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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不、不敢?!闭f書先生顯然也沒想到自己好心辦了壞事,有些發愁。

    白霄在外面的名聲一向都挺不錯,今天雖然被氣到了,但也沒想著大鬧茶館讓人看了笑話。

    他冷靜下來,“既然是你搞砸的,那這事兒你就得負責到底,三天之內,把真正的高人給我請來,否則……”

    后面的話,他沒說完,說書先生也懂了。

    三天之內若是無法請到真正的高人,他今后就別想在開河縣混。

    白霄帶著人走后,說書先生急忙抹了把冷汗,朝著四處望了望。

    因為下雨,客人們幾乎沒走,因此大伙兒都親眼目睹了剛才那一幕。

    其中有不少是這家茶樓的??停麄儾粌H知道聶家宅子最近不干凈,還知道說書先生自告奮勇,給那位聶姑爺推薦了一位據說道法高深的天師。

    本來聶家就火燒眉毛,現在事情還辦砸了,聶姑爺生氣也是理所應當的。

    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目光望著說書先生。

    說書先生滿心酸楚。

    他當初真的是好心,哪曾想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

    三天之內要想找到真正有本事驅邪除魔的高人,談何容易。

    嘆了口氣,說書先生已經做好了離開開河縣的準備。

    第20章 高人到了嗎?

    茶樓里有茶客跟說書先生關系不錯的,不忍心見他如此,站起來拱了拱手。

    “諸位,咱聽郭兄的評書也有些年頭了,大伙兒都鄉里鄉親的,如今郭兄遇到麻煩,總不能袖手旁觀不是?大伙兒要是有認識什么高人的,都推薦一下,幫郭兄一把。”

    眾人聞言,全都默不作聲。

    連郭先生介紹的易水山天師都跑路了,可見藏在聶家的東西過分兇險,沒點真本事的高人還真鎮不住。

    他們都只是平頭百姓而已,既沒去過易水山,更不認識蒼梧山的高人。

    平日里見過的那些道士,也大多是半吊子,碰到這種事兒,誰敢輕易推薦?

    有人道:“眼下這情況,恐怕只能去蒼梧山跑一趟了,據說天師府全都是高人?!?/br>
    先前聲援說書先生的那人嘆氣道:“蒼梧山在璃燕兩國邊界處,離著咱們開河縣可太遠了,別說三天,去一趟,三十天都不見得能回來。況且能不能請到高人都還兩說?!?/br>
    姜小小聽著眾人的唉聲嘆氣,開口道:“那個黃袍道士,不是易水山的人。”

    說書先生聞言,愣了愣,朝這邊看來。

    見說話的是個小姑娘,他蹙了蹙眉,但語氣還是盡量客氣,“姑娘,那位天師可是我好友,你有什么證據說他不是易水山的人?”

    姜小小平靜地望著說書先生,“易水山上是座道觀,道主紫陽真人,哪來的天師?”

    說書先生臉色一僵。

    其他人也是一愣。

    說實話,這個所謂的“易水山”在燕國并不出名,提起玄門,所有人第一時間想的都是隸屬于正一派的蒼梧山天師府。

    至于其他山頭有沒有門派,有沒有天師,他們是不知情也不關注的。

    更何況,開河縣是個小地方,本就消息閉塞,他們對那些尋常人基本接觸不到的玄門就更沒什么了解了。

    當下聽姜小小一說,有人反應過來,“姑娘,您這么了解易水山,是不是認識這方面的高人?”

    姜小小沒回答,只是望向謝潯。

    謝潯緩緩道:“的確是認識一個?!?/br>
    說書先生原本僵硬的臉在聽到這句話后瞬間回暖,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他急忙走過來,對著謝潯拱了拱手,“這位公子,你說的可是真的?”

    謝潯頷首,“不過我這位朋友性子古怪,你要想請她,可是有條件的?!?/br>
    都這時候了,說書先生自然是說什么應什么,“有何條件,公子請講?!?/br>
    謝潯對他招招手。

    說書先生彎下腰。

    謝潯附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什么。

    說書先生先是有些怔忪,隨后笑開來,站直身子再次拱手,滿臉感激,“倘若公子真能幫我請到這位高人,我一定按照公子所說的辦?!?/br>
    謝潯淡淡嗯了聲,“今晚酉時,我會帶著高人去聶家,還得勞煩你轉告一聲?!?/br>
    “今晚?”說書先生雙眼一亮,“好好好,我馬上就去聶家跑一趟?!?/br>
    ——

    聶府。

    聶小言因為打雷,一直哭個不停,白霄怎么哄都哄不乖。

    本就為鬧鬼的事心煩氣躁,再來這么一出,白霄更是滿心暴躁。

    這時,外面跑進來個小廝,“姑爺姑爺,茶樓那位郭先生又來了?!?/br>
    “他來做什么?”白霄正在火頭上。

    “不知道。”小廝搖頭,“他只是說,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面見姑爺。”

    如果換了旁人,白霄不一定會親自去見他,頂多找人隨便打發了就是。

    可這位姓郭的,已經在白鶴茶樓說了多年的評書,姓郭的那張嘴,隨便編個故事就能往他頭上扣屎盆子抹黑他。

    白霄盡管生氣,還是想在外人面前維持好自己的形象,于是忍著滿心不耐去了前廳。

    郭先生早就被請到了廳屋里。

    只不過因著“易水山天師”的事兒,他覺得愧對了白霄,心中不安,進去后連坐都沒好意思坐,一直站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