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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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雪除了同陸青山到鎮上玩,其余的時間都被他阿姆拘在家中做婚服,繡活枯燥,好在他做慣了,倒不覺得有什么。 彩線紅布都是陸青山買的,紅布是質量上好的棉布,柳阿姆摸著那布嘴里頗不贊同道,只穿一次買那樣好的做什么?可他臉上的神情分明是滿意極了。哥婿這樣上心,做阿姆的哪有不高興的? 陸青山的婚服也是他繡,婚被是請的村里的幾個老阿嬤,時間太趕他也做不來。 到六月中,柳家的麥子都收完賣完了,又是一筆大的進項,柳阿爹說這次的銀錢,添到柳小雪的嫁妝里,幾個兒子兒媳都沒什么意見,還各自都買了一些東西放嫁妝里當添頭,或買一匹布,或是一床被子,雖然阿爹阿姆都備上了,可這是自家哥嫂的心意總歸是不一樣的。 臨近婚期,按當地的習俗不能再見面,陸青山也沒閑著,他銀錢給的足,請的人格外多,都是趙屠夫幫他選的,是勤快能干的好手,房子一月左右就蓋好了,新建好的房子還不能住人,又是通了半個月的風,才陸陸續續往里面搬東西。 陸家的房子靠后,周遭還空著好些地方,也沒特意去挑旁的位置,只在老房子往后一點的地方加蓋了兩間大的青磚瓦房,畢竟他們才兩個人,往后若再有了孩子也可再擴大些,再將陸家外院的圍欄,拆了重弄,將兩座房子圍在一起,整整五大間青磚瓦房,看著好生氣派。 按照陸青山的意思,主臥建的格外寬,因為他還要空出一個隔間來做浴房。浴桶,梳妝臺,銅鏡,置物架,衣柜……全都是新的。 萬般周全,他還是擔心有遺漏,他哥夫笑他,是“新娘子上轎頭一遭”太過緊張了,他沒否認。 去接親的前一天晚上,他半晚上沒睡著,第二天早上起來還是生龍活虎的,早起用了飯,再到哥兒家,中午到柳家吃酒,柳小雪有五個哥哥,每個都得攔一下,這一輪輪的灌下去,縱然陸青山酒量好,也差點遭不住,鬧的時辰差不多的時候,才終于放他們走了。 陸青山在前頭騎著馬,后頭抬著哥兒的轎子,再往后是柳小雪的嫁妝,也是好幾個大箱子,幸好請來幫忙的人多,不然怕是抬不完。 一路吹吹打打,幾個村子的人都瞧見了,看見那后頭那么多漢子抬的樟木箱子,都嚇得咋舌。當時陸青山的聘禮已經把他們嚇一跳了,如今這柳家哥兒的嫁妝怎么也這么多的嚇人。 到了陸家拜完堂,陸青山只來得及叮囑他小妹給柳小雪送飯,就被漢子們拖去灌酒了,他這一天幾乎沒吃飯,柳家五個漢子,輪流灌他,這會兒實在受不了了,沒喝多少就讓他哥夫替他打掩護,自己溜去吃東西了。 前頭漢子鬧哄哄的,后頭的婦人們聽著也覺得高興,正是這樣熱熱鬧鬧的才好呢,為著陸青山的席面,趙屠夫特意扛了一整只豬回來殺,每一桌都是兩個涼菜,六個熱菜,足足八個菜,有四道還是葷的,分量都特別足,農戶家一年也少有吃幾頓這樣的rou,若非農忙時期,吃的菜能沾點油葷都算是不錯了,可見陸家的大手筆。 陸母留出一大碗白米飯,還有一碗rou菜,交給陸小妹,讓她給柳小雪送過去,才算開席 。 都算給面子,沒鬧太晚,漢子同年輕的婦人都回家去了,剩下年長些的,都幫忙留著收拾,走的時候能帶碗折羅回家,這可是好差事呢。 在老房子這邊吃的飯,柳小雪在新房里等他,微風吹拂,陸青山才恍然酒醒了一半,推開房門之前,深深呼了一口氣,壓下心底的緊張。 嘎吱——房門被推開,柳小雪心下緊張不禁捏緊了婚服下的手,他蓋頭還沒揭,看不清人,聽腳步聲還算穩,應該沒喝太多。 蓋頭被掀開,陸青山蹲下來與他對視,身上酒味很重,但看著他臉色如常,應當是沒有喝醉。 陸青山看到他白皙的臉上都是紅暈,眼波流轉,清純又無辜,唇紅更襯得他俊秀可人,湊近去摸他緊攥著的手,落入手心的是一片溫熱,那樣柔軟,同他粗糲堅硬的手不同,那樣的柔軟,他都不敢用力, 小心翼翼的開口“你別怕,我會對你好。” 仿佛柳小雪是一樣易碎品,他再用力一點就能將他弄壞。 柳小雪回握住他的手,小聲的開口“我不怕,我知道。”我知道你會對我好。 陸青山忽地抱住他,將臉抵在他的脖頸處,聞到他身上香軟的味道,再也忍不住的輕咬了一口。 柳小雪有些顫栗,卻還是忍著沒推開他,陸青山將他輕輕的放在平放在床上,將自己酒味濃重的外衫,扔在衣架上,從床頭的柜子里摸出小盒的脂膏,他的小夫郎這樣乖巧柔軟,他自然要小心,萬不能傷了他。 陸青山一邊親吻他的側頸,試圖安慰他,一邊解開他的腰帶,往他內里探去,動作輕柔,又急切,柳小雪顫顫抖抖地微微推開他,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小聲提醒他“太亮了,蠟燭……” 陸青山解釋道“沒事的,那叫龍鳳燭,成親的時候都要點,要點一整晚。” 陸青山聽說鎮上的人家成親的時候會用,一生只能點一次,都說洞房花燭,雖然農戶家沒那么多講究,但能辦到的他絕不會將就,燭光輕柔,他覺得極好,因為他從不曾在夜里見過柳小雪的樣子。 柳小雪卻不依,他是頭一回成親,且尚未通人事,只有柳阿姆同他講過一些,縱然知道要做什么,也只認為這種事只能在夜里做,點的那么亮,像白日一樣,他實在太過羞恥,抓著衣襟連連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