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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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寧秀埋下頭去吃rou,沒過一會聽見維克托用草原話開始跟穆雷聊天了,似乎是在講部落里的一些事,因為古麗朵兒還?在認真干飯并沒有插嘴加入話題的意思,想來應是不?感?興趣。 古麗朵兒吃的差不?多后汩汩喝了一大碗牛乳茶,剛剛打了個飽嗝,商寧秀就神秘兮兮地?湊近她,附耳說了一句悄悄話,表示想讓她到后面去借一步說話。 兩個女孩起了身,穆雷掀了眼皮睨了一眼,商寧秀回頭囑咐道:“女孩子講悄悄話,你別跟過來。” 商寧秀拉著古麗朵兒坐遠了些,確認那邊喝酒的兩個男人?聽不?到她們的談話了之后,才小聲問道:“上次的事你沒有跟維克托瞎說吧?” 古麗朵兒一猜她就是來說這個的,笑瞇瞇裝傻:“你說的什么事啊?” “別裝傻。”商寧秀嗔怪地?拍了下她的手臂。 “我給忘了,早知道你著急我就趕緊辦了,我這就去。”古麗朵兒說著就作?勢起身要走,立馬被?商寧秀給拉住:“回來回來,你不?許去聽見沒有。” 商寧秀心里松了一大口?氣,連帶著神情都輕松了起來,接著道:“等會,我還?有個事情想問問你。” “嗯?你說唄。”古麗朵兒吃飽了人?坐不?直,懶洋洋地?向后撐著手臂。 “你……”商寧秀躊躇再?三斟酌用詞,最后還?是開口?問道:“我想問問,你和維克托成婚有多久了?” “一兩年?不?過我們沒有像庫穆勒爾那樣辦那么盛大的婚禮啦,咱們草原上的兒女和你們中原的習俗不?一樣,只要相互傾慕就能在一塊,沒那么多繁文?縟節的,我倆好了挺多年的,不?過真正住在一起也就是一兩年的事。你問這個干啥?” “一兩年……”商寧秀點了點頭,覺得避孕手段這件事或許還?是相當?有希望的,“不?是,我就是好奇,為何你們感?情如膠似漆,但卻沒有孕育子嗣。” 商寧秀一直觀察著古麗朵兒的表情,十分清晰地?看到了小胡鹿的笑容稍微停頓了一下,眼睛上下打著轉卻沒說話,她心中便頓時?有數大約是問到了人?家不?太?想說的私事上面去了,便趕緊又說道:“不?方便說的話也沒關系,我就是好奇所以隨便問問,你別往心里去。” “也不?是什么不?方便說的秘密啦,部落里不?少人?都知道,秀姑娘你初來乍到的,好奇也正常。維克托呢,他們家里有非常嚴重?的遺傳病,臟腑方面的。” 古麗朵兒按了按自己的心口?,“他的祖父、父親、叔叔、還?有兩個兄弟,都是天生的體弱多病,飽受病痛折磨,年紀輕輕就都去世了,唯有維克托是個例外。” “他是受狼神眷顧的,但并不?代表未來的孩子也能像他一樣健康長大,所以為了對?小寶寶負責,維克托和我商議之后呢,我們就決定不?要孩子啦,好好享受我們自己的生活。” 商寧秀有猜測過如果不?是這二人?真有避免受孕的良方,那恐怕就是其中一人?身體上有些問題,但她也確實沒料到會是這樣的一個故事。 商寧秀驚訝地?以指尖半掩著嘴,她覺得無法和心愛的男人?一起生兒育女,古麗朵兒心里必然有所遺憾,她張了張嘴,最終只說出了一句:“你們都是善良的人?。” “哈哈哈,也不?全是啦,我這個愛吃愛玩的性子,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呢。”古麗朵兒撅著嘴巴跟她撒嬌,“你說,我是不?是你見過的最可愛的女孩子。” 商寧秀心想你是我見過最如狼似虎的女孩子。 她被?她抱著手臂磨得沒轍,無奈點頭:“是的是的,整個中原都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女子。” 說完之后商寧秀就又再?接著打聽道:“可你的丈夫是臟腑方面的毛病,那你們如何做到說不?生就能不?