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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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打草驚蛇? 三十六計他都用上了! 我看個偶像劇他還給我這排兵布陣呢??! 理科直男有文化真是無敵到寂寞啊! 再跟他一起看劇算我傻! 可黃瀛子就是傻,擦擦鼻涕就忘了剛立的flag,問:“那想跟不喜歡自己的人在一起要怎么做?” “能怎么做?就在她身邊慢慢熬到……”蔣翼頓了頓,斜了我一眼,“跟你說得著么?” 我氣得翻白眼,可我也用不著你跟我說。在他身邊慢慢熬著?熬著等到他慢慢喜歡自己?誰也不是沒做過…… 可是要熬到什么時候呢,我雖然是個心大又沒出息的人,可還是一心一意地等待著。 如果蔣翼能喜歡我就好了。 他對我這么好,如果是因為喜歡我就好了。 可是向來在他面前大大方方予取予求的黃瀛子在這件事上犯了慫,我甚至不敢問:蔣翼,你喜歡我么?你能不能喜歡我? 這是我始終不敢問出口的問題。 蔣翼是我不能失去的人。 他離開的那三年在我心口還未結痂,只要想起就扯動血rou。 他不喜歡我,我還能自己捂捂傷口再笑嘻嘻跟在他身邊,可要是連留在他身邊都做不到,我就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 第131章 不過蔣翼這一次倒是在國內多停留好一段時間。 九月份回國之后,他就基本上不怎么出門,家里的手稿堆得像是雪片,畫板也換了最新的型號。他和團隊頻繁地開視頻會議,商量產品走向,做各種前期策劃。 偶爾我就在旁邊聽,過后會跟他討論“將星下凡應該不是電閃雷鳴,這個異象用得太多都沒什么新意了”或者“云中子暫時最好不要出現,我比較想在這看到帥哥”…… 也很好玩。 有時候沒什么需要外出的事情,我們會長時間地宅在家里,我寫稿,他畫畫,兩個人一起去菜市場買菜做飯或者出去吃東西,選人少的工作日出去看展、逛街,晚上不去看電影或者演出就去遛彎,然后十一點準時洗漱睡覺。 我爸我媽出國旅游在北京轉機,提前過來跟我們住了幾天,我媽表達了對我倆的作息既滿意又擔憂:“身體倒是都養得挺好,可哪有點年輕人的樣子?” 我心知她是擔憂我不能適應職場和社會的復雜,更疑惑我現在的選擇是不是逃避成人世界的人際規則。 從《京客》辭職的事情他們隔了一年多才知道。那個時候我在網絡媒體九九六了半年時間,因為受一家時尚媒體約稿,給他們采訪的藝人寫了兩篇公關稿之后效果極佳,我開始轉崗做了娛樂頻道的編輯,同時接受其他媒體的的約稿,開設專欄,光明正大當起了“坐”家。 相比在航天城那樣早八晚五的環境里工作了一輩子,上班吃飯睡覺都是跟著生產進度走,按部就班也全心全意的生活節奏,我的職業狀態難免會讓爸媽擔心。 這樣的擔心是不是杞人憂天,我自己都說不清楚。 我一篇一篇地寫娛樂稿件,形容詞愈發爐火純青,沒有粉絲會攻擊我的文字是否夸張,內容到底還原多少事實,反而津津樂道傳頌華麗的字句,每一篇稿件都是一個皆大歡喜的故事。 到底是逃避到了舒適區還是真正找到了自己擅長的方向,我看看自己所處的繁華世事和指尖黑白分明的鍵盤,無從判斷。 可是好在蔣翼從不對我說教。更甚的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他的回歸恰恰成了一只我可以躲進去的貝殼。我莫名安心地鉆了進去,蜷縮起來不再面對那些難以掌控的事情,偶爾想起自己做記者探尋真相、解讀人世的初衷,似乎也沒有從前那樣迫切,甚至有點茫然地記不起自己當初為什么熱愛。 但是會有人替我記得。 只是我沒想到這個人是莊遠。 那是年前我有一次在國貿采訪,結束了就去蔣翼的工作室和他匯合。到的時候這個人正在透明的玻璃房里開會,打了個手勢示意我等他。 我于是一個人轉到他的辦公室,在他的轉椅上擺弄各種手辦,正玩得開心,桌子上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三條信息。 第一條是一張照片,應該是在飛機上拍的一頁雜志內頁,那是我前幾天剛出刊的一篇明星公關稿。 第二條是文字,莊遠問:你知道她之前寫什么樣的稿子? 第三條還是文字,陳述句:這些年你真是一點都沒變。 我一時間怎么也想不明白他這一張圖片和兩句話的邏輯,可是很清楚看出這是詰問。 而且這個詰問與我有關。 蔣翼回來,我從手機屏幕上抬頭,疑惑著問:“莊遠這是什么意思?” 蔣翼走近了看了看,隨手放好了筆記本電腦,轉身穿好皮夾克,又從衣架上取了我的羽絨服,“不知道。走吧,鄒航他們都到了。” 我聽話走過去把手伸進衣服,任憑他幫我系好扣子帶上圍巾和帽子,轉手用他的手機撥電話給莊遠:“他這是要說什么嘛,干嗎說這么奇怪的話,怎么關機了……” “應該在飛機上,他年前要去美國談一個收購。” 我被拽著袖子牽出辦公室等電梯的時候不甘心又撥了一次電話,還是忙音才放棄,可總有點心不在焉:“我的稿子他之前看過么,為什么問你看過沒有,他到底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