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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真愛囚籠在線閱讀 - 第33章

第33章

    “不多不少,不多不少。”

    趙疏陽喃喃重復了兩遍,眼眶發紅,神色愈發冰冷。

    的確,像江收說的那樣,他可以做個“聰明人”,體面地結束這個話題,讓兩人的關系退回江收所希望的安全界線內。

    可在面對江收時,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不理智不冷靜不謹慎。

    所以他沒有退開,而是貼的更近,一手用力攥住江收的手腕,另一只手的虎口卡住江收的下巴,迫使這人正視自己。

    他無處著落的愛意在漆黑的眼瞳中醞釀著風暴,嗓音低而且沙啞:

    “我做不到。”

    “江收,我就是這么愛你,要怎么辦才好?”

    第16章

    直白的話語讓江收怔愣住,他心跳如鼓,血液急速流動,下意識地想避開趙疏陽的注視,可卻被這人強迫著不能移開視線。

    有太多人追求過他,也有太多人說過諸如“喜歡”和“愛”一類的詞匯,但那都輕飄飄,從沒有誰的愛像趙疏陽這么沉重。

    而沉重的原因則是這份愛太誠摯了,這意味著江收不能也不愿像往常那樣把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不能隨意玩弄,不能隨心所欲。

    這樣的真心是要用真心去對待的。

    兩人在沉默中對視片刻,最后還是趙疏陽先嘆了一口氣,握著他的手腕輕輕蹭了蹭自己的臉頰,像渴望主人輕撫的犬類,“江收,你不需要很喜歡我。”

    “只需要接受我這么喜歡你就可以。”

    他說著,貼的更近,幽深的眼瞳一眨不眨望向江收,沉聲發問,“你能嗎?你敢嗎?”

    江收睫毛顫了顫,后悔自己剛剛碾滅了那支煙,否則他還可以用飄散的煙霧掩飾自己的神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把所有細微的心緒變化都暴露在趙疏陽眼前。

    安德魯老師說的沒錯,他就是個膽小鬼,他總是冷漠地旁觀,他樂于置身事外不踏入一步,好保證自己可以隨時全身而退。

    長久以來,江收早已經習慣了怎樣用外物來維持一段體面、安全又穩定的關系。

    愛是唯一陌生的變數,他不敢。

    “趙疏陽,我……”

    江收聲音有些啞,他不知道該怎么繼續說下去,但不回答已經是一種回答了。

    趙疏陽只是看江收的眼神就明白了自己得到的是什么答案,他眼里執拗的光暗下去,最后定定看了江收一眼,起身穿衣服。

    ……這個話題結束了?

    江收在心底松了一口氣,覺得趙疏陽放棄這種可怕的念頭很好,他們像最開始那樣相處久很完美了,何必再摻雜些愛情進來。

    他以為過了今晚,一切都還會回到最好的階段,但讓江收出乎意料的是,趙疏陽站在床邊穿好衣服后打開了房門,門外走廊的光一下子照進來,打亮了趙疏陽的側臉,明明還是冷峻具有壓迫感的面容,但從某個角度看上去卻脆弱又疲憊。

    “江收,我去隔壁睡,晚安。”

    江收看向他,心中忽然涌上一種莫名的失落感,像是即將要失去什么。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又聽趙疏陽垂眸沉聲道:

    “還有,我們…分開吧。”

    “我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趙疏陽握著門把手的骨節泛白,他心臟一墜一墜地發疼。

    他甚至沒有用“分手”兩個字,因為他并不知道在江收所說的“玩玩”之中,他們的關系能否配得上一句分手。

    江收懷疑自己聽錯了,他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皺眉朝趙疏陽望過去,“你說什么?”

    分開?

    江收的心跳似乎都因為這兩個字停滯了片刻,他干脆下床光腳走到趙疏陽面前,扯住趙疏陽的手腕,冷聲問,“你認真的?”

    趙疏陽沒說話,只是低頭用輕柔但不容推拒的力度把江收的手指一根根掰開,良久才看了江收一眼,語氣中透著一絲疲憊:

    “祝你玩的開心,但我無法奉陪了。”

    他還是喜歡江收,在此之前喜歡,在此之后也喜歡。

    喜歡一個人就是會失去判斷力,他會不理智到連江收的冷漠、無情和退縮一起喜歡。

    心無法控制,趙疏陽能做的唯有克制,他只能提出分開。人都是貪婪的,他想和江收在一起,就無法接受自己在江收面前只是一個隨時可能被換掉的情人。

    更何況,他也不想讓江收因為他的“束縛”而不開心,江收有渴望的自由,那他會親手斬斷愛筑成的鎖鏈。

    房間門被輕輕關上,走廊的光擋在門板之外,整個房間重新沉入夜色。

    江收面無表情地在門邊光腳站了許久,才狀似不在意地輕笑了一聲,重新躺回床上,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自言自語,“分開就分開,無所謂。”

    但他眼里的無措與茫然半分做不得假。

    江收盡量想讓自己顯得灑脫一點,他以往從不為這種事煩心,但慌亂煩悶的心緒還是出賣了他。他現在不得不承認,曾經的游刃有余在遇到趙疏陽之后已經慢慢瓦解,一切都在脫離控制,陌生而手足無措。

    煩亂和說不出來的酸澀壓抑充斥著江收的心臟,像搖來晃去的汽水,想要爆發卻找不到一個發泄點。他眼眶發熱,鼻腔發酸,負氣般地把臉埋進枕頭里,只覺得嗓子像吞了一大團棉花一樣卡得生疼。

    出口的話也不由自主帶上了哭腔,“為什么分開?趙疏陽憑什么說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