生的呢?”她說這話其實多少有些羞于啟齒,可為了能夠不?懷上孩子,現在也顧不?得那么許多了。 “哎呀,維克托是醫師,手藝好得很,他給自己動了點小手腳,既不?影響我們的夫妻生活,也不?會再?有孩子了。”古麗朵兒比劃著一截小拇指,代表真的只是一點點小手腳,“很厲害的,一點都沒影響他的倍兒棒。” “…………”商寧秀心頭被?嘩啦啦澆下了一盆涼水,這方法于她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維克托慢悠悠地?品著馬奶酒,眼見那邊兩個姑娘在說悄悄話,正好等來了機會準備來完成自己媳婦下達的任務,豈料他還?沒來得及吱聲,旁邊的穆雷倒是先開了口?。 “兄弟,我跟你討教個事。” “嗯?”維克托愣了一下,“你先說。” 穆雷是個粗人?,也是真把維克托當?成兄弟,問起這話來直截了當?沒有絲毫不?好意思:“你經驗足些,女人?該怎么睡才舒服?不?是我,是她舒服。” “額……”維克托原本還?在琢磨著該怎么開這個頭,現在一下子瞌睡碰到了枕頭,他想了想回答道:“這個吧,其實主要講究的還?是一個默契,你多觀察觀察她的狀態,中原人?不?像咱們草原姑娘,往往都是羞于表達的,但她不?說你心里得有數。” “你是最擅長狩獵的,你得讓對?方放松警惕你才好靠近吧?雖然比喻不?恰當?,但就是這么個意思,她越是緊張警惕,你越難辦成,尤其你倆還?沒成功過,體型差距大,她多少肯定怕你。” “她怕我?”穆雷一挑眉,腦子里第一反應就是這婆娘沖他鬼吼鬼叫地?說送他一尸兩命能有多難,“沒看出來。” “哈哈,你別不?承認,若非是真的與你非常熟絡的好友,能有幾個人?是瞧著你全無懼意的,就光部落里的小孩在一起生活了這么長時?間,羅卡家的小胖墩看見你還?哇哇哭呢。”維克托笑起來的時?候看著總有些像狐貍,他笑瞇瞇看著穆雷道:“這事兒你想要圓滿呢,起頭你就得多克制,等水到渠成的時?候,再?怎么弄都沒事。” 維克托按照古麗朵兒要求的‘傾囊相授’,最后拍了拍穆雷的肩膀說道:“我也就只能說到這,具體的你們自己回去多試幾次,總結經驗很重?要。” 吃飽喝足之后,穆雷和商寧秀就自己回去了。 外面在下雪,大片的雪花簌簌往下掉,他們剛吃完涮rou身上還?聚著熱氣,商寧秀沒有覺得很冷,若是這場景放在鄞京誰家的官邸中,她或許會想要賞賞夜雪。只是現在四下靜謐無聲,光線也暗,身后跟著一個渾身散發酒氣的壯漢,任誰都無法提起這個興致來。 身后的男人?一直沒說話,商寧秀沒由來的心慌,埋著頭往前沖,只想快些回到帳子里,躲起來。 穆雷給過她帳子的鑰匙,商寧秀很順利地?開了門,一進屋就去找火折子點燈。 男人?將門關上,將風雪都阻隔在了外面。商寧秀畏寒,他前兩天在帳子里鋪了地?毯還?加了幾個炭盆,出門前剛燒過,現在屋子里還?有余溫。 地?毯收音,商寧秀聽不?見穆雷接近的腳步聲,剛剛打亮火折子,就被?身后攏過來的男人?給吹滅了,她被?嚇得一個哆嗦:“你干什么?” “今天不?點燈。”穆雷帶著滿身酒氣,大掌握住她的手腕,用指腹在她腕心處摩挲。 “什么意思?” “不?點燈,你能自在些?” 商寧秀忽然就明白了男人?的意圖,還?沒來得及再?說話,就被?他打橫抱了起來,放在了柜子上坐好。 柜子抬高了商寧秀,二人?之間的差距拉近,商寧秀借著十分微弱的視線隱約看見了穆雷的眼睛和睫毛,非常的接近,她不?安地?用手肘抵著男人?的胸膛,想要再?次打亮手中的火折子,卻被?男人?直接給抽走了。 商寧秀聽見了東西被?丟在地?毯上的聲音,穆雷掐著她的腰,帶著酒氣和guntang溫度的臉埋進了她的雪頸中,低聲呢喃著詢問:“你身上該干凈了吧。” 商寧秀慌得不?行,趕緊騙他說還?沒有,但二人?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點滴的蛛絲馬跡都能成為證據,她根本就騙不?過穆雷的眼睛。