的領域擊潰他們,正義才永遠站在我們這邊! 自此咒術高專多加了一門選修課,夏油杰是受害者之一。 五條悟沒有選課,因為他家里有教,人們很難想象御三家的大少爺從小到底學過多少奇奇怪怪的技能。 竹泉知雀也會跳舞,她自信是全場學過舞種最多的人:“我會跳恰恰、秧歌、斗牛舞、僵尸之舞和在你墳頭起舞,你們想看哪個?” 才藝展示的時間到了,讓你們見識一下港口mafia年會與中也君同臺登場的實力舞者的本事! 夏油杰:“我想知道你的舞蹈培訓班地址。” 到底是誰開設的黑心培訓班,他改天就帶人去端掉。 “塞西莉亞有舞蹈基礎,太好了。”導演樂觀地說,“不難的,我準備只拍幾分鐘的片段:塞西莉亞先與虛空中的黑霧共舞,在某個瞬間,黑霧化為藍瞳白發的布雷斯,他握住塞西莉亞的手,最后以一個旋轉結束召喚儀式。” 竹泉知雀:“黑霧是后期特效嗎?” 導演:“沒錯,但由于跳的是雙人舞,實際還是得找人與塞西莉亞共舞,再后期加特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