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聲音,衣物?摩挲,被?解開后落在地?上,商寧秀看不?見他的動作?,也就不?知道接下來該護哪,慢了一拍的反應永遠跟不?上節奏,也就給了他相當?多的可乘之機。 她死死咬著牙關,控制不?住自己渾身戰栗顫抖,耳邊傳來穆雷沉重?著呼吸的詢問:“你在害怕什么?老子又沒對?你下過重?手。” 那身酒氣就好像給兵器淬了毒,不?會即刻傷人?,但卻能磋磨在每一個時?刻,有著極強的存在感?。商寧秀根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什么,她努力鈍化自己的感?官,只希望早些結束這場磋磨。 “平時?想你害怕服軟的時?候你跟老子對?著嗆,不?該怕的時?候又抖成個篩子,嗯?你說說,你是不?是要氣死我。”穆雷酒勁上來了也還?記得維克托說過的話,大掌拍了拍她纖細的后背,“多吭幾聲,老子是個粗人?,你不?說我都沒發覺搞疼你了,你要實在不?好意思開口?你就撓我,你疼了你就撓我,打我,我不?怕打。” 第42章 懶鳥 商寧秀到底是沒有打他, 她渾身緊繃著,指甲嵌在掌心里,咬著牙關不吭聲。 忽然某個瞬間, 兵器與主人一同動了, 她猝不及防發出了一聲驚呼, 整個人竟是被他又從柜子?上給抱下來了, “你要干什么!” 穆雷仗著臂力好,就這么將人兜著掛在自己身上,不知往哪個方向走?了兩步, 黑暗中的商寧秀沒了著力點心跳得越發快,兩手緊勾住了他的脖子?, 臉頰guntang,“回去,快回去!” 男人喘著氣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放心吧,摔不著你的。” 冬日的清晨光線昏暗,僅憑rou眼根本無法?分辨時辰,打鳴的公雞縮在籠里偷懶,商寧秀這一覺睡得無知無覺, 醒來的時候屋里還是昏黑的, 恍惚間以為那漫長一夜竟是還未過?去,半夢半醒地?嘟囔著:“你讓我睡覺, 好困……” 穆雷睡著后就做了好久的夢, 夢到天雷勾地?火, 大旱逢甘霖,總之就是一切的一切都相?當順暢契合, 那躲嬌花在雨露中綻開,他興奮極了, 還沒看清楚她的表情,就被耳邊上迷糊的嘟囔聲給吵醒了。 夢醒之后,被子?熱乎乎,懷里的人卻是一手推著他,睡著了都在扭著要往外跑。 商寧秀沒幾下就又睡過?去了,呼吸聲平穩,旁邊被打擾美夢的穆雷滿臉不悅:“……” 維克托說,水到渠成時方可行舟,但他從來都在旱地?行船,也難怪不得圓滿。 男人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仔細打量著這副睡顏,心想哪怕是再晚一些呢,他就能看見她真正享受其中的時候是個什么模樣什么表情了,即便感觸不真實,但過?個眼癮也是好的。真是可惜。 . 草原上的雪花都比中原的個頭大些,撒棉花似的一連下了好些天后終于停了,帳子?外邊也堆起了兩尺多厚的積雪,太陽一出來,異族男人們?就拿著掃帚出來掃雪,帳子?外面偶爾傳來嬉笑打鬧的草原話,甚至還有打雪仗的聲音。 商寧秀老早就在等雪停了,她要出去騎馬,去劇烈運動,能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她已經沒有了別的辦法?,只能盡自己最大努力去爭取避免。 而為了今日能順利出去騎馬,昨天夜里她還跟穆雷談了好久的條件。 開了葷的男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節制,恨不能日日醉死在她身上,但現在雖然不像最初那回那般傷筋動骨,但商寧秀面對他的索取也仍然是會筋疲力竭,要說想去騎馬,至少頭一日晚上決不能讓他得逞。 “你總說跟我拜過?狼神,那我不是任你隨便拿捏泄.欲的工具。”商寧秀站在床上讓自己跟他的視野一般高。 穆雷:“所以?” “所以我有出門的自由,我要出去玩,你這種?精力沒幾個人受得了,我們?約法?三章,你不能在我不愿意的時候強迫我。”商寧秀還是懂得幾分談判技巧的,先拋出一個對方不可能接受的條件,再來慢慢討價還價,以達到自己的心理預期。 “你什么時候愿意過?。”穆雷嗤笑一聲,也沒太當回事,懶散地?靠在桌子?邊上,雙臂環胸看著她。 商寧秀一聽這話就渾身冒邪火,被折騰的是她,難受的也是她,他只圖自己快活給她加諸苦難到頭來還能這么輕描淡寫地?調侃,于是她被怒氣沖了腦子?直杵杵懟了一句:“我要拿根大鐵棒子?天天往你身上捅你能愿意起來?” 她是給氣懵了,話一出口就覺得實在太過?粗糙,懊悔地?拍了下自己的嘴巴,因為緊張開始打磕巴:“總總之,我不能接受。” 穆雷揚著眉,被這股新鮮勁逗樂了,明顯心情頗為愉悅,松了口,問?道:“那你說說,怎么樣的方式你能接受?” 商寧秀心想怎么樣都無法?接受被他強行侵犯,但現在這話顯然說出口也是不起作用的,她要爭取切合實際一些的權利,“每回至少歇五日,癸水另算。” 穆雷看著她伸出來的五根白嫩手指,琢磨片刻后,忽然引誘道:“也不是沒得商量,不過?……” 他的爽快確實有些超出商寧秀的預料,她原本以為這個色中惡狼不會如此輕易妥協,至少還得再打幾番嘴巴官司。商寧秀心里有些打鼓,警惕問?道:“不過?什么?” 穆雷:“那就要看你的配合度了,數量不夠的,你得用質量來彌補。” 商寧秀的臉黑了一大半,穆雷接著道:“反正都是要做的,何必把弦繃那么緊呢,你放松點配合一點,老子?保證給你伺候舒服了。怎么說,答應不答應?” 見她不吭聲,男人笑了笑,起身解下了一件外衣隨手丟在了床上,朝她這邊走?了兩步。 無疑這種?施壓方式是最為奏效的,商寧秀幾乎是咬著后槽牙說了一句:“一言為定?。” 那模樣,恨不能撲上去咬他兩口。 反正她要先把目的給達成了,出去瘋跑幾日再說,至于其他的,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雪地?讓帳壁白得發光,外面的嬉笑聲爽朗,‘啪’的一個雪球沒有準頭誤砸到了穆雷的帳子?上,還在笑哈哈的青年們?趕緊在外面大聲給大哥道歉,然后相?互催促著換地?方再玩。 商寧秀在里面豎著耳朵聽,但那些發音實在晦澀,尤其帶著笑鬧情緒的時候越發的含糊不清,根本沒辦法?模仿。 她咬著筷子?,問?穆雷:“他們?在說什么?” 穆雷:“打擾大哥大嫂睡覺了對不起。” 商寧秀:“……” 隔了一會她自己在那低聲咕咕叨叨,穆雷看了她一眼,發出了正確的‘對不起’給她聽,商寧秀趕緊用本子?記了下來,又跟著他模仿了一遍。 “你看起來這是想出門去轉轉?”穆雷看了眼她穿了靴子?,但卻不是最暖和的那雙兔毛的,“是想騎馬?” 那雙靴子?短時間內騎行是完全沒問?題的,但時間一長就會因為臃腫而妨礙踩鐙,她既然是換了鞋,那想的必然就是要多騎一會了。 “之前?風好太陽好的時候不出門,現在這么大的雪倒是想騎馬了,你不怕摔跤?” “你別吵。”商寧秀認真地?盯著自己的小本子?,上面已經記了不少詞,都是她用漢語音譯下來備注的,雖然簡單粗暴,但卻是最好用的辦法?。 男人雖然嘴上說著要什么條件才肯教她,但平時她只要真的開口問?了,他基本也都會一一回答翻譯。 穆雷沒被她喝止住,揚著眉頭接著道:“別以為雪地?里摔得不疼,雪把石頭樹樁子?都蓋住了,比平時危險多了,運氣不好直接磕得頭破血流。” 商寧秀抬頭看他,“我不管,我骨頭都要發霉了,就想出去玩。” 穆雷想了想,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東西,說道:“倒是有個好玩的,不過?就算風雪停了溫度也還是低,跑起來風刮臉,你不喊冷就行。” 這是商寧秀有所目的自己要求的,自然是不會嫌這嫌那,她問?他要帶自己去哪,男人卻是賣了個關子?,神秘兮兮的只說到了她就知道了。